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子都穿不住了,每每上朝总是轻薄棉衣上阵,愣是叫大家都侧目不已。
要知道就算是武将的衣服都会稍稍带些皮毛保暖,大家都在官服下面套了件棉衣,鼓鼓囊囊的,彼此一样,倒是也没有谁会笑话谁。突然来了广禄这么个清新脱俗的,怎么看怎么碍眼。
连皇上都对他投以注目,调侃他的身强体健,广禄只好咽下到了嘴巴的话,没有解释这个美丽的误会。
很快汀汀就将另个一传送阵放置到了云南的一处庄子里,并且将广禄的一个死士送过去,让对方以广禄的名义买房置地,并且买了不少人,又送了个嬷嬷过去,好歹算是伺候人的班子给训练好了,等待主人到来。
这些事儿汀汀没有再管,他忙着继续炼制下一个,开拓新的地点。
材料不是很多,不仅仅是需要玉石作为基础,还有阵眼,真心是不太好找。汀汀以京城为中心慢慢向外延展,展开地毯式的搜刮,那叫一个忙。
而灿灿则是像得到新玩具一样,不停地试用着传送阵,乐此不疲。定点在云南,跟如今的京城天气截然不同,他便跟广禄商量了,以礼佛为借口瞒着外人,带林黛玉和完颜锦一同去玩耍。
为了遮掩这件事,他们身边的人都进行了梳理,广禄和林如海帮着遮掩,好歹算是糊弄过去了。
从京城到云南可不算是短的距离,要是自己坐车去的话,得走上一个多月的时间,可如今一眨眼能到,林黛玉和完颜锦都十分期待。
内宅妇人们其实很少有机会出游,林黛玉和完颜锦都算是幸运的,一个跟着父母亲去了江南,一个是在漠北长大,来了京城,甚至因为广禄的关系还跟着御驾去过江南,都算是出游过的人。
体验过古代的出行艰难,再看看眼前的传送阵,感觉就很不一样。
她们兴奋地看着如今布置一新的实验室,带着人和物进入传送阵内,一阵莹白的光闪过,她们仿佛置身在刺目的光芒中间。原本舍不得眨眼的她们也不得已闭上了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到了云南。
那是跟京城截然不同的地方,到处都是山水,天气和景色都十分宜人。如今都已经是冬天了,可如同春日一般,甚至许多花都还开着呢。
虽然京城里富贵人家都会有暖房,花匠们巧手培育了不知道多少的珍稀品种,可却都比不上眼前的自然开放的野花野草们。林黛玉跟完颜锦在庄子里到处逛,即使因为工匠手艺一般,收拾出来的庄子充满了粗狂的味道,并没有太多过人之处,可就胜在自然。
先前送过来的人早就已经扎根下来,从当地的牙人手里买回来的丫头小厮都已经在好好训练了。用倒是能用,只是绝对没有她们身边一直伺候的人那么顺手。林黛玉倒也罢了,自从灿灿到了她身边,已经习惯性地屏退下人,自己动手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可完颜锦不同,她花了两日才算是适应过来了,跟灿灿他们一同在云南游玩,很是享受了一番。
灿灿跟当地人打听了,带着他们去了一趟苍山洱海,没有很多人工的雕饰,跟江南的Jing致完全不同,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景色呈现在她们眼前的时候,林黛玉和完颜锦都觉得自己的身心被洗礼了一遍,稍稍升华。
之后又到城里逛了一遍,买了些手工艺品,品尝了当地与众不同的佳肴,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跟当地人有任何交集。
要不是因为汀汀不在京城没人帮忙,广禄早就追过来了。他总算是感受到了这东西的不好,那就是一旦走了,除非汀汀和灿灿再,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再联系。
这个时候的通信还不发达,即使是广禄,也一样没有办法有什么突破。他早就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要把灿灿庄子里头养着的鸽子纳为己有,可能是经过灿灿的培养,那些小东西都灵敏得很,无论去了那儿,总能找回庄子的那个实验室门前的拿块地。
上次实验完了,传送的鸽子拍拍翅膀就往庄子里飞,都没有实地走过这一段路,可却像是装了导航系统一样,让人叹为观止。
她们在云南住了五日,灿灿几乎是泡在山上离不开了。他发现这儿有许多许多的玉石,深山老林里甚至还有不少的天才地宝。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乾坤袋给装完了,灿灿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乐呵呵跟着林黛玉回去了。
裕王府里,广禄早就等不及了,等守在庄子里的人来报时,都狠不得亲自去接呢,那边完颜锦就带着林黛玉和灿灿回来了。
一见到儿子那张脸,她就有些心虚,讨好似的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放到他面前,“这些都是我们在云南看到的,除此之外,还给你准备了两块极品的玉石,留在庄子里等匠人雕刻呢。”
说着就要往自己的院子去,“行了,也别聚在这儿了,”她刚想说车马劳顿,可想起自己只不过是站了一小会就回来了,硬生生把这句话给憋了回去,又道:“汀汀出门了,正好留灿灿在家住两日,我都跟先生说了。”
完颜锦根本不想在这儿看儿子的臭脸,拉着灿灿就要往自己的院子走。
这一次云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