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一早便在书房召见了霍正崇,询问了解对方后还是采用了樊瑛的意见,任用霍正崇为主将,主动深入腹地攻打北狄。
“朕叫虎威军和铁骑营给你抽调骑兵,给朕放开了打。”用人不疑,即是用了他,那便要放权让他放开了无束缚的去干,封祁渊也是在北地带过兵打过仗的,自然清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
每年北方天灾之时北地人便会向南进犯,北狄比之北羌更加善战,趁着春夏北狄还松懈着,一举歼灭其有生力量,省的大雪灾时对方为了保命不要命的向南进犯。
年轻将军接了密旨,单膝跪地抱拳领命,“末将谢主隆恩,定然不负圣上所望。”
封祁渊闲懒靠在椅背上,瞥他一眼,随意将手中把玩的扳指往桌上一扔,懒肆开口,“你该谢举荐你的人。”
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随意摆摆手,“下去罢。”
“……末将告退。”霍将军只能不明不白的退下了。
封祁渊翻着奏折,安德礼在一旁拟着密旨,文舒婉不能侍奉圣上理政时,都是安德礼伺候笔墨。
蓝汐端着冰盆轻脚进来,在墙角轻轻放下,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
封祁渊翻开一本奏折,是东海水军的上报奏折,大昭水军歼灭了东瀛在东海上的四艘主舰,虽没能直捣东瀛领海,却也算是一次好的开端。
封祁渊长指懒懒轻磕着桌面,“派人传话,让盛伯钧回朝。”
水军如今已经退回驻地,夏季海上风暴多发,实在不宜海战,况且大昭海军还没达到能直接歼灭东瀛的实力,来日方长。
封祁渊细看着奏折,击沉敌方四艘主舰,五艘辅舰,歼灭敌军百余人,我方损伤微小。
封祁渊唇角微勾,眸中满意之色愈发深浓,能把大昭一向薄弱的海军训成这般,也是个难得的将才,旋即轻哼一声,樊家是虎父无犬女,盛家却是养出个兔子来,也不知道这盛伯钧是如何养的,越养越娇气。只是这只小兔子满脑子满心都是他,又被他连rou带骨吃了个干净,小爱宠不懂事他也得宠着,谁让小兔子那么乖呢。
封祁渊黑眸微抬,“蓝汐呢?”
“在外头候着,爷可要传唤?”
蓝汐进门后,果然听得圣上向她询问了玉主子的情况,“回圣上话,昨儿里外都洗净了,从昨儿晚就开始断水断食,晚膳时就可以用了。”
里外清洗,断水断食都是为了保证yIn奴的干净,不至于脏污了主子。
封祁渊眉头微皱,“提到午膳。”断水断食一天一宿,可该饿坏了那小东西,“下去办。”
“是。”蓝汐得了吩咐便下去置备了。
午时一刻,便有几个侍奴抬着厚厚的香楠木板进了殿,一娇娆美人横陈于木板之上,平平稳稳被抬至膳桌上。
美人乌发束起,安安分分的躺在木板之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刻钟,封祁渊才从书房里出来,不紧不慢的走至膳桌旁,瞧着膳桌上横陈的娇嫩玉体黑眸半眯。
眼前的美人儿可比庆功宴上的侍奴女体盛瞧着可口多了,乌黑发丝被束起,尽露一截细白软嫩的天鹅颈,娇软又脆弱的颈子瞧着便想狠咬一口。
封祁渊黑眸幽深,神色说不出的邪肆,按耐下心中的猛兽,这般美味的rou脔自是要好好儿的品。
见着男人撩袍落座,膳桌一侧跪着的沈忆茹便伺候着挤nai漱口,接了男人的漱口nai后便规矩的退到一旁,她心中羡慕归羡慕,却也知道爷今儿兴致不错,不能扰了爷玩儿奴。
盛宁蓁昨晚就被里外洗了近两个时辰,先是灌肠,不知道灌了多少次,生生排空了肠道,她都觉着胃也被排空了。之后便是翻来覆去的洗,先是用温水淋遍全身,用胰子擦洗,热水冲泡过后再用丝瓜筋揉一遍,用牛ru花ye调出来的汁子洗嘴、洗逼、洗屁眼、又拿软布巾在汁子里浸透了敷nai子和屁股,身上完全是一寸不落的被泡洗,盛宁蓁都快要睡着了侍奴都还在给她按摩。
最后一道工序便是冰水淋浴,生生将昏昏欲睡的小美人激的清醒。
盛宁蓁从昨儿晚开始就滴水未进,一直到今儿快午时,姑姑才让她躺上木板,在她身上摆置肴馔。
小美人被黑缎蒙了眼,什么都看不到,可也能感觉到男人坐到膳桌前了,一时间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美人儿浑身从头至脚嫩白似雪,被反复灌洗的身子透着润滢滢的白嫩,封祁渊只是坐着便能闻见娇躯上的甜香,惹得他黑眸愈发幽暗。
正值夏季,膳房的御厨也是考虑到膳食不宜用的太过油腻,因而准备的多是一些清淡的美馔。
美人儿细白脖颈下缀着一圈儿酒酿清拌鸭丝儿,带了一圈儿项链儿一般,衬得白嫩脖颈锁骨愈发好看。
浑圆嫩白的nai团儿上绕着铺了一圈儿的桂花糯米藕、蓝莓淮山、蜜汁鲜桃,另一只nai团儿上则是铺了一圈儿翡翠糟鹅肝、荷香鸡脯,nai尖儿没有点缀美馔,却是不知涂了什么,晶亮亮的。
nai子向下是几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