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心月狐摇了摇头,催道:“动、动一下。”这不知耻的话,倒显得自己急躁了。
心月狐说完,青华大帝眼中的欲火燃得更旺。
所谓“色即是空”,不过是还没尝过真正的情欲滋味罢了。他从前不知道,只道欲之一字,始于世人愚昧,贪而不自知,现在却是懂了。
他边吻边抚弄心月狐身子,身下欲望不停地在他体内驰骋,由缓至快,一下重过一下,心月狐口中的呻yin便随之拔高,每深插一次就响一分。
“啊!啊!啊啊!”心月狐扒抓着他的背,留下一道道转瞬即消的指痕。他要不是铁铸金身,现在该被抓得满背伤了。
青华大帝不停地干,他羞人的yin叫也不停地响,那一声声的rou体撞击声与yin哦交叠着,只怕旁人听了也要臊了起来。
心月狐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太浪荡,却无暇理会,因为他下边痒得很,前面痒后面也痒,但青华大帝抚慰了后面,冷落了前边,心月狐唯有自己动手,一边撸一边掐住在他眼前晃动的ru首,直教两颗都被弄得和自己的一样红肿硬挺。
心月狐撸了许久始终觉得不来劲,拉过青华大帝的手,将那根肿胀得不行的物事塞进他手里。
撒娇似的,心月狐微抬了身体香了他唇一记,又倒回床上:“摸摸它。”
青华大帝哪里舍得不依,厚实的大掌一把将它包覆住,随着身体的节奏撸动,间或轻刮上方流着黏ye的小孔。
“哈啊!爹!慢些!爹……爹,慢、慢些,慢些!”
许是觉得这么叫,青华大帝便会疼他多一些,心月狐这般叫唤竟不觉得有什么,然而青华大帝非但不管,还蛮干得更起劲。
“爹!啊!不要了!爹!啊!啊!”一连串急促的呻yin后,心月狐打了个激灵,泄在了青华大帝手上。
一抹艳色携着春意,晕上了他眉梢眼角,连他身上那些斑斑点点都似染上了无限风情,看得越发离不开眼。
面前所有看得着的地方,甚至羞人之处如ru晕边缘、胯部、大腿内侧,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印记,但只有这些怎么足够?
心月狐还喘着气,青华大帝就翻过了他的身,让他背向自己,那根东西便在他里边磨了个圈,磨得肠道xue口都一收一放的。
心月狐重重地喘了一下,撑起身子时,那东西滑了出来。
原先被撑得满满的xue口来不及合拢,又让青华大帝大饱眼福了。
感觉到那里被掰了开,空气灌进了里头,心月狐猛地一缩,xue口皱了又绽,重新露出粉色的内里。原来不仅外边,连里头都是无边的春色。
青华大帝的唇舌,一点点地,由他的tun挪到了菊xue,沿着xue口画了个圆,再伸进了里边。
不如阳物插得深,却仍惹他喘息不断:“……哈啊…哈。”
退出来时,菊xue就跟沾了晨露的花,泛着水润光泽。
没任何预警地,阳根一入到底,再整根拔出,接二连三地重复着,才出了Jing的地方,很快就变得硬挺挺了。
青华大帝突然换了个方式,专在浅处戳,弄了一会儿,心月狐的呻yin就扬高了调,下边紧紧地搅住了他。
青华大帝弯了弯嘴角,趴在他的背,一面搓揉他的胸肌,一面擦着那处猛Cao。
心月狐果然受不了了,双手扯住被子,连声哀求讨饶:“爹、爹,饶了我吧……不、不要了…”
“叫声相公听听。”话音落下,便吻上了他后脖子。
心月狐断断续续地叫着,连话都说不全:“相公…相公…别…啊!”可恨青华大帝还不停止。
青华大帝吻着他肩后,眼却瞄向了他的手。
他的手正揪着被子,只露出了大拇指,而大拇指指甲像有了生命般生长着。
生长着的指甲末端锋利十足,让它划到了身上,难以想象皮肤会破成什么样子。
等它不再长了,青华大帝止住身下的抽干,亲了亲他侧脸,握着他的拳头温言道:“娘子乖,把手张开。”心月狐依言松开了手指。
青华大帝将手伸到了心月狐的手心下,再次动作时,心月狐下意识就抓住了他的手。
“啊!啊!”
后来的抽插速度加快了许多,心月狐觉得里面都要被磨肿了,但无以为名的充实感让他舒服得紧,不肯叫他慢下,只怕慢了以后搔不得痒害自己不爽利,然而在他腿间一晃一晃的硬物,如先前那样烧得难受,心月狐拉了他的手向着那里,道:“相、相公,哈啊!摸摸、摸摸。”
青华大帝反握他的手,按回了床上,恶劣地道:“娘子用后面射给为夫看吧。”
见他伸出另一只手,便两只都紧紧扣在床上。
“你!你流氓!”声音软又酥,不像骂人像娇嗔,压根起不到任何威胁效果,反倒令人愈加亢奋,不怪青华大帝Cao得愈发起劲。
心月狐感觉到挡不住的快感正从四面八方袭来,尽都聚向下边晃个不停的东西。比先前还要强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