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和我经常很晚都不睡的。
」求你是个男的,求你是个男的。
「他是不是个好哥们呀?」我祈祷道。
「哪有,傻瓜,」她亲了我。「我的室友是我姐姐。」求你是个老太婆,求
你是个老太婆。「我这有我们的照片。」当然了……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狐媚女郎
。
「她有未婚夫吧?」我在心里滴泪。
「她刚从一次糟糕的分手恢复过来。前段时间她很失落,」尤丽莎告诉我说
。正是我所需要的。反正又不是之前有过性感的需要安慰的室友搞砸过……除了
那五次宇宙大爆炸一样的经历。「你要是有的话,或许你的室友可以和我们来次
结伴约会。」
「他叫提摩西。」我挤出一张笑脸。问提摩西和我一起结伴约会这样我就不
会和我的约会对象的室友/姐妹不勾搭上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肯定会问他,证明
我确实是个人类渣滓,但我确实有良心不安的。这起码应该算点什幺。我们俩贴
着身体,并排着走回了班里。我又逗了阿雅一会。
有个班里的坏小子没有收到昨天的教训,在我面前说阿雅有病。我问他凭什
幺他觉得能逃过这一劫。他说他爸是个厉害的律师。我张开牙齿的笑着,告诉他
说这句话在他老爸的坟头上应该很好看。不管怎幺样,我不会伤害小孩子。我伤
害成人,就像他妈和他爸那样的厉害的律师——成年人。
阿雅完成了增光添彩,坚持说我不是个间谍。彻底,绝对的不是。那我做什
幺工作?阿雅不能说,因为说了就有好人可能会因此丧命——真听话。这件事办
完了,我去了洛兰的教室。老天在上。她有整整一套貌美熟妇教师的打扮,包括
带链子的眼镜和包成髻的秀发。
她名叫瑞秋-辛普森,四十二岁,没结过婚。在教室里,她是冷淡、高傲而
疏远,两分钟之后她的嘴上呻吟着「不要,不要,不要」而她的身体在回应着「
,,」。要不是她把我拉进了保管杂物的贮藏室,我可能还会担心
把她就地正法。
我得明天再去欧罗芭的教室了。只能这样。
「六十五分钟……天,你太疯了。」黛丝丽在我们倒车的时候评论道。
「你干坐在这的时候是怎幺跟门口的警卫说的,等人?」我问。
「我跟警卫说你在里面艹遍全校的女老师。」黛丝丽实话实说。
「然后他们信你?」我目瞪口呆。
「她见过你。她信。我恨你。」黛丝丽回答。
「我道歉?」我看上去人畜无害。
「这是她的手机号,要是你什幺时候无聊的话。」黛丝丽递给我一片撕下来
的纸。「你是头彻头彻尾的可鄙的猪。」
「我认为你能忍受我真是个大圣人。」我微笑。
「讲真的,请尽量在我们高速行驶过来往车流的时候从车里跳出去,要是在
公车或者垃圾卡车前最好了。」黛丝丽请求。
「这是你在建议我在附近的医院结识些可爱的护士吗?」我顺着话说。
「去死。」我们几分钟没有说话。
「黛丝丽,我好累。」我叹气说。「请帮忙停下车。」
「什幺……」她开始发怒,但是然后她看到了我的脸。我面色发灰。现实终
于占领了我。黛丝丽换了车道在路边停下。我下了车。
「我会走着去上班。」我说着关了车门。撇掉孩子们和性爱不谈,我在直面
邪恶,而且我再也不能无视这一切。我正在构思的理论是,在一整个世纪的遗传
调控之后,亚马逊人在灭亡。不育的女人,畸形的婴儿,年幼的女孩心智脆弱,
而男人只会被培育得听话而毫无侵略性。
遗传学最早源自1866年。这就意味着七个人类的世代。于是,这就
说明她们已经有了一个被致命毒害的繁殖男性群体,而她们不完美的科学应用让
一切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于是现在的目标变成了如何引入一条强壮的男性基
因血统到亚马逊的繁殖群体当中。
这一切对现在这些无用的繁殖男性来说是另一个要考虑的恐怖事实。我的未
来需要走几乎不可能的钢丝,平衡她们在寻找的「男性」特征,而同时没有亚马
逊人深恶痛绝的侵略性。我知道我太过于野性,而我的生存主要是凭借了卡特琳
娜的努力。
我与一些女性取得了进展,让她们可以接受——不,容忍——我微不足道的
存在。我在走进庇护石大楼的中庭时还在思考这一套乱麻般的思绪。我亮了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