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揭开看看,然而就在此时,那尸体突然暴起,硬生生把小林撞开,直接冲着陆危行而去。
本来爆炸的时候,陆危行就在爆炸中心,他们现在又是在二楼,楚龄觉得这一下要是撞实了,陆危行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
楚龄直接冲上去挡在陆危行面前,没想到这紧要关头,陆危行居然出人意料的转身,这一下反变成了陆危行挡在他前面,那腐尸也正正好撞了上来。
这一撞,连带着把两人从楼梯口撞到了楼梯上,他掉下去那一刻,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来了。
那腐尸却是一点迟疑都没有,就又拖着一身腐rou冲向了陆危行,巨大的惯性让陆危行被直接撞飞到墙壁上,顿时整个人血流满面。
腐尸的砍刀掉到了一楼,一个蓝衣服的男人趁机想从楼上溜下去,结果刚走两步,就被腐尸捏碎了脖子。
“怪物不要……嗬嗬……”
不过几分钟,就死了三个人。
处理完那条漏网之鱼后,腐尸又走向了陆危行。
按理说腐尸浑身都是烂rou,已经看不清五官了,但陆危行现在却清楚的看到那rou被烤的焦黑,两个眼睛也根本不是正常人类会有的眼珠,看不到瞳仁。
那腐尸却好像跟陆危行有什么深仇大恨,在血ye的刺激下,抓着陆辞风在地板上拖行,陆危行被撞的头晕,血ye不断从后背渗出,像一个漏水的红拖把,把地板染的一片鲜红。
小林也看出来了:“这陆哥是Mt吗?也太拉仇恨了,怎么光逮着他锤啊?”
“赶紧回去,这么危险出来干什么!”小文真是头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热闹,连忙把小林又拉了回来,深怕下一秒他头就被砍断。
楚龄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口血,他毫不怀疑自己的肋骨已经断了一根,也不知道这么严重的伤,出去要多久才能恢复。
旁边的陆危行也不好受,刚刚突如其来的巨大撞击差点把他撞昏过去,粘稠的血ye从头顶流下来,糊了满脸。
腐尸双爪掐着他的脖子,喉咙火烧般的痛,鼻腔间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楚龄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解下腰带直接勒住腐尸的脖子就往后拖,那一瞬间的恶臭味,差点把他给熏吐了。
“陆危行,我来救你!”
他拉着腐尸向后,可腐尸的手还卡着陆危行的脖子,这么一拖一拽,很快陆危行就开始翻白眼,出现窒息的迹象。
陆危行:“……”他觉得自己再不动手,就要英年早逝了。
陆危行咬着舌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他微微仰头,攥着腐尸的手腕双手发力一拧,下盘一个膝袭过去,把腐尸甩脱在地。
然后侧身滚到一旁。
“楚龄,快闪开!”一个女声蓦然响起。
静静端着一大盆黑狗血晃晃悠悠地浇下来,楚龄躲闪不及,被浇了个正着。
阿恒:“……”
楚龄:“……”
陆危行:“……”
静静一看浇错人了,端着盆不知所措:“我……我对不起啊,不好意思,我浇快了。”
楚龄看了看浑身黏腻的黑狗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一声尖叫:“啊!”
一道腥风就直冲楚龄而来,这次直接让他滚落到二楼楼梯缝隙里上,还好楚龄用脚及时勾住栏杆,不然差点就掉了下去。
二楼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是在魔镜里面,掉下去不死也要残废,受伤过重也是会影响现实的。
“阿龄!”
温热的血ye顺着他瘦弱的脊背染红了大红的长衫,楚龄借着陆危行的手,翻身爬了上来。
陆危行抱着楚龄放在地板上,看着面前人浑身狗血,一脸虚弱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发酸:“你休息一下,我来解决他。”
陆危行拿起楚龄掉在地上的腰带拧成一股绳,套在了腐尸的脖子上,把腐尸一路拖到楼梯口,接着脚尖一点,顺着楼梯扶手往下滑去。
那最起码一百多斤腐rou,五十斤烂骨头的腐尸被他用一根腰带拖了下来,落地时溅了一地的腐水,混合着腐rou碎块,黄红相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这都摔得肝脏破裂,骨头架子散了半边,那腐尸还在不停的抖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楚龄靠在二楼的楼梯口处,歪着个脑袋看着下面,他胸口下方到腹部整个痛的身子都在微微发颤,腹部的血慢慢晕染出来,胸前背后的巨大出血量让他有点发晕,这是贫血的症状。
就在他恍惚之间,那腐尸的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脖子扭动时发出“咯吱咯吱”骨节硬生生扭曲的声音,接着四肢也开始慢慢反折过来,顺着那腰带的发力方向,想要扑过来。
身残志坚的楚龄看着那腐尸的动作,连忙哑着嗓子提醒:“危行,快,它起来了!”
曹金此时刚好想趁着几人打架,陆危行控制腐尸的时候,想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