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关系为理由而羞辱,鄙夷的眼神,轻佻的语气,都想要从他那里得到。
可就是说不出口,只好眼巴巴的望着他,我现在才觉察出他的唇形很好看,像是笑唇,嘴唇没任何动作,也如同在微笑一样,然而此时这样的似笑非笑,轻易将我撩拨得更加亢奋。“说吧,想玩什么?”他又问了一遍,这次问话的同时他将手伸进了我的领口,很是随意的揉捏了几下我的Ru房,然后捏了捏夹子。
“想……想伺候您。”我小声回答。
“伺候?”他反问我,然后托着我的Ru房像是验货一样掂了两下,“用这个伺候?”
“不只是这个…”
“为什么要伺候我?”他的手收了回去,语气里有些不可思议的意味。
“您是…主人。”我小心回答他,但这答案并不令他满意,他皱了皱眉,然后摇头。
“主人是什么?”他又问我,“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
“您是客人,要伺候您。”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发热的回答。
“那…你是谁?”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要伺候客人?”
“我…”我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吐不出字来。看向他的眼神也闪烁不定。“是…妓女。”含糊不清的吐字发音,我连看都不敢看他,这样“变态”的念头,被他一眼看穿也就算了,偏偏我有颗想要被人任意亵玩的心,却连简单的几句话都说不好。
“妓女?”他笑了笑,一手搂过我的肩膀,靠近我的耳边,“我这人粗鄙,就叫你…婊子吧。”如同出境里一般,他换了个词却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你可真贱。是啊…我的腹部蓦窜出全身。风吹过都带不走的炽热,还有…流出的水。
“现在知道你是什么了吧?”他问我。我这次却像急于邀宠一样,很果断的说出答案,那两个字张口说出去,带着私处的湿润一同溢出。“所以…求您,让我伺候您。”我语带央求。他将船开向再往前一些的桥下,桥上还有亮灯。“就这吧。”他靠着桥墩停下船,然后粗暴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裆部上。
“…唔…”我解开了他的皮带和扣子,拉下拉链,好像我真是常做这种事一般熟练。用牙齿将他的内裤咬着褪下一些,然后埋头进温热的部位,先是舔后又含住。总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口舌伺候,要比寻常的性接触羞辱得多,跪着也好,趴着也好,总是要仰望着对方,发出声音讨好,或者谄媚的抬眼看他的表情,都很谦卑。虽然想法是如果在这里,能口舌侍奉到至高点。不过大概是我的技术太烂,始终也只是让他处于兴奋的状态。我有些气馁。
“起来吧,有人过来了。”或许是一个“借口”,好让现在这样索然无味的行为结束?他整理好裤子,我在旁边心里早就闪过各种念头。没多久,等靠近的船过去以后,他也行驶到岸边,岸边的管理员将船锁好,跨上岸边,不知怎么想起“上岸”这个词,然后想想刚才在船上以及现在的身份,突然就觉得很有趣。和他讲了以后,他问我:“想‘上岸’吗?”
“不想。”我果断的回答。应该是十点,公园的灯关掉了。路都看不太清楚,我挽着他,眼睛尽力瞪着路面,企图适应刚到来的黑暗。斜坡上去,旁边是栋楼,大概是公园管理处吧。墙壁旁有辆白色的巡逻车,他将我带到这。斜坡下面会不会上来人,会不会有人走过,我看不太清楚。
“害怕么?”他突然问我。
“诶?”我疑惑。怕什么?我需要担心什么吗?直到他站在我背后,从身后环抱着我,然后掀起我的上衣。大楼的门口还有灯光,我们站的位置处于阴影处。我目光乱晃,总担心从哪儿突然冒出个人来。
“疼不疼?”他手指在我的Ru头周围画圈,有点痒痒的,可Ru头上夹着的夹子,到现在又疼得厉害。
“疼。”我回答他。
“疼就对了。”他没有取掉夹子的意思,反而双手托起了我的Ru房。好像要向别人展示一般,我虽不确定会不会有人看到,动作却扭捏了起来,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他腾出一只手,将我两只手的手腕抓住,扭到了背后。
“挺起胸,婊子。”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却遥远到琢磨不清。“做这行,还怕被人看?”每次看记者明察暗访的场景,都会容易陷入强烈的幻想里。一排排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台上走过,任人挑选,就像代售的物品。假如是自己的话,大概会在那样被挑选的环节里,就泛滥到腿软吧,然后不管接下来面对的是谁…也许是那样的场景太像挑选宠物。每个人的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狗牌,等着底下端坐的主人上来牵走自己。不过一个卖得是肉体,一个卖得是忠诚。在众多人和一人里选择,总归是固定一人更令人安心吧。
“不…不是。”我企图挣脱他抓着我的手,“我想自己来…托着…让人看。”
“说清楚。”他说,“用手托着谁的什么?”
“我的…乳房。”
“错了,是‘婊子的’。”他语气里有些许状似不经意的嘲弄意味,仿佛在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