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不听话,罚是肯定要罚的。只是有个朋友好久没见,要找周龄叙个旧。周龄只能暂且先把黄湙拴起来,免得吓到客人。
朋友叫虞棠,圈里有名的调教师,带周龄入行的,可惜心软玩不了狗。她和周龄一样母胎单身到快三十,现在居然找着男朋友了,还跑到自己面前炫耀。
周龄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她刚拴好黄湙,门铃就响了。
“请进。”
周龄打开门,把人让进来,和虞棠熟稔地交换了一个拥抱。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长相温温柔柔的,叫易明。原先是虞棠的sub,后来玩着玩着就谈上了。
圈子里这样的不算少,但能长久美满的却不多。
易明不动神色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周龄很瘦,个子也不高。他要低下头才能和她对视,她的眉间距稍宽一些,看着冷冽又疏离。同样是主,她和虞棠的气质很不一样。虞棠到底还是温柔的,但周龄身上却有沾过血的Yin翳,让人胆寒。
周龄冲他挑挑眉,“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虞棠生气了得教训我,我可打不过她。”
“哪有那么夸张。”虞棠笑了,牵着易明的手带他去沙发上落座。
她的动作亲昵又自然,周龄能从她的目光里感受到爱。她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会这样爱她的奴隶,但她不想泼好友冷水。
周龄低着头若有所思地跟上去。
周龄家的装修简单,黑白色打底,风格很粗犷。易明打量了一番,看到墙边的男人,上身赤裸着,盘腿坐在地上,脖子上带了个金属的项圈,被两指宽的铁链栓在墙上。脸上戴了一个大型犬用的口笼,金属的光泽被灯光映到脸上,一道道Yin影划开了秀气的五官,显得整个气质特别凶。
“感兴趣?”周龄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说,“你可以过去找他,正好我和虞棠有些事要说。”
易明来之前就对虞棠的这个朋友很好奇,好奇人怎么会被养成狗。他和虞棠说了两句悄悄话,就朝黄湙走过去。
易明走近了,才发现男人嘴里还咬着一个口球,口水溢出嘴角,缓慢地滴落下来。他的ru头上穿着ru环,各坠着一个小小的砝码,分量不轻,把ru头都拉长变形。
黄湙抬头看向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目光像烈性犬看到猎物一样,充满了杀气。
易明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黄湙哼了一声,把头抬起来偏了过去。
周龄喊道,“口笼的钥匙在旁边的柜子上,你要是想和他说话就打开,不咬人。”
易明朝她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柜子上摸出钥匙。他靠近黄湙的时候还是有点怕,男人让他想起以前公司保安带来看门的狼狗,他被撵过一次,留下了心理Yin影。
锁在后脖子上挂着,他要绕过黄湙的脑袋,黄湙喘气的时候热气就喷在他的胳膊上。易明哆嗦了一下,才把锁打开。
口笼被他取下来,他把勒在脑后的口球带子也解开。
黄湙吐掉嘴里的东西,抬手抹了一把口水,朝他痞里痞气地笑了一声。
“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