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却很少有机会尝试,没想到却在这世发挥了大作用。
没错,马氏的嗓音之所以会嘶哑,面孔之所以会肿胀,都是她的杰作!
旁边有反应快的人,此时连忙冲那中年郎中要求道:“郎中,你医术高明,快给马氏瞧瞧吧,她突然这样,到底是因为啥啊?”
中年郎中突然遭此要求,一下就慌了神,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退去。
嘴上弱弱的说着:“不关我的事儿,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啊。”
“我就是收了钱,过来冒充的,我不是郎中,不会把脉啊!”
说完这话,他转身撒开脚丫子就跑,一转眼就跑的没影了。
在场的叶氏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间都没了声音,这这这……原本他们还只是猜测,这下可好了,不用猜了!
出了这事儿,马氏本应恼恨的,但现在的她,却一点也顾不上这些了,她只觉得痒,好痒啊!
手一边不停挠着自己的脖颈和脸,一边嗓音嘶哑的冲李郎中哀求道:“郎中,你救救我吧,快救救我啊!”
李郎中眉头皱起,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说实话,心里并没什么把握。
而且,他并不想为她诊治。
但耐不住对方不住的哀求,他最后还是同意了:“你这病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说实话我并无什么把握,只能说尽量。”
“好好好,郎中你先为我把脉!”马氏连连点头,慌不迭的伸出胳膊,让他把脉。
旁边的赵氏眼瞅着儿媳的脸,就像是那大胖馒头似的,越肿越大,连话也快说出来了,心中惊疑不定,连银子都不顾上要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自己等会儿不会也变成她这样吧?
脸肿了倒还是小事儿,可她瞧着儿媳这模样,似乎还痒的不行,话都说不出了?
这要是不让她说话,不让她骂人,那还不如杀了她呢!
十几息后,李郎中松开手,眉头依旧紧皱着,沉yin了好半晌没有说话。
马氏实在是等不及了,哑着嗓音问道:“郎中……我到底是怎么……?”
说到最后一个音时,嗓子彻底哑的说不出话来了,她焦急的张大了嘴,嘴巴一张一合,但半天却都没能发出一个音来。
就见李郎中捋了捋胡须,脸上露出一抹歉意:“在下学艺不Jing,竟把不出马娘子到底是何问题,我就告辞了!”
说完这句,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这一下,在场的人心里可就发毛了,这李郎中是啥人?
平日里,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他就没有解决不了的,现在连他都说看不出啥问题,不会是……
“哎,你说,这马氏不会是惹怒了祖宗,降罪于她了吧?”
“这可难说啊,这里可是祭祀之地,马氏不敬先人,家事儿都折腾到这里来了,哼,也是活该!”
“你瞧瞧她的脸,我的天爷啊,看着可真是吓人呐!”
“看她这模样,似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吧,这不是祖宗降罪,还能是啥?”
“让她说不出话,这不就是说她搬弄口舌是非,让她脸变成这般,不就是惩罚她没脸见人吗?这肯定是先人降罪!”
“是啊,肯定就是这样的!”
周围叶氏族人的议论声,不时传入马氏和赵氏耳中,让她们的心越来越没底,越来越不安。
不会真像这些人说的那般吧?
可如果不是,那为何别人都正常,只有马氏一人出了事儿?
马氏长大了嘴,拽着赵氏衣袖,似是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急的她大冷的天,脸上的汗却直直的往下流。
屋门口,叶正德眼见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知道自己是不出面不行了,连忙上前几步,一手扶着赵氏,一手拉着马氏。
咳嗽两声,冲周围人说道:“祭祀既已结束,贱内身体不适,我们就先回去了,回去了。”
说话间,转身就想离开。
却被门口的叶族老叫住:“等等!”
老者满脸威严,压抑着心头的怒气,目光看向叶方:“看来你是彻底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也罢,日后你的家事儿,我这把老骨头,也就不再费心掺和了,是好是坏,最后都只能由你受着,我只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
“但是马氏今日所做之事,却必须惩罚,她在祭祀当场闹事儿,这就是不把其他族人放在眼里,不把先人放在眼里!”
“今日如果不惩戒她,来日如果人人都学她,可还得了?念在她已受惩罚的份儿上,就让她当着大家伙的面,向蓁丫头一家鞠躬道歉吧!”
叶方脸色难看,当着其他人的面,他被说这样的重话,老脸都算是丢尽了!
叶族老这话一出,院子里的叶氏族人顿时就是一片附和声。
“道歉是应当的,她折腾出这事儿,蓁丫头家大度,不和她计较,咱们却不能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