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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只是抬手,低着眼专心替谢东辞扣上了衬衫上最顶端的扣子。
谢东辞觉得自己天天穿正装已经够配合了,不喜欢打领带,衬衣扣子也是经常不爱扣第一颗。
松松散散,吊儿郎当,总之纨绔就得有纨绔的自我修养。
顾北寅穿衣服跟他截然相反,一丝不苟,领带打得没有一点多余的褶皱,笔挺的身形站在那儿就是一副衣冠禽兽样,表面上淡漠温沉,做事手段则雷厉风行得让人咋舌。
这也是这几年下来,这么大一个企业里,大家至少明面上都渐渐认服了谢东辞这个草包少爷的原因。
他虽然是个绣花枕头纨绔子,但耐不住笼络得了能人啊,说起来这也是一种能力不是。
谢东辞的工作日常很简单重复。
开早会并在早会上打瞌睡;开部门下级会议听顾北寅安排下去一系列事务,自己冷着脸偷偷看小黄漫;开员工会并来到自己的魅力时间,讲一些泛泛其谈的未来展望,听一听台下公司迷妹们的鼓掌与尖叫,然后被顾北寅站起来毫不留情地泼冷水打断。
除了开会之外的时间里,基本上就是泡在舒适宽敞的副总办公室,追追剧打打游戏吃吃鸡,或者不时做做运动,出下汗操练下身体。
这天上午他就操练得有些过度。
顾北寅从来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被解下,出现在了谢总的手腕上。
谢东辞衬衣的纽扣全都大剌剌敞开着,隔着衣服的乳尖红肿湿润,显然是才刚刚被狠狠地吮吸玩弄过。
更过分的是他的浑身上下只剩了这么一件白透透的衬衫,早上那身骚包倜傥的银灰色套装被随手扔在了地毯上,委屈巴巴皱成一坨。
顾北寅穿着深黑的西装,精良裁剪衬出挺阔修韧的体型,如今的他就像一头成熟的豹,对待百吃不厌的猎物有了格外的耐心。
幽如点漆的瞳眸,冷静地滑过沙发上雪白横陈的柔软身体。
青年双腿下咖啡色的布料浸了可疑的水渍,不用靠近也知道,那里的味道,该是诱靡的,淫甜的。
视线又扫过那条墨青色的领带。
青年白皙的双手被它牢牢绑住,举在了头顶的位置。
这样的姿势看着可怜极了,衣服半敞,下体大开,就像是等着时刻被主人亵玩操弄的小欲奴。
谢东辞一上午的功夫,被他摸了好半天,又咬吸了半天奶子,早就欲火焚身,恨不得他快点上了算了。
他眼眶湿润地小声恳求,“快搞我……进来,真的好痒……”
他盯着男人的脸,又急切切看向他裤裆的位置。
西裤下鼓囊囊的一团,隆起一个可观的尺寸。
顾北寅不常在办公室这样明目张胆地搞他,办公桌下和里间的休息室里倒是玩过很多花样。
现在躺在平时待客的沙发上,一墙之隔,外头就是不时来回走动的员工同事,谁能想到他们的纨绔少爷小谢总正在努力张大双腿、摆出骚淫的姿势求着男人日自己呢。
顾北寅唇角勾起极淡的笑,伸手拉下拉链,胯间的硬茎被释放出来,露出凶蛮的面目。
极具侵略性地在空中翘着,青筋都胀出来,粗得骇人。
“进来……”
谢东辞喃喃,眼睛移不开了,浅瞳水光潋滟地望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娇羞。
顾北寅迎着他的目光,骨节优雅的手握着阳具挺腰靠过去。
硬硕的伞状龟头一挨上那湿漉漉的穴口,对方就浑身瑟缩了一下。
期待又害怕的样子。
“做什么骚样子,给谁看?”顾北寅面色沉淡如常,墨色双眸里却是氤氲着丝丝凝结的欲望。
谢东辞每次在办公室被他玩,总是羞羞涩涩的,不敢叫大了声音,像个忍气吞声的小淫妇。
肉棍抵在水淋淋的粉嫩屄口来回磨擦,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飞快窜上脑海,让谢东辞溢出几声软软的骚喘。
手被绑着,扭动着腰臀,难耐低唤,“呃嗯……你进——啊!”
阴茎直直顶了进去,又粗又硬,骤然捅得穴眼发麻,有种裂涨的痛。
“唔——疼……好烫……”
害羞小媳妇谢总拼命压低了尖叫,细眉皱成一团,“真的好烫……鸡巴怎么会,啊哈……这么热……”
肉棒的热度超过了平日的范围,骚穴敏感地感知到,被那热棍一下下插得发软,软得像柔腻出水的泥。
顾北寅毫不犹疑开始挺动劲瘦结实的腰身,抬起青年的双腿用力肏干那处水嫩逼穴,粗暴地抽插,次次入到深处,被骚湿花心绞得头皮酥麻,快感极强。
他衬衣领口的扣子总算解了两颗,在冷气强劲的室内也淌下一行热汗。
“啊啊!老公…好会搞……唔啊啊,好深……骚逼逼好涨,插得太猛了……呃啊……”
谢东辞动情地叫骚,兴奋得不行,却还要卖力忍着,让声音不那么大。
顾北寅狠狠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