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秦笙屁股上的肉洞还无法闭拢,而他还没回过神只会傻傻的念‘坏了坏了’。太脆弱了,栗木心想,完全不想这几日来的行为几乎算得上凌虐,对象还只是一口稚嫩的花穴,换了他人绝对撑不过两顿折磨,秦笙连子宫被拉扯都不过痴怔片刻已经是够坚强了,她把手上腥粘的跳蛋塞进秦笙嘴里,对着那张脸抽了一巴掌。
“唔。”
“醒了?”栗木擦着手问道,“醒了就好,回去自己清理干净,特别是那根鸡巴,别弄坏了,嘴里的东西舔干净再拿下来,我明天早上上班前去找你,自己提前到。”
说完,擦手的手帕被扔在地上,栗木转身离去,不知道筋疲力尽的秦笙抖着脚把手帕与沾满液体的玻璃瓶一起捡了回去,堆在床头柜每天小心的抱出来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