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爱意涌上心头,如同瞬间被丝绒般的暗夜包裹,深陷其中宁愿一同沦亡,不愿再醒来。
“别……啊……”
“我不算是一个事事亲为的总裁,我知道,公司里很多人并不服我,认为我是一个靠家世上位的草包少爷。”
看来司机挺习惯的。
下车的时候,顾北寅一身正装一丝不苟,却故意低首嗅了嗅手指上的气味,擦肩问,“手动模式还可以么?”
他腿都是软的,强撑着才没有落下步伐。
谢东辞喘着气,半睁着水雾朦胧的眼,一下子面色激红。
顾北寅不懂这家伙今天怎么非要装正经,他是他的助理,过去最爱在车上玩总裁潜规则下属play的人就是谢东辞,司机早都见怪不怪了。
优势将人牢牢拢在怀里不让他挣扎,“这里。”
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太过美好,忍不住小心翼翼放在心尖去品味。
“包括这次的招标项目,即使我们顺利拿下来了,也不能说明太多,我们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去推进它、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这些都是未知数,拿下标,只是挑战的开始。”
谢东辞捕捉到他的目光,讲完话后似乎又恢复了那副混不吝的样子,冲他挑眉笑
“没有他,我只是一个草包总裁而已,有了他,我才是这个敢有野心冲劲的谢东辞,敢带着大家一起往前冲,直到让我们部门、乃至让华直都能够攀上一个新的高峰。谢谢大家。”
“唔——嗯啊啊!……”
“但是我有信心。”
“逼窄到精液都流不出来,非要我帮你去抠出来,谢总不知道你自己撅着屁股张着腿的样子有多骚么……每次抠完穴我都又看硬了,可是又不能多搞你几次,毕竟还要留着次数,明天换个地方到办公室再搞,那是谢总最喜欢的地方,不然谢总要不高兴,是吧……?”
“那正好顺便让大家都看看,谢总是多么淫荡的一条小骚狗,不就好了?”温热干燥的大手熟练地滑入皮带下深处的位置,两腿间的狭窄缝隙被钻入,透出瞒不住的湿意,沾到了男人手指上。
“我以为你好喜欢呐,骚逼夹得紧紧的不松嘴,非要绞着我射在你最里面,很爽是没错,但是谢总知不知道自己逼那么紧,事后有多不好清理?”
他手缓缓摸进谢东辞的衬衫,发现他奶头已经激凸得硬立起来,滚在自己手心里像两粒小红豆。
低声问,“装什么纯……这车里哪个角落没有被你喷过骚水?嗯?”
在员工会上谈过的鸡汤式画饼展望也有很多次了,次次都收获掌声雷动,让台下的女员工们芳心暗涌。
台下,顾北寅站在人群里,抬眼望着谢东辞意气风发的俊逸面孔,乌黑双眸沉沉,像蕴藏了数不尽的温柔。
手指在湿窄的穴道里某处轻轻抠按,又激得谢东辞浑身狠狠一抖,双目失色。
“……”
谢东辞这个一向爱讲大话的公子哥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屄穴现在光是被他用手抠,就能轻易地到达高潮,与被粗大性器插入的感觉不同,这种玩法更折磨人。
话音刚落,驾驶座后面的隔离板默默升起,直到完全阻挡了前后座的视野。
“他一直在,我就一直能稳。”
并非因为谢东辞在众人面前提到了自己,承认了自己。
这男人太了解他的每一处敏感点了。
直到——谢东辞例行地讲完了台面话,突然话音一转,少见地沉着下来,开始感谢一个人。
“不是因为背靠着谢氏这颗大树,也不是盲目自我的乐观,而是因为我身边站着一个人。”
谢东辞理好自己的头发,清隽面容恢复了非凡的光彩,眼含笑意与大家打招呼,唇边骂他,“滚,回去了你自己手动吧。”
边插还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不想被大家看见你是怎么被上的?那每次在车里,还有办公室,有人经过时你就叫得特别大声,特别淫荡……”
顾北寅见惯了他装逼的场面,这次却默然沉黯着一张脸,嘴角低抿,眼神如暗潮汹湃,落在台上那人身上移不开。
而是…他说,“一直”。
谢东辞抓着他的手瞪他,“别乱搞,司机在呢。”
谢东辞是今日庆功宴当之无愧的主角,这次的合作案,就连爷爷也开口夸了这个最宠爱的小孙子一顿,赞扬他将来必能挑起华直的大梁。
骚穴被他插进去了。
顾北寅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走在离总裁半步远后的位置,这会儿不经意上前,伸手揽托着他的腰。
男人的指节间有薄茧,玩得奶头又酥又爽,谢东辞软绵绵哼了两声,勉强反抗道,“不、不要摸,等下要去庆功宴的,我还要当大家面讲话……”
精准地碾磨在那一个点上,花心深处的痒却得不到缓解,吊着人的感官,一边猛然被抛上高潮、吐出淫水,一边不断收缩着妄想要更多,双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