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摸去。
卫越明只觉头皮发麻,扣住殷雪手腕,软下语气:“躺下再……”
轻微的颤抖自身体相贴之处引渡过来,殷雪顶顶下身,成功激起更大的涟漪:“好啊。”
不等卫越明松口气,殷雪就用更愉悦的声音接上:“你先射一次我就躺下。”
“……”
“自己动比较快。”殷雪看不到卫越明的表情,便随着自己心意来,“好心”建议一句后,不再动弹。
在卫越明沉默的时间里,殷雪悄摸摸反手缠住他的手指,感受到紧绷的力道,严肃思考了一下挨揍的可能性以及应对策略。
就在她想故技重施,再撒个娇时,卫越明动了——
殷雪盯着他本就红透的耳朵,觉得更红了些,视线迅速下移,却因为贴得太近断在漂亮的背肌上——
茎身被缓缓吐出,又被缓缓吞入。过分鲜明的感觉,本也不需要看。
殷雪喉咙一动,发现嘴巴干得厉害,但这点干渴跟要沸腾的身体比起来显得微不足道。
手指狠狠绞缠着卫越明的手指,殷雪忍红了眼睛,将将扼制住蹂躏他的欲望,允许他慢慢来。
但也太慢了点……殷雪冒汗,甚至在想卫越明是不是故意要磨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忍着,不能先射。
实在忍不住。
就转移注意力。
“你今天真的很湿。因为什么?”殷雪听见自己这么说。
卫越明动作一顿,接着像无事发生,继续下去。
惨遭无视。殷雪清醒了点,换个说法:“我很生气。”
卫越明停下。
“感觉我还不如一根按摩棒顶用。”
卫越明回头看她。
殷雪一时没能分辨其中情绪,总觉得像是一眼都嫌多,心里挫败,却不妨碍顶顶卫越明示意他继续动。
眼前人到底有多恶劣的认知再次被刷新,解释的话卫越明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但身体又严重违背意志,服从又迎合着她。
“闭嘴。”卫越明也想迅速完事,奈何浑身无力,破罐破摔一样撑起身,再随着重力落下。
殷雪听出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又看他像是要坐断她的气势,乖乖闭紧了嘴巴,享受着不劳而获的快感。
层层软肉缠着她迎至深处,却不允许她叩门,等她主动去寻时,又推着她离开。如此待客之道,让殷雪忍得抓心挠肝,终于忍不住犯禁,趁主人不注意,一个疾跑踹在门上。受惊的软肉立时慌乱奔逃,一阵推挤,害她险些吐出来。
殷雪好容易稳下心神,紧贴手臂的腰腹阵阵挛缩,她却看不到主人是何表情,心中直可惜,把人搂紧些,温声道:
“小心点,不要射太远。”
欲望的潮波还拥着卫越明,她的声音掩在其中,听不分明,蛊惑的意味却渗进每个毛孔:
“还是你想颜射?也可以哦。”
大脑混乱得未能马上理解她的话,直到殷雪再次顶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画中人。
“……”
“小心小心,要掉下去了。”
借由姿势压制住卫越明的反抗,殷雪紧揽着人往后坐坐稳住重心,在新一轮反抗还未成形时,继续着语言攻击:
“我想起来了啊,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我可还是个未成年,看不出来啊,一向正派的卫长官,竟然也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我没有。”卫越明声音还在颤,蓄起力气掰她手臂。
“没有什么?”殷雪摁住他顶进,“没有见色起意,还是没有一见钟情?那你记这么清楚做什么?我想不起来还很失落的样子。”
“我、嗯、”卫越明仰起头,指尖失控划过殷雪手臂,留下两道红痕,却只有苍白的重复,“我没有。”
“嘴上说没有,这里倒湿得一塌糊涂了啊,”殷雪停下动作,探手摸一把穴口,举到他面前展示手指上晶亮的黏液,一字一顿道,“卫、长、官。”
卫越明一僵,转开脸。
殷雪手指追上去逗弄他,一个不慎齐齐歪在床上。
“殷雪。”
精神肉体都被折腾太过,声音有气无力的,却含了太多情绪,光殷雪听出来的就有无奈、抱怨和求饶。
殷雪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被唤得如此九曲回肠宛转动人。爬起来一看,卫长官都快被她折腾自闭了。心里一乐,面上不动声色,把卫长官摊平,去吻他紧闭的双眼。
饶是如此,卫越明也没躲她,虽然也没多配合。殷雪亲亲他紧抿的唇,声音含笑,得寸进尺:“你脾气也忒好了吧。”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他。卫越明睁开眼睛,深感眼前得便宜还卖乖的人靠不住,认真思考起自己抗过发情期的办法。
“不愧是我老公。”殷雪狎昵地捏捏他的脸,眼睛弯成月牙也掩不住夺目的光,欢喜写在脸上,拓在唇上,最后印在卫越明额上。
或许还是再靠一下。卫越明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