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dace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再次醒来时天光已暗。她床前的男人好像一直都站在那里,他的生命中仿佛没有别的使命。
他认真的清洗她身体的每一处,然后放空浴缸里的水。有些烫的毛巾完全贴上她的私处,随即被神父的大手牢牢按紧,她被烫得惊叫一声,所有的挣扎被他单手制住。温热的蒸汽让她的花xue彻底开放,激烈性爱留下的刺痛在高温下越发明显。
“你受伤了,这样上药比较快,不然以后会更辛苦。”
接受圣职的他自然而然成为女孩生命中的权威。可浸了药的毛巾只是稍稍变凉,他就又换了一块热烫的,如此反复了不知几次,女孩已经顾不得规矩,抽泣着在他小臂上咬了一口。
Sebastian看着手臂上浅浅的牙印,希望它永远不会消失。
热烫的毛巾摩擦过她的私处,粗糙的纤维刷过花唇间的每一处嫩rou,她在快慰中像一尾小鱼般摆动着腰肢。
男人放下毛巾,脱掉身上的袍子,大步跨进浴缸里坐下,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他有力的双腿勾住她的,强迫女孩把腿分开,他轻柔地按压着她又肿又烫的花唇,两指并拢探了进去,完全不顾怀中人的抗议。修长的手指在花xue中爱抚过她敏感的嫩rou,起先十分温柔,但在感到她充分shi润之后,就变得非常蛮横,手指大力撑开,把酸软的花径撑开一个小洞。
他拿出一根一次性医用软管,从那被撑开的小洞里插进去。软管很细,但插得非常深,圆钝的顶端试探着碰了碰紧闭的宫颈肌rou。那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奇异感觉惊得女孩颤抖了一下,圆润的小屁股不可避免地磨蹭着神父的胯下,但神父只是紧了紧怀中的人,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rou棒。
“昨天是我缺乏经验…。”他语气中有明显的歉疚,“你的身体里也需要上药。”
他并没有多做解释,细细的软管继续前进,很快找到了宫颈中心的入口。
Sebastian安抚地亲了亲女孩头顶的发丝,软管被一下子推了进去。
被穿透时Candace生理上并没有感到太大不适,毕竟软管真的非常细,但被插进子宫的事实让她有一种心理上的奇异快感。很快她感受到冰凉的ye体被注入她的小腹,冲刷过她身体里的嫩rou,又从Yin道口缓缓流出。
“只是生理盐水,不用担心,得把Jingye冲刷干净才好上药。”
Candace放松身体躺进他的怀里,想要汲取他身体上灼人的暖意。女孩意识到他昨晚真的射了非常多,流出的ye体很久之后才变得完全透明。
等到子宫被完全冲洗干净,女孩已经又有些累了,她身后的胸膛微微震动。
“现在要上药了,可能会有些痛。”
他并没有给她做心理准备的机会,淡绿色的药ye已经流进了她的小肚子。药ye在子宫里感觉同生理盐水并没有什么分别,但这只是因为昨晚神父的rou棒并没有插进那里去。很快,药ye就一点一点从宫颈开口渗了出来,流过她花径中的每一处。最先感受到药剂效果的就是那紧实的甜甜圈,他的rou棒最喜欢撞这里,球形的Yinjing顶端压着它碾过去又过来,接着是靠进小腹一侧的嫩rou,那里被磨得最狠,她哭叫着一次又一次失禁,也只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那是一种灼烧的感觉,并不是花径被强制扩张时的灼热,更像是伤口被刺激性消毒水冲刷过时的滚烫,但却没有那么痛。她的花径中并没有什么rou眼可见的伤口,神父虽然已经完全走向失控,却仍是本能地爱惜她的身体。但无数次的重复抽插和大量Jingye的刺激还是让脆弱的黏膜有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于是她整个私处都在药ye流过时被点燃。
Sebastian看着胸口女孩chao红的赤裸肌肤,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压过愧疚和理智。现在她的身体一定非常美妙,花径中每一寸都被刺激得又辣又烫,如果他就这样插进去,她热烫的软rou绞住他…
他的滔天欲火并没有在温柔的神情中有丝毫体现,他揉捏着女孩绷紧的肌rou,轻声安慰道:“虽然有些辣,但这样才不会发炎,你很快就会完全好起来。”
他确实没有说错,药ye冲刷很快就结束了。神父最后在她的子宫里注射了一些凝胶,成分和药ye相同,凝胶会在体温下缓慢化开变成ye体从宫颈渗出,持续修复着花径中的黏膜。但这对Candace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这意味着她还要持续忍耐这种私处的灼烫,流出花xue的ye体会留在她的小Yin唇上,持续刺激着她的外Yin,她的Yin蒂和尿道口都被辣得肿了起来,毕竟这两处昨晚也被男人的rou棒磨掉了一层表皮。
Candace被神父穿戴整齐,一条黑色方领连衣裙盖住了她身上大部分痕迹,她踩着细跟鞋不断扭动着脚踝,双腿间的热辣已经不那么难熬,但药剂刺激下她花xue中的爱ye却像失禁般不停地分泌着,地板上很快积聚起一小摊透明的ye体。
Sebastian把一件厚重的长外套罩在她身上,又递给她一只头盔,他要带她去兜风。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