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敬,只有您随意使用我们的份儿。”罗加严肃认真地对贺潜说到。
“呵呵,是么,那晚上来给我使用下,说好了要给你糖吃。”贺潜对着罗加上下打量两下后点点头,就不在意地继续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14、胯下烈马[吊起玩弄第一次兽交高chao]
被困在雄性脚边蹂躏了好几天的烈泽结束了他的踏脚垫生涯,贺潜宣布完这个结果的第一时间,凌云就将利用颜值不要脸“死缠烂打”占有雄性的雪豹清除出大祭司房间,并将他拉出去教育作为部落一员应尽的义务和行为规范,听得好多天无脑生存的雪豹头都大了,最后是飘忽着回到了被分配的住处,并被勒令无事不得随意去打扰大祭司。自此,贺潜又恢复了“单身”生活。
当晚,罗加早早吃过晚饭,将自己清洗干净,在众多兽人羡慕的目光中来到了大祭司贺潜的住处。
一盏明亮的油灯下,贺潜正用炭条在兽皮卷上写写画画,看到罗加来了,招手让他进来,示意他等自己一下。
罗加走进房间,找了张椅子坐下,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个正在忙碌着的身影。光晕下,雄性微抿嘴角神色认真地书写着,黑色的半长发几绺垂下来似是遮挡住了视线,被他不时随意地撩向旁边,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罗加怔怔地看着,觉得雄性仅仅是坐在那就无处不吸引人,仿佛一个漩涡,让他甘心走进去,不再出来,何等庆幸,这样完美而强大的雄性是他的契主!
“好了,发什么呆,进来吧。”贺潜写完最后一笔,站起身就看到罗加望着自己发呆,狂野的五官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呆萌可爱,让他很想这个时候拧两下他的小圆耳朵,可惜,没有露出来。
贺潜进了卧室,拿一根麻绳扔上房梁,将垂下来的部分熟练地打了个绳结,眼神示意罗加过来。
罗加亦步亦趋跟着雄性来到房梁下,抬眼看看自房梁垂下来的绳索,完全顺从配合地将双臂举起并拢在头顶。
“很自觉嘛。”贺潜将绳索套上罗加的双腕,然后一抽绳头,罗加整个人被吊起,仅能脚尖点地。因为被吊着,不好着力,罗加身体的肌rou贲起,线条更加流畅漂亮。贺潜满意地啧啧两声,手掌覆上热烫的肌肤,在他的胸腹间游走抚摸。
“嗯~冕下,您要怎样都可以。”雄性的手在他身体上抚触揉捏着,带起片片灼热的温度,一时间所有的感官被更清晰地调动起来。雄性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它碰触在哪,刺激的电流就会从那一点散开涌向全身。罗加在这种舒适中不由希求更多,望着雄性的目光带着热切的爱恋和难抑的渴望,下腹roujing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紧绷双tun中的秘口也shi润起来。
“这么喜欢么?”贺潜面对着罗加,一手慢慢滑动到他健硕的背肌,顺着脊柱蜿蜒而下,流连在尾椎处。另一手直接抓住了他勃起直立的roujing熟练地撸动揉捏起来。雌性兽人在贺潜看来和男人没差,男人是最彼此了解的,他自然知道如何能让罗加更爽快或是。。求而不得。
“喜欢,啊,冕下,好舒服,嗯,好舒服,喜欢,啊。。”一波波的快感接连炸开,禁欲十多天的罗加很快就受不住了,射Jing欲望涌起。
“这么快受不住了?这几天你都没纾解?”雌性通过后xue获得的高chao虽然快感更强,但并不是说他们就无法通过射Jing获得快感,兽人没有雄性可交配时,纾解欲望通常是由自渎来释放。
“啊,哈,没有,想被冕下Cao出来,不想,不想自己。”自从被雄性契约,罗加就不打算再自己纾解欲望了,他愿意将身体连带自身欲望所有的一切交给他的契主,被他掌控。
“是么,那我现在不准你射。”感觉到手中的rou物越来越粗,罗加Yinjing下垂着的两颗rou丸也缩起向上,贺潜恶劣地一掐,狠狠攥紧了roujing根部,阻止了即将到来的高chao。
“哈啊,啊,啊。。是,冕下,我不射。”快感被拦腰斩断,Jingye逆流的痛苦让罗加低喘着倒抽气,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违逆雄性,他甘心被这个人掌控,所有一切。
“你这个样子可不像能做到不射,要不要我帮忙?”贺潜掐住兽人rou根的手作乱地揉捻着gui头马眼,将溢出的粘ye涂抹开来,享受着兽人强忍欲望而愈发急促的呼吸和呻yin声。
“要,请冕下,帮我。”身体被玩弄最诚实地表达着愉悦,因疼痛而暂时抑制的欲望又疯狂地冲撞在身体内,挣扎着要脱出。gui头和尿道口被雄性手指摩擦亵玩着,尾椎处的摩挲又泛起层层酥麻,无法射Jing一直荡在半空,舒服又痛苦,罗加被快感逼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栗。他知道这就是雄性想要的结果,那便顺从吧。
“好。等我,很快回来。”贺潜松开手,又看了眼罗加胀至深红色的rou棒,去屋外找了卷羊皮,扯下一条当皮绳拿回,连带着两个囊球一起扎紧在roujing根部,让它们看起来分外色气yIn荡。
“嗯。。”被束缚的罗加嘴里溜出一声呻yin,很快又咬牙忍住。
“这个不用忍,舒服就叫,挺好听的。”贺潜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手向下探,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