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把林夏和雨婷送出院门,林大爷满足地望着两个女孩远去的背影,正想转身进屋。
“嘿嘿,老林头,你是挺会享受的。”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Yin恻恻的笑声,林大爷心头一紧,装作面无表情地转身。
“朱老六,呵呵,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一大清早就能跑这么老远,你这拐杖可够厉害的。”
这是龙口镇镇长的老父亲朱正基,他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身高还不到林大爷下巴,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气势上却压过了一头,此刻正咧着一口破牙看着林大爷怪笑。
“嘿嘿嘿……怎么的,我来吃口早饭也不行吗?”
“我这可没有多余的早饭给你吃,从哪来回哪去吧,”林大爷理也不想理他,转身就想把他关在门外,忽然门扉一重,朱老六居然用拐杖就轻易抵住了,“嘿,你这不识趣的老癞子,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上次你孙女在我头上拉尿那事儿,我还没找你清算呢,这就忘了?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咱们慢慢聊?”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话是这么说,但林大爷还是把门重新打开,放朱老六进了屋。
朱老六进屋之后先环视了一圈,居然真跑进了厨房,看到餐桌上摆着三副碗筷,笑意更深地问道:“过夜了?”
林大爷沉默不语,根据他和朱老六几十年的交情,自然知道这老癞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货,主动找上门来,该不会是要打自己孙女的注意吧?
见林大爷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朱老六也没有扫兴,随便拿了桌上一个用过的空碗,盛了碗粥,自顾自地吸溜起来。
不得不说,朱老头的吃相是相当丑的,稀疏的眉毛高高地抬起,双眼却眯成一条缝隙,嘴上的皱纹撅成一朵菊花,就是林夏的后庭菊xue都要比他的嘴可爱许多,他看似享受,表情却是说不出的猥琐。
“有件事,在龙口的地盘上,只有我们两个能做。”朱老六喝完半碗之后,突然面露凝重地说道,但他眼神中流露出了贪婪和期待。
“什么事。”
“帅小子说,他知道他们家那箱银锭子放哪里了。”
“周帅?”
朱老六点头。
“他知道放哪了,那他自己挖出来不就得了,他告诉你作什么,你又告诉我作什么?”林大爷原本还有些紧张,听到原来是这码事,就有些不以为然了。
当年,林大爷还在做着龙东村村书记,对于老周家的破事自然有所耳闻,朱老六那时候也还是个正值壮年的小伙子,他们两个对那箱银锭子有十足的兴趣,不是没有试着在老周家附近挖过,也套过周大爷的话,可惜从来没有什么头绪。
随着林大爷发家致富,对那箱银锭子渐渐没有了什么兴趣,几乎快忘了这回事,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周大爷去世,周俊一家子回乡,周家两兄弟争夺遗产的八卦故事又在龙口镇和龙东村逐渐发酵起来。
“老林头,我知道你有钱,对那银子没啥兴趣,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声,那箱银锭子是十拿九稳的光绪银锭,一箱怎么也得有一两千万,嘿嘿!”
“一两千万又如何,一两个亿又如何,他老周家兄弟两个争,还能给你不成?”
朱老六看到林大爷依然不为所动的模样,也不着急,接着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周帅前几天套了周老太太的话,按照老太太原话的意思,以后这银子啊,是不可能给周家两兄弟的,要当作她宝贝孙女周雨婷的嫁妆。”
“所以?”
“嘿嘿嘿,那死老太太也是不长眼,上千万的财产,就拿来给小姑娘做嫁妆?帅小子说,那老太太十有八九已经把藏得地方告诉周雨婷了,拿不下老太太,但拿下个小姑娘对我们来说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吗?”
林大爷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说来简单,你说拿下就拿下?”
“哈,老林头,这时候还跟我装?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你吗?”朱老六忽然一声jian笑,用手指划拉着碗口边缘,说道,“你没什么爱好,就好一个女色,你闺女林春红被你从小Cao到大,你孙女林夏估计也没逃得掉……嘿嘿……自己闺女和孙女都能下得去手,一个周家小姑娘不是手到擒来?而且我看,她好像跟你还挺亲近的,那就更简单了。”
“瞎叫唤什么,老逼登的!”林大爷面上有些挂不住,猛地一拍桌子,怒骂道。
“我瞎叫唤?”朱老六气势不减,也一拍桌子,继续说道,“我会过来找你一起干这事,相信你也明白原因,我儿子是镇长,你干儿子是现在的村书记,再方便不过。
你家地窖还在吧,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什么样子?嘿嘿,别人都羡慕你是村里第一个盖别墅小楼的,又有谁知道,你家里总共两口人,盖楼是为了啥?
村西头老陈家的闺女被人拐了二十年,到现在还没找到,别人都怀疑不到你头上……我就想知道,那好闺女还能不能剩下几根骨头,还在不在你家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