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穿上睡衣睡裤,我们再把二姨也抬到她床上,让
她们并排睡在一起。盖上被子、打开空调以后,我们总算是舒了一口气。经过这
般折腾,我俩也已是精疲力尽。
我问永城你试药的时候刚醒来是怎么个状态?永城说一开始睁眼有点像感冒
那样的头疼,多清醒一会儿以后就没事。我说这不跟喝醉了差不多吗!要不我们
开瓶红酒,往她们嘴里灌一小口,等她们醒了发现自己嘴里的酒味儿只会以为是
昨晚喝多了。永城说没那必要,以二姨的酒量,她一个人喝一瓶都不会醉。我说
那怎么办?她们俩如果同时醒来都觉得头疼岂不是要露陷?永城说:大姨的药量
较小,她应该会早醒两个钟头。你妈平时差不多也是五六点就会起床锻炼和准备
早餐吧?我说你小子真他妈心细如发,连我妈的生活习性都了如指掌,还真会对
症下药。永城一脸傲娇的说:干大事的人必须的!对了,你再想想有什么遗落的
细节,千万不能因小失大。一会儿我把床单拿出去扔了,然后去对面街的网吧过
下半夜,你最好守着她们两个观察以防发生不测,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交代完之后永城就离开了。我一身困顿,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以后人清爽
了不少。我来到她们床边检查,两个人都呼吸正常,脉搏也正常,我这才放心的
坐到椅子上。我看了看钟才刚过两点,心想离她们醒还早,于是又打起了二姨的
主意。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一辈子或许就只有这么一次。我的目标是二
姨那对令人欲罢不能的酥胸,经过一段时间的平复,二姨的乳房已经恢复了平静,
当我的双手从领口伸进去触碰到时又再度起了生理反应。我由上至下握住乳球,
再用掌心去抚摸乳头,那两颗乳头立即变得又硬又挺,我真想用力捏,可惜即使
你再怎么用力也不会听到那本该销人魂魄的呻吟。再加上我担心用力过猛会使二
姨醒来时感觉胸部不适,还是忍住了。我又跪在床上掏出老二对准二姨的乳房摩
擦,尽管隔着一层睡裙,那乳交的刺激感还是让我兴奋不已。玩了一阵我怕动静
太大,又跑到二姨脚那头,先抚摸她的小腿、大腿,那皮肤真是光滑细腻,继而
掀开裙角摸二姨的小穴,还将中指和无名指插进肉缝感受那里的湿热。不过我也
不敢使劲抠,怕抠出蜜汁来又要重新帮她清洗。
一番玩弄之后我爬下床准备回房睡觉,这才猛然发现床前居然少一双拖鞋,
还好我及时看到了。我赶紧把二姨昨天进我家时换的那双拖鞋拿过来放到床边。
走出这间屋之前我又憋不住拿起二姨的胸罩和内裤又亲又舔,刚才永城在我没好
意思,说实话,我对二姨的贴身衣物是没有任何免疫力的,特别是原味儿。以前
都是偷偷摸摸玩二姨的内衣,现在当着她的面玩,别提有多带劲儿了!
回到自己卧室关上门,我的内心依然波涛澎湃,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
匪夷所思,回想整个过程,既有有意犹未尽也有担心后怕。毕竟兔子尚且不吃窝
边草,而我们却对二姨干出如此荒唐的勾当。可是二姨的身体实在妙不可言,我
是真心抵挡不住诱惑呀!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十点半,照惯例,我没有开门出去我妈是不
会进来叫我起床的。我一个鲤鱼打挺翻下床,蹑手蹑脚来到门后悄悄打开房门,
外面似乎没有任何动静。难道她们还没醒过来?永城不是说最迟八点么?我一边
暗自埋怨永城下药太重,一边走向我妈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床上并没有人,我
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我妈应该是买菜去了,我先给她打个电话试探一下。拨
通电话以后我妈说你终于起来了,赶紧下楼到社区卫生站来,你二姨发烧,在输
液呢!你来替我守着,我要去买菜。我慌慌张张跑下楼赶到卫生站,看见二姨精
神尚可,问她情况,她说只觉得浑身乏力、头脑发热,可能是吹了冷气着凉了。
我妈一边走一边说你别离开这儿啊!帮你二姨盯着点儿,一会儿水输完了叫护士。
她的声音倒是中气十足,看样子完全没有受到药物影响。我担心的还是二姨,说
实在的我真挺内疚,希望千万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好在两天之后二姨就完全康复
了,似乎她根本记不起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也没有产生任何疑虑。
看到这里,一定有看官想问:你们怎么不拍二姨的裸照呀?以后可以用来要
挟她继续和她发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