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的蒸汽将浴室晕染出暧昧的氛围,浴缸里放满热水,罗堂和江尘一起泡在热水中,前者靠着浴缸,后者靠着前者。
罗堂正在给江尘洗头。
江尘大概是累极了,猫似地靠在罗堂胸膛上垂着眼,任由他往自己头发上揉弄着香喷喷的洗发水,如果不是身后炙热的硬棍顶着自己屁股的话,江尘觉得这个姿势应该可以更舒服。
“硬……”江尘嘟囔着在浴缸中挪了挪屁股,柔软的tunrou轻抬了抬,把罗堂那根棍拨开。
“能不硬么……”罗堂小声嘀咕了一句,撩水给江尘冲洗头发上的泡沫,冲着冲着,底下那根又硬了几分,直直戳着江尘腰眼。
江尘哼唧了一声:“别戳我。”
“这我没法控制啊教官。”罗堂哑着声音附在他耳边说,“要不你想个办法。”
江尘似乎哼唧出了什么办法,但罗堂没听清,探头看人的时候,江尘又垂下头去,迷迷糊糊地睡了。
罗堂的手在水中轻轻抚摸着江尘的手臂,慢慢捏住他的下巴,往后温柔地掰了掰,含住他的耳尖解馋地吻着,另一只手滑上江尘的胸膛,在水中有一搭无一搭地捏着他胸前的软粒,捏得江尘哼yin出声,似乎还挺舒服。
罗堂憋死了。
温香软玉在怀中,还双双赤身裸体地泡在热水中,是个男人就兽性大发热血沸腾,然而他的小媳妇却毫无兴致甚至嫌他硌得慌……
罗堂憋死了。
“洗完了吗……”怀里的江尘蹭了蹭他的胸膛,低声问道。
罗堂瞬间收起了大尾巴,小心翼翼地搂着他耳语道:“差不多了,还泡会吗?”
江尘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罗堂撩了两把水往头上浇,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轻轻挪了下江尘的头,好让他枕得更舒服一些。热气氤氲中,罗堂的手忍不住摸上了江尘平坦光滑的腹部,爱不释手地又捏又揉,低头在他脖颈上细细吻着,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一点一点地吃干抹净。
叹了口气,罗堂吻上他的耳朵:“别泡了宝贝,我抱你出去。”
江尘毫无反应,甚至打起了细声细气的呼噜。
罗堂认栽地把人捞出来裹进毛毯,杵着身下那根将他抱到了床上,被子一掀,两人一齐滚了进去。大概是动作幅度太大,把江尘吵醒了,他抬手揉了揉眼,迷迷瞪瞪地看了会罗堂。
罗堂睁大眼看着江尘。
江尘一低头抵上他的胸膛,含含糊糊地说:“抱着睡。”
“嗯?”罗堂没太听清,“怎么?”
然而江尘已经重新闭上了眼,并且往他怀里钻了钻,十分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罗堂倒也是个鬼才,莫名其妙就把手一揽,抱住了江尘,鬼使神差地完成了媳妇的任务,低头在江尘shi乎乎的头发上蹭了蹭,小声说:“吹个头发去,嗯?”
“不……”江尘哼唧。
“不吹头发明天会头疼。”罗堂柔声哄。
江尘又不说话了。
“宝贝。”罗堂小心地叫他,“我是不是从鸭子晋升成男朋友了?”
江尘在他胸前闷了一会儿,哼哧哼哧着回答:“试用。”
罗堂:“……我会努力转正的。”
江尘含糊着敷衍:“加油。”
“所以咱去吹个头发吧。”
“滚。”
“我能住回来了吗?”
“再说。”
“过两天滚个床单?”
“……”
罗堂低头看怀里的人,这回是彻底睡过去了。
那,硬着的棍怎么解决?
罗堂:“……”
满脸脏话。
……
霓准了江尘一周的假,让他在家好好休息,苦逼的罗堂除了日常工作就是起早贪黑给亲媳妇搭配各种营养吃食,第一天被准许在家住,第二天就被要求读睡前故事,第三天媳妇闹着要吃冰糖排骨……
第四天,罗堂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在公司门口看到了等待多时的霓。
罗堂戒备地看着霓,霓摊了摊手:“找个地方聊聊。”
“有什么事在这说吧。”罗堂眯了眯眼,“我着急回家。”
“着急回家……伺候江尘?”霓笑了笑。
罗堂沉默不言,眼神却十分不善。
“好吧,其实没什么大事。”霓耸肩,“如果可以,我只希望你能销毁手里有关接私单的证据,对你,对我,对江尘都好。”
“什么证据,我不知道。”罗堂皱眉。
“没有人在附近,你不用跟我装傻。”霓说,“你手里的证据不仅能毁了我,照样也能毁了江尘,为了江尘考虑,你也不该把他接单的证据发给总公司。当然,如果你恨我恨到必须要用江尘陪葬,我无话可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距离上交证据的日子没几天了吧,是毁是留,你自己看着办。或许江尘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