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白蓓娜又一次被李世带回了家。赤裸着身体,在浴室里当着李世的面对小xue进行了清洗之后,白蓓娜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白蓓娜咬了咬下唇:“我们出去吧。”
截住白蓓娜伸向浴巾的手,李世从浴室的角落里拿出一个盒子:“为什么要出去,我们现在才刚要开始。”
盒子被打开,露出盛放在盒子里的东西,白蓓娜看着盒子里的东西瞪圆了眼睛,如同怕被咬一般恐惧地后退了一步:“这是……”
李世用愉快的声音肯定了白蓓娜不安地揣测:“是灌肠器和甘油,现在要把这个灌进你的屁眼里。”
跟李世的愉悦完全不同,白蓓娜觉得全身的血ye都凝固了的恐惧,她颤抖着,下意识地又退了一步,腿弯贴在浴缸冰冷的陶瓷边缘上:“经理,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小母狗,你又忘了该怎么叫我。”
白蓓娜强忍着羞耻抱住了李世的手臂,因为刚刚冲洗的时候脱掉了衣服,所以她现在是完全赤裸的。她D罩杯的nai子压在李世的手臂上,用柔软的nairou去磨蹭李世的手臂,用不知廉耻的声音撒娇:“老公,不要用那个,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老公用大鸡巴干小母狗的小xue好不好?”
李世一愣,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看穿了白蓓娜的小伎俩:“等一会儿把甘油灌进去,老公就会干小母狗后面的小xue了。”
可怕的情形,光是想想,白蓓娜就从心里感到不寒而栗,顿时带了哭腔:“老公,求求你不要对小母狗做这么可怕的事情。”
李世却抬手毫不客气地拍打着白蓓娜的大nai:“小sao货又想被打了吗?”
忽然的击打,让猝不及防的白蓓娜发出极短促的一声痛叫,对于疼痛的畏缩让她不敢再说出拒绝的话。
李世以熟练地动作装好了甘油,然后拿着吸满甘油的灌肠器走到白蓓娜身后。
因为紧张,白蓓娜浑身都是紧绷的,她坚硬着身体,屁股绷紧地尤其厉害。嘴唇颤抖着,从喉头里梗出如同悲鸣般古怪的声音,不敢说出拒绝的话,只下意识的摇头表达抗拒。
李世无视了白蓓娜的恐惧,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把屁股抬高一点。”
白蓓娜发出疼痛的呻yin,颤抖着将屁股挺了起来。
“把腿分开。”李世又拍打了白蓓娜的大腿。
白蓓娜不得不分开大腿,前面和后面的小xue都完全暴露在李世面前。明明还没有触碰,她已经因为害怕和羞耻而小声地抽泣,语无lun次地低声喃喃:“求求你,求求你……”
李世拿着灌肠器,毫不客气地对正白蓓娜的肛门插入了玻璃管嘴:“等会儿再哭着求我Cao你的小屁眼。”
玻璃管嘴冰冷的触感让白蓓娜哽咽了一下,白蓓娜收缩着括约肌想要抗拒,但是李世挤压灌肠器的动作还是让甘油流进了肛门。比坡璃管嘴更凉的ye体注入了直肠,直肠里很快就注满了甘油,肠壁瞬间感觉到了针扎的刺痛,白蓓娜失声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
当所有的甘油注入体内的时候,白蓓娜浑身是汗,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觉得非常委屈和害怕,又无能为力,为了避免牵扯到拼命收缩着不让甘油流出来的肛门,她连放声大哭都不能做到,只能无声地大颗大颗地掉泪。
“还可以再来一次。”李世抚摸着白蓓娜的tun部,表情极其愉悦,手中的灌肠器再次吸满了甘油。
“不,不要再弄了。”
白蓓娜软弱的拒绝被理所当然的无视了,顺着再次插入肛门的玻璃管嘴注入的冰冷的甘油非常强硬地侵犯着白蓓娜脆弱的屁眼。小腹膨胀的痛苦让白蓓娜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满含祈求地看着李世:“好痛,我想上厕所。”
李世却在这个时候从裤裆里抽出了性器:“给我口交,除非我满意,不准滴出来。”
小腹锐痛的白蓓娜一秒钟都没有耽搁,急切地捧住了李世的性器,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慢一点,要摇头,吸紧一点,用嘴唇,舌头也要动。”如同看不见白蓓娜的急切,李世好整以暇地指导着白蓓娜。
白蓓娜拼命地为李世口交,让整根性器都涂满了唾ye,她将这几天学会的技巧全部都用在了李世的身上。但是她学艺的时间实在太短了,任凭她如何努力,李世的性器依旧只是坚硬的勃起着,丝毫没有要射出的意思。
再也无法忍耐的白蓓娜放开李世的性器跌坐在地上,一边拼命地收缩肛门,一边痛得大哭:“太过分了,对我做这种事情,为什么对我这么过分。”
李世面无表情地地看着崩溃地坐在冰冷的瓷砖地面的白蓓娜,表情极其冷酷:“以后还敢在公司随便地勾引别的男人吗?”
白蓓娜一愣,慌慌张张地摇头:“我没有。”
“今天企划部的裴主任跟你说话的时候,眼睛黏在你胸部上都拔不下来了,你也很想被他Cao小xue吧?”
“裴主任只是跟我商量过年企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