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首先问我:「苟老
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们姐妹两很可怕呀?」我连满回答:「不可怕,一点也
不可怕。」
「是真心话吗?」「是真心话,那老头能遇上像你们这么绝色的两姐妹的耳
光赏赐,实在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话,南星笑眯眯的问道:「苟老师,你既然认为能被我们抽耳光就是三辈子修来
的福气,如果你不用等三辈子,现在就有这样的福气等着你,你会不会接受呢?」
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套进去了,但我并不觉得沮丧,相反,一直被自己竭力压抑的
渴望被羞辱被玩弄的心绪再也遏制不住了,所以,我没有思考,就回答道:「如
果真有这样的福气,我当然会很高兴的接受的。」
南星听了,哈哈大笑着说:「原来你是一只贱狗哇,你既然乐意做狗了,还
敢坐在那儿吗?」我不由自主的就跪下了。「爬过来,再像狗一样叫唤几声,声
音大点,再大点,哈哈,这贱货的叫声和狗的叫声还真有点像啊。」我像狗一样
「汪汪汪」的吠叫着爬到了姐妹两的面前,把脸往前伸着,南月抬手,左右开弓,
耳光响亮清脆,「贱货,你真的喜欢做我们姐妹两的贱狗吗?」
南月一顿耳光之后,右手紧紧拧住我的一只耳朵问道,「是的,我心甘情愿
做您们的贱狗。」南月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照着我的脸抽打了二十多下,「现
在给我们姐妹两一个一个的磕响头吧,我们不说停就不准停。」我首先给姐姐南
月磕响头,我一边磕头一边数数,当我数到第九十九个响头时,南月的鞋底踏在
了我的后脑勺上,「可以了,贱狗,过去拜见你另一个主人吧。」妹妹南星的花
样比较多一些,她时而让我加快速度,时而让我放慢速度,时而一只脚踏在我的
后脑勺上,时而一只脚塞进我的嘴里,把我折腾了近半个钟头,她总算尽了兴。
我面对姐妹两跪好后,南月笑着说道:「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狗儿子
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大妈,她就是你的二妈,以后如果拜见了我的另一个妹妹,
她就是你的三妈,记住没有?」「记住了,大妈。」「再叫一声,狗儿子。」
「大妈,大妈,大妈,」我连叫了三声,又赶紧给南星磕着头,叫了三声
「二妈」,姐妹两人笑嘻嘻的开始往我嘴里奖赏着香痰和香唾,「姐姐,你看这
贱货吃的多香啊,以后干脆做我们和妈妈的专用痰盂算了。」「姐姐更想每天往
这贱货嘴里拉屎,」「姐姐,咱两玩一会儿骑马怎么样?」我一听,慌忙给姐妹
两磕响头,「大妈,二妈,狗儿子身上有点伤,等过几天,狗儿子的伤好了,大
妈二妈再尽兴地玩狗儿子吧。」「什么,你身上有伤,怎么不早点说,快让妈妈
看看严重不严重。」
「大妈,不怎么严重,只是一点烫伤。」但南月还是剥开了我的上衣,看见
了我前心后背的纱布,她不得不相信了,「看来我的狗儿子没有说假话。
「他给我扣好上衣的纽扣接着说,」躺在地上,你的身子不能玩,那我们就
先玩一会儿你的狗脸吧。「我躺下后,姐妹两先是穿着裤衩分别坐在我的脸上随
心所欲的玩了有半个小时,便脱去裤衩,轮换着坐在我的脸上,时而玩窒息游戏,
时而玩屁股击脸的游戏,时而享受我唇舌的肛门按摩,后来,姐妹两干脆同时坐
在我的脸上,我的脑袋自然就被两个新妈妈的屁股埋没了,由于姐妹两玩得太忘
乎所以了,我突然间就闭过气了,幸亏姐妹两嘴对嘴对我的人工呼吸,我才捡回
一条狗命。
我接下来就被姐妹两牵进了厕所,南月一指瓷砖地面说:「快点躺下。」我
赶紧仰面躺下,南星蹲下身子,照着我的脸啐了两口唾沫,笑着说:「狗儿子,
你最最幸福的时刻就要到了,把你的狗嘴张大,准备大口吃喝吧。」说完她的屁
股就移到了我的脸上,阴部几乎贴住了我的嘴,时间不大,淡黄色尿液就刘进了
我的嘴里,我快速的吞咽着,南星尽管接下来尿得又急又快,但却没有一滴从我
嘴里溢出来,「哎呀,姐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喝尿的贱货。」
南月笑道「这是好事呀,妹妹,我们眼下不正缺一个尿壶吗,让姐姐试试吧。」
南月没有采取妹妹的姿势,而是半蹲着让自己的屁股和我的脸有一段距离,我正
想认真看看她那阴毛稀疏的阴部,没想到从那缝隙里瞬间就喷出了一股强劲的尿
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