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坐在返程的马车上朝身后的女孩挥手告别时,我在心中暗暗设想,如果未来她能需要我呢?
我会不会为一位异国公主停留?
这时的我不知道答案。
.…
直到我们都长大。
我和她终于再次相遇,只不过,是奉我主人的命令,迎娶她来做西林的王后。
她还记得我吗?我还能认出她来吧?再见到她的时候,这份心情还是就此深埋罢。
克制是骑士的必修课。
除了守护,我一无所求,也无法再求。试问我有什么资格呢?
耸然云阶之上,羽毛扇后,终于再次相逢。
再往后的事,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来是在码正文的,和加缪完全没有关系,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听见他在我脑内低语。
说了很多,忘了很多。
记下来的这些,三千多字,比正文写的要流畅的多。(开始自我反省orz)
至于忘掉的,权且当作他不曾言说。
阿斐内心OS:”我会不会给他戏给的有点多了都下线了还来蹦跶但是就是好想写比狗文还想写草哈哈哈哈哈控制不住我寄几了完蛋! 翱赡芟不都隅训男”Ρ疵遣欢啵就,就当作是阿斐本废品又一次的脱纲之作吧_(:з”∠)_。感谢在2020-06-0600:44:56 ̄2020-06-0820:13: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ye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蜜桃乌龙茶1个;感谢灌溉营养ye的小天使:予书10瓶;401169173瓶;修羅場賽高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2章 、八周目马粪
从猎场返回的那天现在想来就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因为无法探知爱德文到底是在宫内还是猎场染上的天花,所有与他接触过的人都要求必须留在宫中,静待观察,看有无更多的病患产生。
据现在的情况来看,目前只有爱德文染上。
但是真正确认发病者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按照经验还要等待一到两周,甚至更久。
当时和爱德文接触最多的你也变成了重点观察对象,想到他揉过你的头的那只手,你不禁一阵后怕。
宫内开始封锁消息,外界中低级官员只知道可能出了不得了的大事。但是具体到底是什么,谁出事了,除了留在宫内的重臣,没有其他人知道。下仆们被要求严守口风,否则等待他们和他们家人的命运可以被轻易预料。
爱德文躺在寝殿里人事不知,尤利塞斯先生捂着白布巾过来看过一眼,随即到隔壁换上了鸟嘴服。帆布长袍垂至脚踝,通体浸泡过蜡,散发出象征着死亡来访的芳香。尖而长的鸟喙突兀地伸出,全身只露出两个黑洞洞的眼眶,他手持拐杖,抓住拐杖脚,用杖头小心翼翼地挑开爱德文的被褥。
你隔得远远的,站在门边不敢靠近,文森特同时等在旁边,听候尤利塞斯先生的嘱咐。
你转身对萨拉嘱咐了几句,很快另安排了几位仆人换好鸟嘴服进来为尤利塞斯先生打下手。
已经能隐隐察觉一种不可言说的紧张气氛在皇宫中弥漫开来。
老头查看完之后杖头灵活地为病人盖好被子,扶着腰艰难地直起身,他抬头,用含糊老迈的苍老声音道:“陛下的病确是天花。”
“那,那您打算怎么办?”你用帕子掩住口鼻,想要上前,隔着这么远说话太费力了,转念还是将往前拱了一些的膝盖收回来。
小命要紧。
尤利塞斯道:“容我先换身衣服,殿下,大人,我们到外面去说。”
文森特立即应下,率先拉着你往门外去:“给您添乱了,不好意思,先生。”
所有脱下来的鸟嘴服被堆在草坪上与爱德文的日常用品一齐焚毁,熊熊黑烟熏上高空,其中不乏古董珍品,然而事情紧急,你也顾不得了。
寝殿内按你的吩咐到处撒上石灰杀毒,同时做好通风,可怜的爱德文还没有醒过来。
国王的会客厅内,尤利塞斯已沐浴完毕,换上清洁的黑色长袍,身前挂上光明神的小型偶像。托兰扶着老头的手让他稳稳坐在梅红靠背沙发上。文森特与你则坐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中间长沙发的本应出席的主人现今躺在床上生死难料。
对面全部的窗子都被封闭起来,窗帘垂下,窗与窗之间的承重墙上伸出一块块浮雕柱,柱上五色镶嵌的晶石和盘旋而上的漆金花蔓叶草在烛火映照下反射光芒,依次映照传递,笔直的光线圈出一方明亮处,恰好是半圆形厅室以内。
“我建议使用传统的药方,将马粪与老鼠胡须煮成汤剂配给陛下服下。”
尤利塞斯捋过他尖翘雪白的胡须,缓慢肯定地道出目前最为权威的答案。
你怀疑是自己的耳朵进了马粪,顺便被人塞了一把老鼠须。
你忐忑地发问,确认刚才尤利塞斯的药方,你多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