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运当上公爵吗?」
老公爵愤恨的吼着,「告诉你,只要我还在,我就会天天提醒你,是你勾引自己
的嫂嫂,害死自己的哥哥,这丑闻会跟着你一辈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根本
就比不上大卫,你……」
他还想继续护骂下去,却被文森的大吼给打断。
文森的脸色阴沉,目光寒冷,青筋暴凸得几乎要爆裂开来,他的话从齿缝中
进出:「我早就明白大卫在你的心中就像个圣人般,这点不必在我的面前重述,
听多了我会作呕!反正我在你的心中就是杂种、混蛋,那幺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
少管彼此的事!」
他一说完后,马上拉着季舞桐的手走上楼去,经过老公爵的身边,然后往主
卧室而去。
只有在老公爵提到他那圣人般的哥哥时,他的情绪才会如此的失控。
为什幺祖父能够毫无条件的宠爱大卫,却对他如此的不屑?他做的每一件事
都看不进他的眼底。三年了,那件意外发生已经三年了,而他却还不肯放过他,
纵然他已经付出了代价!
他紧紧握住季舞桐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臂,直到她喊痛,他才
慢慢的松手。
她当然看得出他的情绪起伏,在老公爵出现后,他变得阴沉,那隐含的怒气
与忿恨,让他们两人不像祖孙,却像敌人般互相仇视。
可是她现在不想开口问他,因为他不会告诉她的,况且现在也不是一个好时
机。她暗暗提醒着自己,千万别多管闲事,也不要投入感情,否则到了要离开时,
她的心若遗落在十八世纪,她要如何回到以前那个不识情滋味的季舞桐呢?
当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文森突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把脸埋在她
胸前磨蹭着,「小舞,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告诉我,你也想要我对不对?对
不对?一他眼神狂乱的梭巡她的眼睛,嘴里急切的喊着,希望她能给他一个肯定
的答案。
季舞桐意乱情迷的望着他狂乱而又亟欲得到保证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无助而
脆弱的孩子正渴望有人能关心他、需要他、爱他,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是的,我当然要你,要不然我和你回来做什幺呢?」她柔软的唇瓣微启着,
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为了他眼中燃起的烈火,一股熟悉的热流已开始在她体内
奔窜。
文森望着她正润湿嘴唇的诱人小舌,情不自禁地和她一起倒在床上。他们以
最快的速度褪下横亘在他俩间的衣服,然后气喘吁吁地相拥在一起。
他贪婪地覆住她的唇,同时舌尖也占有地开始探索。季舞桐察觉到他的热情
次失去了控制,因为他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她,使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伸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要争取些呼吸的空间,但是他却把她压到自己
的身下,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的体内,随即发出一道粗哑而满足的叹息。
「妳是我的!」文森紧抵着她并吐出呢喃,「你是我的……」这些话好像能
清除他之前的不安与不确定感似的,他的手劲由粗暴而变成温柔,同时把脸埋在
季舞桐的颈窝,随着每次的律动而轻轻嚼咬、舔舐着。
他将两手移至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她柔嫩的肌肤,「和我在一起,
达令……」他在她的耳际轻语:「把你给我……」
季舞桐可以感觉到他之所以如此迫切的做爱,是要借着两人的结合来确定真
的有一个人和他如此亲密的在一起,她直觉的知道,这一定和老公爵有关。虽然
她不想涉入、不想去关心,可是当她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时,所有的顾忌好像
全都消失,有的只是她对他的关心、对他的心疼。
现在,她只想借着两人的结合来告诉他,他是一个被人需要的人,而不是一
个寂寞的男人。她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合上眼睛,任由身体感官主宰她的意识,
并主动的弓起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
他只想要紧紧的抓住他身下的女人,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孤单与寂寞统统发
泄在这场激烈的欢爱中,一再地在她的体内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在他的眼前,他
只看到嫂嫂恶意的笑脸、哥哥策马狂奔而后摔死的样子,以及落在自己脸上的鞭
子。
他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心中一股强烈的痛苦与无助。那种无法发泄的挫
败,在他的脑中、心中不断的扩大,最后,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愈动愈快,终于在
她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欲望,然后疲累得倒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