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怎么藏这了。
「这俩老同志,我党卧底敌营十几年,暴露了,军统要把他俩当汉奸办。你
的任务,给他们作向导,安全与北上的浙江部队的同志汇合。」
这容易,我把他俩化了妆,到徐家汇过江,到浦东的堡垒户住下。
这儿的房东,把房让给我们仨,就住别处去了。
我化妆农妇不能戴眼镜,全看不见,全凭记忆。
到了堡垒户,可解放了,带上眼镜,把小花褂子脱了。从井里打水,洗脸,
洗脚,掀起内衣擦身。「你俩也洗洗吧。」
我忽然发现这老李俩眼紧盯着我的胸部。
我对他嫣然一笑,故意擦着乳房下边,把乳房托得多哩哆嗦。
他对我也一笑。
晚上,我说「这就一间,咱们仨一个炕,我睡中间。」
老胡说「你小姑娘,还是睡边上,我中间。」
老李说「服从领导。」看我一笑。
我睡中间,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写什么。老李说「睡吧,熄灯了。」我
累了就睡着了。
半夜,这老李作怪,抚弄我,我就叉开腿,由他随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
我的咂儿。大叽吧插入我的屄。
我耸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咬住嘴唇,不发出叫床声。
突然一道电光。她还有手电筒,电光照住我俩,我白生生的俩大腿,盘在老
李腰上,俩白白嫩的双乳贴着老李的胸,雪雪白的双臂搂着老李的脖子。
她原来装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对着她。不得劲,我干脆翻到老李上边,
玩坐莲。
我的双乳上下拍打。
「真不要脸。」
「待会儿就让给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里把淫水放出了。老李的精液也都冲洗出了。赖嫫嫫
的法子不错,出门在外,挺干净方便。
老李倒头呼呼大睡。把老胡气的翻来覆去,天亮我醒来她还没睡。
早起她抢着倒尿盆,我看她在门外用草棍挑着没化开的精液,研究。
我就跳起,俩腿盘着老李的腰,嘴对嘴,互相漱着口水,代替刷牙漱口了。
人会有口气,对不熟的人,我闻到会很讨厌,可闻到熟人的,尤其性伴侣的口气,
不单不讨厌,反觉的是一种诱惑的香气,是催情的诱惑。
我俩放开又见老胡在门口瞪着我们。我对她一笑。
我就喜欢大叔。
第二天中午,房东来说过兵了。跑过去一看,应该是我们的队伍。
一打听,找到他们的团部,团长派警卫员领我们找到敌工部。
我正跟敌工部的领导连络,那边老李见到熟人了,又拍又跳,原来是老李的
战友,人称老剑,他和老胡也认识。
他并不是敌工部的,是教育部的副部长。
我们的任务是与浙江的部队一齐去苏北。一路行军,奇怪,这老剑老和敌工
部在一起。
敌工部的同志告诉我,老剑懂日文,要管着几个日本俘虏兵。
后来熟了,一问才知我上中学时就听过他的抗日演讲。
到了苏北,杨部,李部都和老剑极熟,机要局大头潘局被老剑叫作小潘。同
志们都很奇怪,潘局说「我和老剑是五四时就一起印传单,那时拜的把兄弟,他
比我大几个月。我就是小潘了。」
潘局是大革命时的老革命,这老剑的资格一定也很老。一住下来,解放日报
上就开始连载老剑的《四明山扎记》。
文笔真好,听说老剑还是左联的。他怎么什么都占着。
浙江的战友说老剑已经离婚了,谭政委给他前妻几百大洋离的婚。有个女儿
在宣传队。
我要回上海,我故意去问老剑到上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其实我恨不得立
刻就上老剑的床,但总要有个由头。
老剑说过些时候他也要去上海,所以没什么要我帮的。
过一天他拿来一些祁红茶叶,说要送给傅雷。傅雷听说过,他翻译过很多巴
尔扎克,罗曼罗兰。我上大学时看过一些。
老剑也到上海来了,他住在慕容梓的家里,也是左联的,是个诗人。
我上门去找,老剑不在,见到慕容的儿子。这傻小子,见我清秀,就来兜搭
我。问我复旦学生会的事,我可不是进步女青年,我平时还真没注意,话不投机。
不过知道了老剑在时代周刊帮忙。原来这周刊是苏俄办的,老剑去挣美元了。
我领了毕业证,奉命相机打入军警机构。
可我不敢再打老爸的主意了。我怀疑,立夫同志的秘书没做成,是老爸使得
坏,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