了笑,一脸的阳光灿烂。
深夜,公寓的门被推开,谢东辞缠在男人身上,几乎是被粗暴地推在墙上,灯也来不及开,唇舌激烈地深入亲吻,水声啧啧作响。
“嗯、嗯——唔……”
他被扯开外衣,裤子挂在膝盖下,抬起一条腿勾在男人手臂上,“呲噗”地一声,水淋淋的嫩穴被顶入一根硬烫的粗物,敏感的甬道瞬间被撑满。
“啊啊!唔、唔啊啊——”
回到家里丝毫都不用克制,嘴里放肆地叫着,只是声音也不敢太高罢了。
这段时间忙着投标案,两人都忙,白日宣淫的机会都不多,像这样完完全全地搞上一整套更是没有。
顾北寅本来今天有意想好好犒劳折磨这小家伙一番,但无奈没想到自己竟比他更心急,酒喝到一半,同事们又换了家店续摊,他难得强势地拉着谢东辞就回来了。
身上燥得不行,一心想操他,操得他神魂颠倒软在自己怀里,嗓音都哑掉,鸡巴射满骚软的那张嫩逼,那才算到位。
“好久没进来了……呃唔。”男人的声音低磁得很动情,热气喷在谢东辞颈边,烫得他耳朵发酥。
谢东辞媚穴大开,含裹着那根肉棍任它凶狠地进出,被抵在墙上弄得颤抖发软,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仰着头叫骚,逼湿得不行。
“小屄也想我了,是不是?”又是一记深插,顶到最里面的骚嫩花心,绞得男人沉沉闷哼一声。
谢东辞只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被他这样粗暴激烈地干过了,虽然也才短短一周多,但是养刁了的骚穴一天没有大肉棒的浇灌,仿佛就空落落的无法满足。
即便现在这个角度,他被男人高高举着腿捏着腰,插得有点发疼,但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满足与舒适感却无法言喻,爽到快哭了。
“啊、呃啊,老公……好深,好舒、舒服……呜唔!!”
“鸡巴太硬了,要……唔啊——要被插出水了……啊啊、啊啊呜啊……”
窗帘还开着,室内没开灯,只望得见对面大楼的光影,连同流光溢彩的夜色一起透进来,迷离又幽深。
顾北寅捅着他的软穴,强悍又凶猛,直直是要把整根鸡巴全埋进去的节律,又快又狠,插得他身子都站不住,被男人托着腰身和屁股,闭眼断断续续地浪叫。
“射在里面……啊啊、啊,哈……老公,射满我……好快呃啊啊啊!!老公,好喜欢老公的…大、大鸡巴——呃嗯!”
房子里的暧昧气氛是如此浓烈,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其中。
顾北寅又将人抵在落地窗上,年轻又结实的身躯压着他,像头不知疲倦的兽。
直到控制不住的细密惊喘从谢东辞喉咙里发出来,伴随着腿心间肏得湿艳红肿的屄穴,含着满满热烫的精液,朝窗上喷出一股股透明羞耻的骚水,这场性爱才勉强算告一段落。
夜还很长。
两人倒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换唾液、低头亲吻。
顾北寅怀中是最爱的人温热鲜活的身体,心中亦被温情与爱意填满,只觉得再没有比此刻更满足的。
身前的人动了动,突然转过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深望着他。
“我现在的一切,全是因为你。你能陪我这么久,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顾北寅低眼看着他,唇角浅浅勾起,这家伙下了床最是傲娇嘴硬,每次一说甜言蜜语,就是暗搓搓想提什么要求了。
他“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谢东辞也笑着,只是那笑却慢慢淡下来,变成很是温和、不舍的神情。
“你……有没有想过,将来的事。”
呼吸沉静下来。
顾北寅半晌才问,仍笑着,“我们将来?谢总有什么指示?”
就见谢东辞慢慢摇了摇头,视线落向一旁,声音很轻。
“是你的将来,和我的将来。”
他终于鼓起勇气一样,抱着顾北寅倚在他身前,四目相对,只是神色都变了。
谢东辞说,“我觉得,我不能再拖累你,谢氏不是你的天地,它只会困住你……”
“你留在这里是因为我,这几年其实你也听了不少闲话,有些人怎么编排你、编排我们,我都知道。”
“我可以不在乎,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草包……但你不同,你不是一个能一直站在我背后的人。助理?或是最多将来做个副总?我不想永远委屈你。”
谢东辞说着又埋在他胸膛前,絮絮叨叨,把眼泪都憋回去,才抬起了头。
顾北寅轮廓隐没在夜色中,看不透是什么神情。
情欲后的薄汗都冷去,英挺白皙的面容显出幽然的静戾,缓缓开口,“睡完我你就闹分手?什么意思?”
谢东辞嘴唇扬起故作微笑,眼睛却湿漉漉的,“我不想分手。”
“那你赶我走?”
“……就当是我赶你走吧,我不忍心看你留在谢氏,知道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