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越明一时无语,不能理解殷雪为何总是热衷于提高难度,僵住身体,提醒道:“你撑不住。”
顺毛的行为让卫越明有点别扭,耸耸肩膀把她从背上撇下去:“你到底还要不要做。”
但他总觉得,在能一眼看破的造作表演中,拙劣地藏着几分真心。
殷雪顿时觉得自己的双手充满罪恶,往前伸伸贴在他腹部躲开他烙人的视线,脸贴在他背上蹭蹭,继续转移话题:“这幅画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膝盖一下悬出床沿,卫越明本能后靠调整重心,正中殷雪下怀。
卫越明回头看她,眼带无奈,正欲开口,被她一个深顶打断,顿时也不想再看她。
这么点时间,牙印已经消失,只剩几个细小又浅的伤口,也快结痂了,殷雪自己都觉得拿不出手。
殷雪似有所觉,伸手捋他胸口。
没办法,谁让她有恃无恐,所以还是怪卫长官。
“不是。”卫越明打断她,并不想提“刚才”。
殷雪一顿,有点委屈:“不是你夹这么紧,你是只把我当炮……”
目光自他晃动的发丝下行,一路滑过脊背腰臀,殷雪看向相连之处,已是一片狼藉,盛不住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或溅落洇湿床单。
卫越明睁开眼睛,看着画中殷雪的笑容,受着身后殷雪的顶弄,荒谬的割裂感油然而生。
卫越明叹气,只觉精神和身体也割裂开来背道而驰。
殷雪感受着骤然缩紧的穴道,手上继续撩拨,顺着茎身点点画画,向着大腿
果然,殷雪开始了:“怪不得夹这么紧。放松点,刚才你可是软得像滩水任我……”
“卫长官该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吧,嗯?”似是感应到他要逃开视线,殷雪又顶顶他下巴,换了个柔魅的声线。身下也不忘顶顶。
空出只手去推拒,却被一把抓住扣在后腰,换来更猛烈的撞击。双膝只是微动,便被殷雪看破意图,他挪半寸,她便跟着挪两寸,贴得更紧,操得更深,引他忍不住继续躲。
软绵绵的力道并未牵制住殷雪,反倒趁他分心时又推他一把。
殷雪见好就收,手腕伸过去卖可怜:“你看你刚才咬的。”
污七八糟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殷雪也说到做到,嘴巴一直闭紧,下身持续作乱。
虽不指望她记得,但真忘性这么大,卫越明还是有些失望,看着画中人,想起更久远也更灿烂的笑容,回答:“不是。”
“……”卫越明后悔了,他还以为殷雪是因为被咬生气,再往前推,也不该在她求他时轻易中招。
意识在这双眼睛里跌个滚儿,殷雪忍不住摇头,说了实话:“随便你咬,只要让我搞。”
这么想着,殷雪又支棱起来,指尖滑过卫越明肩颈,点在喉结上,轻轻抵住他下巴顶起,语带调侃:“好看吗?”
殷雪难得反应快一次,不等他有其他动作就搂了过去,紧紧贴在他背上。
看他双手紧攥着床单,分明的筋骨随着她动作隐隐发颤,双臂也逐渐撑不住身体,殷雪变本加厉,等撞得人忍不住往前躲时,就掐住腰一把拽回,死死按向下身。
“呃、”卫越明呼吸失序,此时总算发觉跪姿有多受限,又对殷雪有多方便。
“不怕不怕,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殷雪顺顺他胸口,嘴上说得好好的,身体却换了个姿势,双腿自他身下穿过,坐在床边,是个什么意图昭然若揭。
确实比以往湿得多。殷雪嗓子发干,晕乎乎想着,松开卫越明手腕,伸手去摸。
如此几次,倒更像是被顶着往前爬。卫越明抓住床沿,逃无可逃。
“要要要,要要要,”殷雪一迭声,迅速摆正姿态,“少说话,多干事,我懂我懂。”
知道她又要跑火车,卫越明沉默以对。
可惜没摸到。卫越明显然不想再配合她用这个姿势,一得自由便直起身躲开她的袭扰。
卫越明被撞得往前一冲,抓住床沿稳住,低头看着死死捆在腰间的手臂,试图拽开。
殷雪正嫌弃自己的嘴快,又被卫越明盯着,心虚地转移话题:“你刚才怎么了?我还以为被下药了,超级担心的。”
但卫越明小心握住她的手,轻轻吻过伤口,回头看她:“很疼?”
殷雪看着他动作间晃动的发稍,心底唾弃着自己的贪婪,既要他百依百顺,又要他有所回应,略带反抗最带劲,难伺候得很。
“担心?”卫越明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又看向她紧掐着他腰的手。
卫越明还欲再辩,柔嫩的手指突然抚上阴茎,指尖在龟头处缓缓刮过,立时浑身一软,让殷雪得了逞。
“不是第一次见面。”卫越明脸更黑,再次打断。
“到时候再说。”殷雪敷衍着,一门心思按着他往下坐。
一下坐至最深,卫越明险些咬到舌头,强行咽回半声呻吟,紧紧靠向殷雪,抓着她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