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没有骗她,那木马的摇晃频率是她能够承受的范围,恰到好处地让她有种飞上天的感觉。
就好像奔跑在空旷的野地里,马儿嘶鸣,天朗气清。
李青燕的身体有了更加奇妙的体验,面对着他的脸,双手攀附在他的身体上,贴的近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毛孔,不得不说,此时的商越在她的眼里,格外的眉清目秀,不知道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在作祟。
只是商越本来就是长得极好的,三庭五眼,棱角分明,眉眼深邃,从来爱冲动的狂热追随者,为了片刻的欢愉去追随一时的热忱,如今让自己身陷囹圄,一条命被死死地攥在他的手里。
她楚楚可怜地被凌虐,被强暴,惨兮兮地扭tun卖sao,烟视媚行,光裸的身体被他尽收眼底,只希望像之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得到他满意地抚摸额头。
她真的,是真的,病了。
商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抱她紧了紧,给足了安全感,摸了摸她的头发。
“燕燕,现在爽了?”
“嗯。”她含羞地点了点头,手不自觉地回搂住他的腰。
“呵呵,”商越的脸色也被染上了情欲的气息,“都发大水了,燕燕。”
李青燕哪里会感觉不到,身下被一次次的顶撞捣弄着,yIn水顺着马背哗啦啦地流在地上,双腿蜷在腰上在木马的模拟运动之下怎么也圈不住,肥腻的椒ru弹跳地打在他的脸上,害怕激怒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在确保他舒服而享受这种肆虐以后才敢大胆放肆起来,一坐入最里爽的发浪狂叫,不由得闭起了双眼,眼珠往上翻着。
腿心被打shi了一大片,滑滑腻腻在木马背上打着滑,只盼着他掐着两个tun瓣不要松开,屁股上的大块手掌掐红的红印刺目得很,他是做爱的高手,九浅一深地贯入,清楚地知道她甬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引得她只得前后扭动着s形的曲线,将自己随着他青筋盘旋的大rou棒的动作而往前推送。
“啊!”她吓得闭上了眼,用手下意识挡住脸,嘴里吐出的字都是哆哆嗦嗦的,“主...人...主人....”
商越猛地一抽,收了身下的黑枪,喷出了浓浓的一壶子孙Jing,白糊糊地铺在了她的萤白的娇娇肚皮上,小腹还在颤抖着动个不停。
“今天先射在外面,下次老子一定射在你的子宫里,让你给老子生几个白胖胖的孩子。”
李青燕被吓得肚皮缩得更快了,她才二十几岁,她不要生孩子,她更不要生这个恶魔的孩子,要是有了孩子,她这一辈子都要交代在他的手里了。
“不想给老子生?”下巴被他捏紧,眼底的抗拒和惊恐也被他看在眼里。
“主,主人...奴隶错了...奴隶愿意生,愿意生的。”
**
“乖,奴隶要学会伺候主人,伺候主人的rou棒。”
“是。”李青燕穿着一身遮不住私密处的情趣内衣,侧身倒在他的腿下,双腿交叠尽显妩媚多情,声音极其乖巧。
“可是,奴隶不会。”
“很简单的,试一试。”他说的就将rou棒蹭到她的脸上,马眼处沁出的不少白浊也弄到了她的眼角,被唤醒的孽根有如长枪坚毅威猛,直喇喇地戳在她的粉颊上,抵在朱红唇瓣上,李青燕只是嘤嘤了两声,却也不敢放肆,微微张嘴接纳进了rou棒,但是被齁咸的气味呛到了,牙齿微微一张就咬到了他的gui头处,引得男人痛叫出声。
“你真是,找死!”商越居高临下,一脚就可以踹在她的胸前,只是他不舍得,一手从腰间抽出了皮带甩在她的胸上。
“啊!啊!”她被抽打在地,双ru波纹汹涌地摇荡起来,ru白的椒ru上一道横亘着的血红伤痕,触目惊心,伤痕累累,斑驳错落。
“主人再教你一次,要是再学不会,就等着吃鞭子吧。”
“乖女孩,把牙齿收下去,用舌头舔。”他一边耐心十足地看着她一点点地摸索,一边指挥动作,看上去像极了耐心教导学生的好老师。
“对,就像这样,把牙齿收到旁边去,不要碰到rou棒了。”
“好,真乖,就像这样,用舌头舔,再吸进去。”
浓白的粘合物,顺着嫣红的嘴角滑落,棒身在他的指示之下也渐渐地抵在了喉咙口,不禁得想要呕出来,却被男人一手捏住了喉咙。
“要是再咬到老子,你就等着被老子cao死吧!”
李青燕这嗦动着唇,将满口混合着唾ye和白浊的咸腥Jingye咽进了喉咙里。
**
窗外徐徐拉上了夜的帷幕,这是她唯一能够感知到时间流逝的来源,整天被关在豪华夜总会的顶楼,甚至于快要忘记她是接受过警校教育的女警,而是渐渐代入到了商越的奴隶,性奴的角色里。
他的睡眠很浅,被他的双臂抱在怀中,紧贴着肌肤就像是如胶似漆的真爱情侣,男人用他的嘴巴抚平她一天的疲惫,真像是歌里唱的那样美好。
可这一切不过是假象,她的Yin私处被灌满了Jingye,Yin唇红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