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罗氏站在窗外,从半掩的长窗往里瞄了一眼。只见薄薄的轻纱拢着,她那不是亲生的嫡女被两个粗壮的汉子一前一后的压着,呜咽地承受着狂风雨露,嘴角咧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冷笑,满意地转身离去。
叶青华此时浑身赤裸,出门前让丫鬟悉心披在身上的绫罗绸缎都扔在了地上,露出一身娇养的细皮嫩rou。皇商家的嫡长女,平素用了多少膏脂香粉润泽的肌肤,统统白白便宜了两个不知名的糙汉子。
两名大汉可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将胯下粗长那物死命往叶青华滑嫩的身体里挤,直撞得美人娇躯乱颤,泪水涟涟。
叶青华趴在地上,大张着腿,一边承受着从后面猛烈的撞击,一边还要用娇嫩的嘴巴去服侍站在面前的男人。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哪里经得住这些,头发乱了,嘴角肿着,眼睛和脸颊都是通红的。胸前一对丰腴的大白兔,被撞得一下一下地晃荡。
面前的男人喘息渐渐重了,一挺身,就将腥臭的体ye射进了叶青华的嘴里。
叶青华伸出水红色的小舌头,贴着男人青紫的性器舔尽了马眼里的白浊之物,细声细气地哀求:“好哥哥,还请怜惜妹子,妹子都要让你给弄死了。”
男人看叶青华跪在地上,一身冰肌玉骨,一边被另外一个男人干得哀叫涟涟,一边向自己求饶,那才发泄过的物件,就又渐渐地硬了。
他狞笑地握着半硬的物件去拍打叶青华的大nai子,大家闺秀白花花的大nai子被他拍得泛红。叶青华有心想躲,却被后面的汉子干得腿软,只能任由汉子捏着那物在她nai子上厮磨,脸上羞红一片。
汉子面上愈发得意,一咧嘴露出抽惯旱烟熏得焦黄的牙齿:“你看看你这贱样还说不是欠Cao,今天要不把你这sao货干得合不拢腿,明日还不知道你这yIn娃会上哪里说嘴我兄弟二人的物件是银样镴枪头。”
叶青华一听,知道汉子还要干自己,慌得连忙解释:“妹子被两位好哥哥干得又痛又爽,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下面流水流得都不听使唤了,哪儿敢浑说两位哥哥不济事?”
汉子呵呵一声怪笑,两只手分别兜住了叶青华的一对大nai子,将两颗嫩葡萄揉到一处相互逗弄:“那你这贱货老老实实地说,被干得哪里爽?”
叶青华到底是大家闺秀,脸色涨红,声音呐呐:“就是……那里。”
“那里是哪里?”偏偏汉子有心逗弄,自然不会放过她。
“那里就是那里嘛。”
叶青华还想蒙混过去,身后还插在xue里的rou棒忽然大兴讨伐。叶青华被干得失声娇yin,浑身大汗,待身后rou棒渐渐慢下来,她就只得张着小嘴呻yin的力气了。
汉子看叶青华软成一团香rou,只恨不得跟兄弟一起再干她几回。但是想着日头尚早,不急,于是握着叶青华的大nai继续揉她:“说,哪里被干得爽。”
“……是小xue,我的小xue被干得爽。”
“错,是逼,是sao逼,”汉子啪啪地拍着叶青华的大nai,柔软的nairou被厚实手掌拍得一晃一晃的,白花花的分外撩人,汉子咽了一口唾沫,“跟我说,是sao逼被大鸡巴干得爽。”
叶青华毕竟是大家闺秀,这样的话如何说得出口。但是稍一犹豫,身后插干的力道就又变强了。她终于还是抵不住身后那物坚硬,直干得她花心抽搐,便哭哭啼啼地道:“是sao逼被大鸡巴干得爽。”
此话一出,身后的Cao干插得更快。叶青华平素谨言慎行,此时说了这些不知廉耻的话,又有些自轻自贱的快感,便张嘴娥yin,扭腰迎送,最后两人一起丢了。
身后的汉子热烫的体ye全部灌入叶青华体内,叶青华也抽搐着丢了YinJing。
搓揉着叶青华大nai的汉子看得眼热,也想干她的逼。正提枪,忽然听见一声断喝:“你们在做什么?!”
这一声断喝,直把叶青华从欲望的泥潭里拉了出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生身父亲——叶问天。
两个大汉吓了一跳,他们被叶罗氏叫来毁坏叶青华的清白,却也知道面前忽然出现的男人是谁。此时被叶问天抓个正着,两名汉子一对眼,面上丝毫不惧:“我兄弟二人前来礼佛,不想路过禅室时被这女子勾引,便再此做rou身布施,有何不可?”
叶青华听得大汉诡辩,先是脸上一红,然后就白了:“你们胡说,明明是你们强迫于我。”
大汉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姑娘可不能这样诬赖人,明明是你勾引我们兄弟。若是我们强迫你,你怎么会如此配合,被干得那么爽,还丢了好几次?”
叶青华无力辩驳,只看见叶问天脸色越来越沉,心下更是慌张。
不待叶青华再说什么,叶问天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两名大汉明白叶问天是相信了他们的话,得意地对视一眼,堂而皇之地抬步就走。
叶青华也看出叶问天相信了大汉的话,欲辩无力,只能目送着两名刚刚蹂躏过自己的大汉得意离去,登时泪水再次shi透眼眶。
待两名大汉离去,叶问天才走近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