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堂想去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有些错愕地看着给自己开门的江尘,讷讷地问:“没,没睡吗?”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江尘身上散发着shi热的水汽,脸颊还有些红润,显然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睡不着。”江尘小声说着,把罗堂让进房间,裹着柔软的浴袍坐在桌边,“过来坐,我给你上药。”
他打开桌上的小药箱,往外挑挑捡捡着棉签和碘伏,正认认真真地把它们一一摆好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江尘的后脑勺,罗堂撑着桌子俯身吻上他的嘴唇。
江尘不太熟练地回应着罗堂突如其来的索吻,心跳得飞快,连双腿都忍不住在浴袍里夹在一起,莫名地紧张。
罗堂仔仔细细地吻过江尘shi润的嘴唇,这才乖乖坐在他身边,把受了伤的胳膊伸过去,主动坦白道:“我今天去找虹谈了,不过他的表现有点奇怪,我就想跟上去看看,结果上了辆黑车,把我拉到别处去了,还想劫我钱,我就跟司机打起来了。”
江尘默默听着罗堂简单粗暴的直白语言,低眉顺目地给他的伤口涂着碘伏,舌头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耳朵尖又红了几分:“然后呢?”
“然后就负伤了。”罗堂微微挑了下眉,他发现了江尘的异样,但故意没有戳破,继续可怜巴巴地说着,“我把那司机打晕了扔河边了,自己开车回来的,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门口站了两个人,这事也太巧了,我觉得有人知道我的行踪。”
江尘把头埋得更低了,默不作声地给罗堂缠着纱布。
“我觉得虹有事瞒我,这几天先把你安顿下来,安顿好了我再去处理那边的事。”罗堂仔细观察着江尘,“怎么样?”
“啊……”江尘像是才回过神来似地抬头看他,支支吾吾道,“安、安顿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没地方住。”
“这段时间总公司那边肯定会派人跟你交涉违约金的事,那可不是个小数目,一旦你说还不上,谁知道那帮人会怎么搞你。”罗堂蜷了蜷手臂,媳妇给包扎的蝴蝶结又Jing致又可爱。
“那我就努力挣钱努力还,总有一天会还清的。”江尘把东西都收回药箱,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罗堂的手沿着桌面慢吞吞地蹭过去,暧昧地摸上江尘攥在一起的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不行,你不知道,总公司那些人吃人不吐骨头,你租的房子不能住了,我明天就去给你退了。另外,总在酒店也不是长久计划……跟我回家吧,江尘。”
“回……”江尘猛地一怔,一声细若游丝的喘息就泄露了出去,他隐晦地并紧双腿,又把头低了下去,脸颊通红,“我不跟你回去。”
“那……回去的事等会再说。”罗堂往江尘这边坐了坐,一手握住江尘的两只手,另一只手隔着浴袍摸上了他紧并在一起的大腿,低声笑问,“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做什么,嗯?”
“没、没啊……什么都没……”江尘紧张兮兮地想去抓罗堂乱摸的手,却被他钳制得更紧了。
“不对吧,宝贝,你这个表情分明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出现。”罗堂眯起眼来审视江尘,“腿分开我看看,自己在酒店猫着做什么呢?”
“没……真没什么……”江尘难得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双腿夹得死紧。
“真没什么?”罗堂挑了挑眉毛,撩开浴袍,强行往江尘腿缝里插进一根中指,江尘没穿内裤,罗堂的手指直直摸到了勃起的Yin蒂,指尖顿时shi了。
“唔……说了没……别摸了……”
江尘被手指摸得激颤一下,缩着身子往后躲,罗堂见他十分不配合,干脆伸手捞起双膝,把江尘的后背压在桌子上,语气戏谑:“宝贝,我数一二三,你再不告诉我偷玩了什么,我可要强来了。一……”
“我真没……”桌子窄小,江尘不得不抓着桌沿才能防止自己掉下去,他胡乱摇头否认着,脸涨得通红。
“二……”
江尘咬住嘴唇,目光shi润地看向罗堂,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三。”
“我说、我说……”江尘先罗堂一步叫了出来,羞红着脸难为情道,“我就是……洗澡的时候……突然、突然……”
罗堂好整以暇:“突然什么?”
“就……shi、shi了……”江尘细若蚊蝇地说着,“但是你又不在……”
罗堂觉得自己那玩意又要管不住了。
“我就想……塞点东西……进去……”江尘羞耻地几乎说不出来,“结果刚塞进去……你、你就回来了……”
罗堂强行忍住现在就掰开他腿的欲望,耐心地问:“塞了什么?”
“洗手台上……那个一次性的清洁海绵……”江尘难堪地捂住脸,“当时……当时手边只有那个……”
罗堂知道那东西,跟女孩子化妆用的美妆蛋差不多,是用来清洁面部的——无论如何,他觉得自己在被点燃的边缘反复横跳,只差一点火星就能燎原。
“那东西刚才一直塞着呢?”罗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