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这种环境太美好了,一点都不显真实。
蓝梁走进屋里,易罡促正在布菜,殷宁正在书案观书,上衣有一大半敞开,露出里面的中衣,而易罡促则是愈发柔顺,原本有些男子气概的脸庞突然出现了一丝Yin柔。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为什么胡珂会出现在他与师父师兄的日常生活中,而且不去细想的话,蓝梁根本就不会察觉到。
殷宁虽说总爱欺负他,但是不可能在日常生活中那样着衣,他有一次衣服没穿好还被说教了,真正的殷宁才不会这样;而易罡促,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说句不好听的,而且以她的智商,不可能会细心地想到去布菜。
蓝梁视线放到桌子上,而且还布得那么完美。
这对他的师兄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我什么时候又进了幻境?”蓝梁一边呢喃一边走到桌旁坐下准备吃饭,他看向殷宁:“师父吃饭了。”
“你先吃吧,我还不饿。”殷宁将书翻了一页,换了个姿势继续观书,原本穿得就不怎么正的衣裳从肩头滑落。
蓝梁诧异地看了一眼,只觉得莫名其妙,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往嘴里送。
站在一旁的易罡促不知何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本性,憨笑着说:“可以吃饭了哈。”
于是他便在蓝梁身旁坐下准备吃饭,屁股还未沾到板凳上,就被一道强劲的掌风攻击,紧接着就被人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蓝梁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了一口胡萝卜。
“没事吧?”闲绛游揉揉易罡促的头,很显然易罡促还未反应过来,只是呆愣着点了点头。
蓝梁心烦意乱的很,不是很想看见他们两个,只想着快点吃完饭走出去。
看了一下周围的陈列摆设,也没能看出些许门道,到时一下子瞥见了在床榻上的蓝小假。蓝梁的心情总算是得到了一些安慰,走过去将它抱起,然后出了屋。
走到半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蓝梁拿出胡珂给他的小玩意儿,长得很像日晷,上面还有两根磁针,这模样简直是日晷与司南合制而成的物什。
蓝梁试着走动了几圈,那上面的磁针是按照自己的轨迹走的,并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蓝梁敲了敲,在侧边发现了一个凸出的物体,轻轻一按,盖在上方的盖子便弹开了。他看着这个东西,将里面的长针往回拨了一下,便看到了易罡促朝他挥手:“吃饭了,小师弟!”
一道白光从脑海一闪而过,蓝梁似乎明白了什么,将短针顺着右手边转了一整圈,他便回到一间狭窄的小木屋里。
不,不应该是木屋,木屋可不会往前移动,这种熟悉的震动感,是马车没有错了,只不过蓝梁是躺着的,感觉身体不是很舒服。
他揉着胀痛的额头,坐起身子,马车里面只有他一人,外面时不时传来马鞭与人催促马儿跑快点的命令声,偶尔还响起几声的交谈声,这两道熟悉的声音……
是闲绛游和易罡促没错了。
行驶中的马车不知道碰到了什么,颠簸了一下,导致蓝梁撞到了头。
蓝梁:“…………”也许是他跟马车有仇。
蓝梁撩开帘子:“师兄……”
正好对上闲绛游凑近易罡促还一脸贱样,蓝梁几乎循着本能将他踢了下去,然后把易罡促拖回了马车内。
闲绛游很无语:“…………”
易罡促很茫然:“…………”
被揪到里面的易罡促脸上透着不解的表情:“怎么了小师弟?”
蓝梁指着重新爬上来的闲绛游道:“我刚才看到他对你试图袭击。”
易罡促:“?”
“试图袭击?”易罡促表情有点困惑:“我刚才正与他聊天呢,他并未对我进行什么攻击啊?小师弟,你是不是看错了?”
经他这么一问,蓝梁也有些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但心里还是不怎么爽快的,就好像易罡促这么圆润的一颗大白菜,突然被猪拱了的感觉。
只是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臭小子,你这个——”话还只说到一半就被人及时掐住,易罡促瞪着闲绛游,一副“你死了”的眼神:“谁允许你对我的小师弟说粗话了?”
闲绛游:“我错了。”
认错倒是认的挺勤奋,易罡促不爽地睨了他一眼,就把他扔到一旁随他去了。
“小师弟啊。”易罡促一边把窝在角落的黑色垂耳兔塞在他怀里,一边露出一副想要跟他交心的样子:“我跟你说啊,就是你师父他吧,只有自己的苦——”
话还未说完,马车就来了一个大颠簸,甚至隐隐有侧翻的迹象,还好被人及时稳住。
但是马车没有继续行驶,而是停在了原地,一道陌生的女声传来,“尔等速速退出我的领域!再往前一步,我就要展开攻击了!”
易罡促疑惑地探出了一颗脑袋,只见一个女子穿着华丽又有点暴·露的衣裙,头戴众多首饰,脸上却未施任何粉黛,如果去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