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别闹!”
然后转过身,看着楚龄道:“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就一会可以吗?”
最后那句话是看着陆危行说的,
楚龄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一边把陆危行推到了旁边。
静静拉着楚龄往角落走去,她咬着嘴唇,垂着头,双手紧张的搅在一起,声音不可遏制的有些颤抖:“我……谢谢你救我,你要是真的想要我的话,现在不可以,但是……但是,出去之后你可以来找我,我在……”
什么?
楚龄一愣,他没想到静静会说这个,连忙打断静静的剩下的话:“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替你去不是为了这个。”
静静闻言诧异地抬头看向楚龄,眼眶红彤彤的还挂着泪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声如蚊鸣:“我不要钱的。”
楚龄叹了一口气:“真不是,你想多了。”
静静问:“那你为什么愿意带我去?”
楚龄摸了摸鼻子,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但你是无辜的,你快回去休息吧。”
静静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又折回来,低着头道:“我还是想知道。”
“我……”
一个凉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想知道什么?问就是谁让你没我漂亮。”
楚龄下意识转头,就看到陆危行双手插兜站在他的身后,他就知道陆危行不会乖乖听话。
静静看着陆危行后退了一步,虽然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恶意,但她就是莫名的有些害怕,特别是那双漆黑的眸子,看人的时候永远冷冷清清,不,仿佛没有任何人被他放在眼里过。
只除了楚龄,他的目光只有在看到楚龄的那一刻会停顿下来。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静静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擦了擦眼泪,对着楚龄弯下腰,鞠躬道:“对不起,祝你们永远幸福。”
说着,静静就拉着阿恒离开了。
留下楚龄满脸问号的站在原地。
陆危行看着楚龄还在发呆,有些吃醋,自个儿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他竟然还敢看别人?
当即捏着楚龄的脖颈,凑近道:“都走了,你还看?”
楚龄斜眼看着罪魁祸首道:“好意思说,怎么你一来人家就走了?”
陆危行一脸无辜:“还不允许人家早点回去休息吗,我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你累不累?”
陆危行一边说,一边拉着楚龄就回了房间。
洗漱完之后,楚龄一出来就看到陆危行正襟危坐的坐在床沿,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闹腾一会。
陆危行一脸严肃的看着楚龄:“说吧。”
楚龄有些奇怪:“说什么?”
陆危行道:“说你为什么要替那个女人去,难道你对她一见钟情?”
陆危行的双眸暗沉,说话时直直望着楚龄,那眼底的灰暗仿佛楚龄敢说一个是字,就要把他吞噬。
楚龄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你怎么也这么说,被那个小林传染了?”
虽然不是想要的答案,但陆危行脸上的表情还是缓和了一点,他道:“那你为什么要去扮新娘?你……”
陆危行看着楚龄,嘴角莫名有了一抹笑意:“你不会上次女装上瘾了吧?”
“上瘾个头!”
楚龄直接把毛巾甩了过去,这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太欠了!
陆危行接住毛巾的另一头,直接借力趁机把楚龄拉到了怀里,一把抱住楚龄,声音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是啊。”
楚龄动了动身子,发现推不开:“什么是啊?”
陆危行把头搁在楚龄的颈窝处,蹭了蹭:“我真的对你上瘾。”
“你……”
楚龄瞬间说不出话,一张白皙的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这不是陆危行第一次对他示爱,楚龄每次都会有一种慌乱无措的感觉。
他说过,他并不擅长去应对过分热情的人,楚龄的前二十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楚龄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总能得体的回应,把所有人都隔离在他的安全范围之外。
可唯有这个人,在他树立了二十多年的壁垒外不断撞击,壁垒虽然没有破,但已经有了缝隙,而陆危行热情就顺着那些缝隙一点点流进了他的心底。
烫的他心尖一酥,浑身发软。
陆危行也不管楚龄有没有回应,自顾自继续道:“我可能中了一种叫楚龄的毒,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不要脸。”
“哈哈哈哈……要脸干什么,要脸我还能抱着你吗?恐怕第一次就被你打残了,哦不对,你打不过我。”
听听,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楚龄气不过,提腿就踹了这人一脚,陆危行也不闪,被踢了一脚之后,直接拉着楚龄的那条腿把人按在了床上。
“我……你干嘛!放开!”
陆危行把楚龄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