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呜——”
殷单猛然睁大双眼,裸露在外的胸膛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潮红,嘴唇哆嗦着从鼻腔里挤出甜腻的呻吟,下半身翘起的鸡巴激烈甩动,喷出了一小股骚水,却被马眼锁结结实实堵了回去,只从缝隙中泌出几滴浑浊的精液。
“除了方才说的一些财政粮面之外,工部也按照圣王吩咐,挑选了部分官员前往梆洲,从梆洲周围的几座未受到雪灾牵连的城池选拔了一批能工巧匠,其中以屯田、水利工匠为主,帮助灾后百姓重建家园。此中包括……”
殷单被操的险些失了神,下身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整个灵魂都漂浮都空中,爽的他眼角泪水泌了出来,但是刚刚顾九麟不管不顾的操干让他恨不得把这个小混蛋臭打一顿!
“你嗯……嗯哈!慢、慢点……你想让朕在百官面前……把祖宗的脸面都丢干净吗!”
下身的操干又凶又猛,顾九麟额头一片汗水,顺着轮廓流下,汇聚到下巴上,又滴落到胸口。他持屌行凶,龟头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柔软的肠肉,狠狠干进皇帝的肠道深处,然后丝毫没有停留,就用力抽出来,只剩肉冠将穴口薄薄一层肉勾住,又砸了进去。
“唔唔!嗯……嗯啊——”
殷单不得不一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掩盖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只手胡乱向后抓住龙椅的满是凹凸不平花纹的椅背,勉强撑住自己被操的胡乱摇晃的身体。
顾九麟的操干大开大合,龟头像一柄无往不利的利剑一般,将皇帝的身体劈成两半,窄小的肉洞被捣的汁水横溢,因为紧张的缘故,殷单整个人都绷的很紧,哪怕是被顾九麟操的爽了,屁眼仍旧是死死的收缩绞紧,将他的鸡巴箍住,带给他窒息的快感。
里面的肠肉像是活过来一般,裹着他的鸡巴不住的吮吸,里面传来淡淡的吸力,在他敏感的马眼处又吸又舔,爽的他直叹气,胯下的凶器更加凶狠,龟头几乎要操进了殷单的肚子里。
“太紧了,鸡巴都要被你的骚屁眼夹断了。”
顾九麟习惯性掐了一把殷单的臀尖,然后在上面甩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两人瞬间反应过来,动作停顿了半晌。
底下正在补充的工部尚书也被这一声响惊的停下来,他跪趴在地上,微微扭了扭脑袋,看向同样跪在他身旁的户部尚书,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
‘怎么回事?’工部尚书用眼神询问。
‘上面发生什么了?’户部尚书同样用眼神询问。
两人眼神交换了半天,反而愈发的糊涂。
殷单恼火地瞪了一眼顾九麟,强忍着酥麻窒息的快感,急促开口:“爱卿……嗯……爱卿怎么不继续说了?”
工部尚书迟疑道:“微臣说完了,陛下认为臣的提议如何?”
殷单:……
好了,刚才光顾着爽了,什么都没听见。
殷单看向顾九麟,顾九麟也是什么都没听见。但是他毫不在意,依旧拉开皇帝的双腿,操干着他的屁眼,只是速度稍微放缓了一些。
他十分恶劣,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却用龟头在肠壁上搔刮着,尤其是在对方的骚点上来回的研磨,直磨的殷单屁股抽搐,喷出一大股骚水。
“……陛下?”工部尚书不明所以,又询问了一遍。
殷单闷哼一声,重重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险些要被顾九麟操死了。在心里将工部尚书也记了一笔账后,他才死死捏住龙椅靠背,用尽生平所有的力气,一边忍受着顾九麟慢到极致的折磨,一边回答工部尚书的问题。
尽管他没有听到对方说的话,但多年皇帝,他总有偷懒打盹的时候,这种场面还是能糊弄过去。他吸口气,冷声开口:“混、混账!这点……嗯小事,居然还要朕来定夺!唔……你们领着大殷的俸禄,却半点主意……半点主意都没有,简直是……酒囊饭袋!”
殷单不想再听他们罗里吧嗦地汇报,蹙着眉心潮红了脸颊,几乎是从嗓子挤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朕今日身体不适还来上朝,却听见你们唔!听见你们这群人的混账话,你们……你们何时才能让……让朕省省心!”
底下扑通通顿时跪了一片,不懂皇帝这雷霆之怒从何而来,个个都是惶恐不安的趴在地上,面面相觑。
尤其是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更是一头雾水。
明明今日说的这些事情都是之前皇上交代过要时时汇报的,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火……
难道是皇上觉得他们的办事效率过于低下,所以想敲打敲打?
众人正疑惑间,又听见太监总管和公公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礼部尚书本来有事想要汇报,也憋了回去,不准备触这个霉头。
他的事无非就是祭祖总结汇报的事情,以及接下来的开年祭天准备到什么地步了,并不是十分紧迫,就连忙闭上了嘴巴。
屏风后传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