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异样的chao红。叶星宇想起身去拿点东西,却发现顾朝阳的手还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衣。他试着想抽出来,顾朝阳却抓得更紧。
“不、不要叶星宇、不要走!不要”
“董事长,我在这,我不走。”叶星宇低声的安抚着,顾朝阳却依然紧闭着眼皱着眉,一脸紧张不安的样子,却没有清醒的迹象。叶星宇想试着轻轻抽走自己的衣服,一边低声道,“我不走,董事长,我去拿点东西,马上来好吗?我不走。”
可是感觉到手里的衣服要逃走,顾朝阳抓得更紧了,就连另一只手也开始胡乱的摸着,想抓住些什么,嘴里不停的喃喃的着,“不要走、求求你主人、主人”
那软弱无助的哀求听得叶星宇心底发疼,忙握住了那只手,才总算让顾朝阳又平静下来,却也彻底走不了了。可是顾朝阳身上的衣服和伤必须马上处理,才转眼的功夫,顾朝阳的脸就已经比刚刚又红了不少。没办法,叶星宇只能打电话让苍然来帮忙。
“该!叫你作,现在心疼了吧?”看到叶星宇很有几分狼狈的样子,苍然毫不客气的幸灾乐祸。天知道这两天他比谁都紧张,这要真让薛琅行了刑,这两个人说不定就真完了。或许赛门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有一种亚当情结,关于的一切都是他教导的,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可以说做为的完完全全都是由他创造的。一旦身上有了别人留下的痕迹,赛门还会不会这么紧张他就真的不好说了。偏偏这家伙直到薛琅鞭子都拿起来了才出现,紧张得他命都要短好几个月。
“如果可以,我还是不希望变成现在这样。”叶星宇一边费力的用一只手帮顾朝阳擦身,一边还要时刻注意顾朝阳的情况,只要顾朝阳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他就不敢再大幅度的移动他的身体。“你应该明白,不是一个和一个就适合在一起的。做我的奴隶,他会很痛苦。”
苍然看着他的表情,一脸莫测的问道,“你不会是舍不得虐他吧?”
叶星宇愣了愣,发现似乎还真是这样。除了打他就没对顾朝阳做过别的,他不想看这么高傲的顾朝阳被虐得像条狗一样,他确实舍不得。
“你喜欢狗奴?”苍然又挑眉问道。
“不是。”
“我其实一直不是很清楚,你到底属于哪种主,或者说,你喜欢哪种奴。”的分支虽然很多,可是每个人基本上都有一个大体的偏向。可是苍然却一直看不出赛门属于哪一类,他好像什么都喜欢什么都在行,却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叶星宇被问的自己也茫然了。似乎他的乐趣就在于征服一个又一个的奴隶,让他们跪在自己脚下任自己予取予求。他的快感不是来自某些项目,而是征服的过程。
“既然你哪种奴隶都试过了,那或许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也不一定。”至少现在,苍然觉得一个舍不得虐的奴隶应该够赛门玩很久了。
五十九、我会陪着你
叶星宇知道顾朝阳这次伤的很重,可是之后的发展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顾朝阳的烧迟迟都没有退的迹象,后半夜开始竟然又往上升了点。高烧还引起了四肢抽搐、呕吐,同时还有脱水的症状。这已经远远超出他能处理的范围,叶星宇不得不把他送到了夜魅的治疗室。
看着森泽一直紧皱的眉头,叶星宇就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其实根本不用森泽说什么,他很清楚顾朝阳的情况已经糟到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他只是没想到顾朝阳会伤的这么重。如果是其他人,他或许还有下手过重的可能,可是顾朝阳的承受能力他很清楚,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行刑前的三天里,你见过他么?”森泽做完详细的检查后问道。
“没有。”
“他这几天的身体并不好,不适合受刑。”说着森泽看了他眼,就像在责怪他不该没弄清楚自己奴隶的身体状况就用刑。事实上对受刑的恐惧往往强烈到会让他们的身体也出现反应,所以在决定行刑前俱乐部会跟做好沟通,无论是高压还是怀柔,在行刑前的时间里必须稳定住的情绪,避免出现顾朝阳这样的意外。赛门做为执刑者,行刑前的沟通工作也是执刑的一部分,所以俱乐部才忽略了这道程序。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显然过于相信他了,“他这几天的情绪很不稳定,而且这样的郁结应该已经有段时间,脏器虚弱,才会因外伤引起的炎症导致内部感染。”
叶星宇想起了三天前他给顾朝阳打电话时,电话里顾朝阳似乎已经筋疲力尽、满身伤痕。他已经用尽了全力想去挽留,最后却只能无力的面对痛苦和绝望。顾朝阳曾经学着顺从、学着看他的脸色、学着不要脸的去勾引、学着放下所有尊严,这些对其他来说都需要勇气、破釜沉舟才能做到的事,对顾朝阳来说只会更难更痛苦。
是他把顾朝阳逼成这样。
他现在只觉得后悔,明知道顾朝阳受不了他跟别的亲密,他为什么还要故意去刺激他?他甚至一直下意识的回避跟其他的暧昧,答应夜风不收奴,不就是知道会刺激顾朝阳,会让他痛苦。这是顾朝阳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