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书微愣,仿佛陷入措手不及的呆滞,陈渡轻笑,拆开外盒,三个套甩在桌上,勾住她裤沿,连内裤一起褪下,像退chao时裸露出柔软rou色的沙滩,曼妙的腰肢和雪白细腿从裤管里脱出来,修长的,细瘦的,浑身上下一点毛都没有,两条大腿光溜溜地垂在校服下,被他用膝盖轻易顶开,腿心艳红的rou缝现出来,已经有了一点shi意,Yin唇微张,像涂了口红的嘴伸着舌尖在勾引他,他忍不住低头就要亲上去。
“那个!”陈佳书攥住他衣领,睁大了眼睛,“动摩擦因数是不是0.7!”
陈渡:“......”
“......什么?”他动作愣在当场。
“刚刚最后一题,两个木块算传送带那个,你只讲了思路,结果还没算完就突然发情了。”搞得她自己心算了半天,终于算出了结果,也不知道对不对。
陈渡:“......”
......裤子都脱了你突然和我说这个?
陈佳书仍抓着他的衣领追问:“是不是0.7?”
“......是。”陈渡答道。
陈佳书终于松了口气。
陈渡闭了闭眼,隐隐有些崩溃,“刚刚接吻的时候,你就一直在算题?”
“总要算完吧,平时作业故意留一题空着你不难受吗?”
没他现在难受。裤子脱了下面硬了,猝不及防被陈佳书气得大脑一片空白。
陈佳书从桌肚里拿出一盒百奇,拆开一根用嘴叼着,附身低头向他凑近,“喏,不是要吃百奇?”
她眯了眯眼,仿佛某种带着魔力的勾引和暗示,陈渡含住了百奇棒,他们像在家中房间里练习过的一样吃起来。在细碎的咔嚓声中,两张嘴唇从两端向中间逐渐靠近,最后贴在一起,满嘴绽开甜蜜的香草味。
陈佳书双手勾上陈渡的脖子,抬腿架在他肩头,将自己的身体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悬空挂在他身上,光着的两腿分开,隔着裤子蹭他硬突突勃起的性器,上上下下,腿心yInye染shi了他半个裤裆,张着小嘴细细地呻yin。
陈渡从失神中回转过来,兜住她的屁股将人托住,看着裤裆眼睛发红,掐着她的tunrou恶狠狠道:“这么喜欢自己玩?几把都被你坐断了,发sao。”
陈佳书第一次从陈渡口中听到几把这个词,估计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说,很粗鲁的脏话,放在眼下却别样的刺激,像一泼油浇在柴火上,噼里啪啦炸开,火星子立刻蹿起舌形的烈焰,陈佳书将唇送过去吻住他,双腿盘着他更深地更卖力地往下坐。
陈佳书两条长腿像蛇一样紧紧绞住他,shi热的女xue磨得他胯下起火,眼底泛起欲色的红,上上下下的快感从gui头滑下根部,又箍着囊袋往上荡,一波接着一波,陈佳书在耳畔甜软地娇声喘息,嫩藕似的手臂紧紧攀附着他的脖颈,陈渡爽得差点当场交代在裤裆里。
他深深吸气,硬生生憋着,在陈佳书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门没锁,安分一点!”
陈佳书毫无惧色地呛回去,“你很安分?没锁门就敢扒你姐的裤子,弟弟可真有出息。”
她很早就发现在性爱里提到这种禁忌的字眼能让他兴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渡总是在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就喜欢紧紧抱着她,胯下疯狂顶送,连声地叫着姐姐,说一些rou麻兮兮的话,也就是陈佳书那时被干瘫了,除了眼珠子全身动都动不了,两条腿软成了泥,不然真想当场一脚踹得他赶紧闭嘴。
前戏的时候陈渡总是很沉默的,这个时候的陈佳书还没被干软,全身都憋着劲儿地故意勾他,嘴上同样不饶人,他被她揪着耳朵光着屁股磨了一路,花xueshi哒哒地淌了一路,从座位到门边短短十几步,他的校服裤浸满了她流出来的yInye,黑色面料的档口色情地暗下去一大片shi痕。
从里面把门锁了,教室的四面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陈渡将陈佳书按在墙上,在昏暗中看着她,“还在想做题吗?”
陈佳书舌尖舔了舔嘴角,像是笑了一下,手伸下去握住他的Yinjing,“想做爱。”
心中猛兽出笼,他倾身吻上去,狠狠地吮她的唇角脸周,在少女白皙细嫩的脖颈吸出一道道shi重的草莓印,手指顺着tun缝摸下去,摸到她腿间shi窄的Yin户,淋漓汁水不断从两片yIn艳的rou花里濡出来。一根手指伸进去,层层软rou水蛭般吸附上来,缩成一个真空的rou套,“嘶......”,吸得他闭上眼睛,发狠地弯起指节扣在她敏感的内壁,“手插进来也这么sao?”
“唔......”shi热充实的口腔让陈佳书意识涣散,被吻得哆哆嗦嗦,她抖着手下去解他的裤带,勾着裤腰往下脱。
勃起的Yinjing被带得压下去一点后又再度抬头,从裤裆里弹跳出来,尺寸惊人得像一截粗藕,rou筋暴涨,冠头流Jing,硬挺挺地上翘着,站在一丛黢黑的毛发里,凶恶的勃发姿态。
裤子顺着两腿落到地上,陈佳书攀着他的肩膀向前挺腰,花xue没有阻碍地贴上那根火烫rou龙,像冬日里得到了热源,她被烫得浑身一颤,骨头都要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