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西村有一猎户名赵振昌,身长八尺,健硕魁伟,端的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昂藏大汉。众人只道他是村里一等一的打猎好手,却不知他生来身体有异,连累母亲郁郁早亡。父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却累坏了身子,为他聘了个盲女为妻后,便撒手人寰。
妻子眼盲,不知他身体异处,婚后倒也和谐。可惜好景不长,妻子生产时难产,产后血崩不止,当晚亦撒手人寰,只留一子与赵振昌相依为命。此后,赵振昌息了再娶的心思,只一门心思把儿子赵荣养大。
赵荣天资既聪颖,生得又机灵,幼年便师从村里唯一的夫子,读书之余研习医术,将来继承夫子衣钵,此生无虞。十六岁的赵荣成了个英俊小伙,村里的适龄姑娘都相中了他,家里已有好些个媒婆来提亲。
儿子优秀,眼看也到了婚配年纪,赵振昌只觉欣慰,拉着赵荣问他可有心仪之人,若有就托媒婆提亲,没有也可再请媒婆相看。赵荣听后却发了狠,饭也不吃,一个人跑到山上。
赵振昌不知赵荣心思,只道两人相依为命十六年,从未生过龃龉,这是头回见他发脾气,心里放不下,跟在赵荣身后上了山,因他平素打猎为生,熟知山上境况,没多久就找到了赵荣,眼看天色渐暗,便把赵荣带到打猎时暂居的屋子。
赵振昌神色严肃道:“荣儿,告诉爹,为何不愿成亲,可是心里有人了?”
赵荣因闹着别扭,脸色Yin沉,一言不发。
赵振昌沉默半晌,咬牙问道:“可是咱家配不上人姑娘家?爹没本事,一辈子只知打猎,这几年也攒了些积蓄,你若真看上了大户人家的姑娘,爹砸锅卖铁,也要替你提亲。”
赵荣皱起俊眉,声音低沉隐带着恳求:“爹是最好的爹,荣儿并无意中人,亦不想早早成亲!”
赵振昌心下微松,笑言:“十六已不算小了,爹也是十六那年跟你娘成的亲,隔年就有了你。”
赵荣听后突然抬头,双眸有些Yin沉:“爹这些年没有再娶,可是心里还挂念着娘?”
赵振昌只道:“你都这么大了,爹也到了这把年纪,早就不想这些个了。”
赵荣抿嘴反驳道:“爹哪里老,您才三十三,正当盛年!”
赵荣嘴甜贴心,赵振昌心里欣慰,脸上带笑:“就你会哄爹开心。”
赵荣认真言道:“这是实话!”
赵振昌抬手摸摸赵荣发顶:“现下可能跟爹说,为何不愿成亲了吧?”
一听这个,赵荣略带不耐道:“您别再问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成亲,他心里一直装着一个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人。
赵振昌反手按住赵荣双肩,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跟爹说,究竟怎么回事?”
赵荣看着赵振昌的面孔,心里乱得厉害,他突然想不管不顾,把这些年压在心底的话都说出来。念头一起,就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心,怎么也压不下去。
终于把心一横,从怀里取出一包麻药,奋力把赵振昌压倒在炕上,右手死死将麻药包按在他口鼻处,等到他不再挣扎,才松开手。
麻药包里装的药材不会让人昏迷,只会让人浑身绵软无气,赵荣自从几年前明白自己那可怕心思后,便费心配出这药,方才出门时鬼使神差地把它带在身上。
赵振昌没想到赵荣会突然对他出手,一点防备也无,猝不及防被药倒在炕上,他瞪大双眼,惊惧已极:“你想干什么?”
赵荣眸中Yin霾浓郁,声音却异样轻柔:“爹放心,荣儿舍不得伤您,荣儿只是爱上您了!您为何非要儿成亲?只咱们父子俩一起生活难道不好?”
赵振昌只觉脑子嗡嗡作响,张着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赵荣也发了狠,一股脑把心里话全部倒了出来:“您生气也罢,打骂也罢,今天,荣儿一定要得到您!自从十二岁那年梦到您以后,荣儿心里便再未想过别人,想到要在您眼皮子底下成亲生子,跟您做一辈子普通父子,荣儿生不如死!”
赵荣嘴里絮絮叨叨,手上也不闲着,五指翻飞将赵振昌的腰带解开,扒去他身上单薄的衣衫,待要褪去裤子时,赵振昌终于反应过来,浑身颤抖犹如筛糠,用尽全力吼道:“孽子,住手,再动一下,你我父子恩断义绝!”
赵荣闻言,手上只是一顿,随即便继续动作:“到了这一步,即便您事后怨我,我也要做到底!爹,荣儿在书上学过,您未必会不——”
看到赵振昌下体那刻,赵荣停住了所有动作,眸子直直盯着那不可言说之处,脑子里一片空白!爹下身除了那根粗大的阳物和后xue,竟还有一个如女子一般的小xue,也许正因为这多出来的小xue,爹下体干净得没有一丝毛发。
赵荣顿时双眼发直,心跳个不住。
自己的秘密终于还是……暴露了,赵振昌泄去全身力气,疲惫地闭上双眼,荣儿会认为……他是个怪物吗?
赵荣短暂惊讶过后,便是狂喜,这就是爹一直不续娶的理由吗?这身体,仿佛天生为了承受而存在,他知男子用后xue比女子难受,为了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