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不用愁,最烦心的是应酬。
张家领有官禄,交游也不少,基本的红白礼怎么送才得体,对方先前送过什
么,这次该怎么回才好;对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礼的重点。常常
就为了送个礼,谈起对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恶,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欢听张武谈这些,这次上荣安堂之前紧张,但看张武正经
谈话,也渐渐卸下心防。
了却一桩王府公子娶妻的贺礼,墨大奶奶以笔墨写好,翻开另外一页,说:
「宁府的大爷重阳过后,要回京受封侯了。」
宁府的大爷与张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张墨却还是在当小差。想见张家的
繁荣不过自己这代,张武不觉叹口气。
「罢,爬得高,摔得重。看他们俩也除了挥霍,也没什么与人争的本事,就
这么平顺度日,正合他们娘亲的意思。」
这是真诚的感叹,见张武此时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无奈,引得墨大奶
奶心头恻然,竟有些不忍!
「倒是一年里头,夏、秋都得北上当差,苦了你们。」
瞬地警觉,以为张武就藉此调戏,却见他振起精神说:「我记得先前兄弟俩
取亲,宁府都有送东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松口气,也收起心绪,翻找礼簿。
把这件事情办完后,已经过正午。两人谈帐务向来是把荣安堂的下人遣开,
避免屋里机密给人听壁脚;墨大奶奶正起身要到外头喊人开饭时,一只粗糙的手
握住了她。
总是来了!墨大奶奶心跳乱了,故做镇定。垂首问:「爹有事交代?」
「梅璧说你这几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里头都做些什么?」
「自、自然是抄经礼佛,盼张家人都能添福添寿……」
墨大奶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声音显得不自在。
「媳妇果然有心。」张武看着墨大奶奶,一抹冷笑让她背都凉了。「爹倒是
想瞧瞧,那骚穴给你自己搅和成什么模样。」
张武这面容、这语气,让本来已不能忘的那几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着
不住起伏的胸膛,怎么也压不住这急促的呼吸。
「脱了裙底下的东西,到太师椅坐下,让爹好好替你诊视。」
墨大奶奶动弹不得,总觉得自己除了站着,已没有力气往前走一步;张武不
耐烦地一甩,让她蹒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师椅。
「几天没教就这么不懂事!路边母狗还知道挺出屁股给公狗干,你这什么样
子,还不自己脱。」
听这轻蔑的数落,桂芳心里委屈,身体却又难以自制地对有反应;自己双手
双足趴扶在地,屁股热辣辣地给张武那话儿捅到失神昏厥的情景,让她此时心头
狂跳,两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抖着手,撩起裙摆将里头的秽裤褪下,露出一双白嫩的腿,脚上还穿着白
袜与红色绣花鞋。
才将裙摆盖回,又听张武说:「不就说要替你诊视,还不把两脚放在扶手上!」
张武的语气愈是轻蔑,桂芳心头除了委屈,却又有另一种感觉引得身体发热。
桂芳顺从地将两腿各挂在两边扶手上,只要掀开裙摆,底下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了。
张武自然不会客气,拉起裙摆一抛,就盖在桂芳头上;桂芳不敢拉下,透过
绸缎,见到只有光影的模糊景象。
「真是不得了,刚刚与你谈正经事,你倒是在想什么,能湿成这么样。瞧,
都没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对自己不可置信,光是这么给张武瞧,就热、就痒了。感到有个东西触
碰敏感的花心,让桂芳倒抽口气。
「媳妇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东西吗?」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这是个不冷不热,压在身上是硬的东西;那东西在张武手中
绕着下体的轮廓,又搔又压地,让桂芳忍不住发痒扭腰。
「就知道媳妇爱它,才碰这么几下,就对它发浪了。」
张武拿着那东西,对着桂芳粉肉间的阴蒂,规律地轻敲;嘴上还念了句:
「南无。」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鱼用的木鱼棒。给张武这样敲着,身子渐渐有着搔不
到痒处的不耐,桂芳得紧紧抓着扶手,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没了动作,只听张武说:「媳妇果然记得它,倒是让爹瞧瞧,你是
怎么用它治自己。」
桂芳犹豫一下,决定不拉下盖在头上的裙摆,放松手时,张武自然将木鱼棒
放在她手中。
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