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啊!
“陛下躺在这里,凯撒亲王已经去世,那,坐在位置上的那位,只能是养病多日谢绝拜访的西奥亲王!”
(注:见五周目兄弟和五周目火刑)
你作为王后无论如何都得出言维护:“我听说陛下的两位兄弟都与陛下十分相像,阁下怎么能凭空下此断言!”
玛德好心虚,当时为了早点推到西林王城的剧情,叫加缪注意他主子不对劲的也是你来着。
加缪站起身来与你对视:“就算没有这件事,也是一位王族的逝世!”
“夜深了,您还是请回吧,殿下。”
你第一次见到加缪以这么冷的语气与你说话。
你决定还是等亚瑟醒来再说。
亚瑟睡着了,你从侍女手中接过毛巾为他擦拭头发,他看起来很不安,陷入梦魇的挣扎。
他喃喃:“西奥……”
这个名字一直都在他口中重复,他一定很爱他的弟弟,你不停安抚地抚摸他的额头,没有任何作用。
你不相信亚瑟落水和今天这场风波是一次意外。
你想到上一周目的录像中亚瑟的做法,现在你相当能够理解了,加缪这把剑只能握在合适的人手中,否则迟早自伤。
你狠一狠心,将怀里的人摇醒:“陛下醒醒!出大事了!”
怀里的人茫然睁眼,他抓住你的手臂,像是溺死的人抓住一根可能是希望的稻草:“……伊薇尔?”
你扶他坐起,用枕头垫好让他靠在床头:“陛下记得今晚怎么落水的吗?”
亚瑟觉得头疼的要炸裂:“不记得,只知道有人暗害我。”
“您常常去那座桥上吗?”
亚瑟耐着性子一一回复:“是。”
“一个人?”
“还有夏佐。”
你冷凝的脸色让亚瑟感到不安:“怎么了,王后?”
“救陛下上来时,大家在沟渠底部发现了一副棺木,加缪骑士认为里面躺着的人才是亚瑟·卡文陛下,而您是……称病已久的西奥亲王。”你深吸一口气,尝试组织语言,“他认为您是冒牌货。您知道棺木里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亚瑟揽过你的肩,看的出来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王后,睡吧,剩下的我来。”
“不要让跳梁小丑脏了你的眼。”
没有一个登上王位的人会是软骨头,你静静注视亚瑟的背影,加缪这一步棋,你也无法判断是对是错。
这一场风波,必然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手笔。
亚瑟端坐正殿,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欢声笑语的宫殿会在仅仅几小时之后剑拔弩张。
“我是亚瑟·卡文,这一点无可否认,大家不必忧心。”亚瑟在宫殿中踱步,贵族领主们站在下方等待他的解释。
“棺木中的人,我看过了,那枚戒指是我送给西奥的礼物。我很愤怒谁能这样玩弄一位王族的遗体,我另一位弟弟凯撒已经在光明的庇护下往生,西林王族成员凋敝,不代表王不成王!”
王的暴怒让所有人的头颅低的更下。
恭敬之下,各怀鬼胎。
“而我要好奇的是,究竟是谁趁我不备暗中害我,而谁又故意挑着这样的日子来,好像知道沟渠底下藏着什么,为了救人不是直接下水而是破开水道。”亚瑟拍拍手,“夏佐呢?不是说他最早发现我落水的吗?”
一位士兵上前:“陛下,总管说,说您暗中有其他吩咐一定要他亲自去做,已经不知去处。”
亚瑟愣了三秒,抚掌大笑:“好好好,连我身边都潜伏上了,这回背后的手伸的真长。”
加缪看见一双长靴停在自己面前。
“加缪·莱斯特,我对你十分失望。”亚瑟勾起他的下巴,“身为使团团长最后却放任几乎一半使团成员长眠于异乡。”
“这笔账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这回,你仅凭一枚戒指就来定义我是否是正统。”亚瑟与他鼻贴鼻,额贴额,“倒是让我很怀疑,你到底是受了黑暗神的蛊惑,又或是……犯下了君主都不会容忍的叛逆之罪呢?”
加缪不与他对视:“您知道自己我十四岁那年的侍从仪式上送我的是什么吗?”
“您说以此为凭证,将来我就是您座下第一骑士。”
亚瑟凉凉地告诉他:“不记得了,这么多年过去,我赐予你的东西难道还会一样样都记在本子上?”
“我谅你这些年为我奔波不易,也并不打算要如何处罚你。”亚瑟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莱斯特公爵,“得子如此,继承权的问题,还请公爵大人慢慢考虑,听说您家的艾利克小少爷聪慧过人,并不输于长子。有时候为了家族的未来,还是选一个靠谱的继承人更合适一点。”
莱斯特公爵没有吭声,头埋得更低。
“不管是谁对卡文家族有所图谋,我都不会饶恕。”亚瑟扫视了一遍在场的各位,下达他今日最后一条命令,“全力追捕夏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