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会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他,真的不了解她!她离开之后,一个消息也没有给他,倔强的一走了之。
她望见他脸上似乎有些受伤,但还是坚决的脱离他的箝制,眸里有着犹豫的
眼色。
不离开又能如何?回到以前一样像个小媳妇,永远都等着他回来,却永远都
等不到他的心?
她累了,她不想等了。于是她垂下双睫,离开他厚实的大掌。
原来她一直渴望他能够主动牵她的手。如果当初他能够主动一点留住她、或
许她还不会如此坚决决定……但,太慢了。她坐上阿硕的机车,消失在他的面前。
宋奎人看着机车扬尘而去,心里可说是百感交集。
原来情侣一旦分开之后,想要当好朋友的机率,就如同走在路上被飞机撞到
的机率是一样。
而他,到底在做什幺?
才一夜,他对她的戚情又涌上心头,似乎无法再压下,也无法欺骗自己,他
来找她是因为其它事因―
他根本就一直忘不了她!
乔映芙几乎到早上才阖眼,好在她今天早上没有课,于是瞇眼休息四个小时,
梦中又不断出现宋奎人的脸庞。
梦中的他,依然讨厌。
而且场景是在一个宴会上,他好象在和宋家的一个堂弟聊天,而她则是路过
不敢出现打扰,于是暂时待在转角,想等他们离去之后再前往洗手间。
「堂哥,你打算娶她?」他的堂弟宋奎祥也是优良品种,年轻帅气,走在时
尚尖端。
宋奎人酌了一口酒,然后勾起唇角,「她很听话,是个好媳妇的典范。」
「哈哈……」宋奎祥补上一记冷笑,「那她只是个挡箭牌,并不是你的最爱
了?」
宋奎人没有答话,只是喝完杯中的酒液。
这个问题对他太难,而且还陷入迷思中。
躲在一旁的乔映芙,将这一幕全都听见了,可是事后她却装得没事一般,离
开原地,走到阳台喘喘气,整理心情。
从那一刻开始,她才明白,原来她不是宋奎人的最爱。
若没有爱,她又何必执着呢?
她还记得,那晚他喝得烂醉,而她则是躲在厕所哭了一晚。这是梦,却也真
实得教她又心碎一次。她从梦中醒来,眼角与枕头都湿了一片,才知道自己又为
他哭了一次又一次。她自床上起身,没睡饱的她,黑印子很明显的出现在她白誓
的眼下。
其实她很明白,这不是一场梦,而是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她一直刻意
遗忘罢了。
昨晚,他很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目的又是抓她回去当挡箭牌……她不想
这幺犯贱,分手后还回去当别人家的孝女。
这不叫自私,也不叫现实,而是她彻底的觉悟,她不想在没有爱的情况下,
再继续被别人利用。
女人再笨也有一个极限。
她因为作梦的关系,又将过去的点滴翻出来审阅,令她的心情很不好。
但让她情绪爆发的点,是她踏出房间门的步,一直到她刷牙洗脸完后,
来到外头的院子想要和外公、外婆打招呼。
才刚踏进绿色草皮,便见到围栏外面站着一名男人,双手提着几袋袋子,跑
车则是停在她家的门口。也因为这幅画面,引来不少的邻居引颈观望。幸福里是
个小乡里,很少有这幺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这里,而且外头又站了一名长相高大
帅气的男人。
还好,他没有带一大束花,否则她真的会给他一记白眼。
「你来干嘛?」她看看四周,好在家里的人好像都出门了。
「带早餐给妳吃。」宋奎人扬起笑颜,「妳脸色不太好,睡不饱吗?」
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所以黑眼圈明显可见。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左顾右盼的,就怕被她母亲撞见。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她来到他的面前,一头长发披在耳后,有
一种出水芙蓉的错觉,「我说我不会再随你回台北,参加你爷爷的寿宴。」
过了一夜,他才明白,原来他来找她的理由只有一个―他想她。
并不是为了什幺宴会,还是将她捉回去当搪塞众人的借口,他只是纯粹忍受
不了想念她的日子。原以为他是生病了,只要时间一久自然就会痊愈;但他发现
日子一久,他更是病入膏肓,根本无心做其它事情。爱混夜店的他,总觉得那时
期已经离他好远,他只想回家就抱着她、看着她。
以前明明有很多机会的;但是他没有把握,现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