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dace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垛干草上。粗糙的干草摩擦着她满是淤青的小屁股,传来一阵阵刺痒和疼痛。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身上没有一件衣服,但ru扣,勒紧的束腰,尿道塞和高跟短靴一样都不少。
“Elliott…”她意识到他恐怕已经离开了,在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不告而别。
“你看起来Jing神不错,这有助于提升产量。”Shane走进畜棚,他今天刮了胡子,清爽干净,让她感到有些陌生。
他手里推着一台体积不小的电机,CandaceJing通农场工作,对一些常见农用机械非常了解。当她看到这台机器时,竟然撑起身体向后退了几步,结果跌入了一垛更大的干草中。
Shane几步走到她面前,把她从凌乱的干草中一下子提了出来。
“你简直比阿花还淘气,草垛可以改天再玩,但产nai是每一只小母牛的义务。”
“可我不是…”她本能地反驳。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Shane轻笑着低头看了她一眼,但不是看她的眼睛,而是她胸口鼓胀的巨大双ru,那两团软rou在各种药剂的调教下已经比从前大了两倍,完全兴奋起来的ru腺支撑着软绵的脂肪没有丝毫下垂,而那还插着滞留针的ru尖已经彻底脱离了少女ru尖的样子,变得又红又肿,比哺ru期的妈妈还要夸张些。
女孩被他的眼神引着看向自己的胸口。她一直逃避着这件事,但他直白的言语和对待宠物的态度让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她已经不再是可以同他平等交谈的朋友了。
Shane把失神的女孩固定在一个简单的架子上,她四肢着地跪趴着,巨大的双ru自然垂在半空中,两段铁条卡在她的腰间让她无法起身。
Shane单膝跪在她面前,抓着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Candace,能像一头真正的小母牛那样产nai,你难道不开心吗?”他温柔地问,就像在和闹脾气的女孩讲道理。
“可我不是…”女孩委屈的说道,眼圈泛红,十分惹人怜惜。
下一秒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女孩的左脸,从颧骨到下颌,几秒钟之间她半张脸就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Shane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手里还抓着她的头发,继续问道:
“可你不是小母牛又是什么呢?”
他的大手揉捏起她一侧ru房的软rou,新生的ru腺非常敏感,轻轻一碰就又酸又胀。
“你看看自己的身体,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产nai了,只需要摘掉你ru头里的滞留针,再揉捏按摩几下,你的ru汁就会喷得到处都是。”
他继续把玩着手中的软rou,手指像给nai牛挤nai那样上下按了按,一种难以言喻的胀痛就让女孩痛哭出声。
“痛…不要…”她哭着请求,泪水滴在男人手上。
又是一个狠狠的巴掌,这次是右脸颊,被泪水shi润的皮肤更耐不住疼,但她更多地感到震撼,即使身体已经适应了严苛的调教,但她从未被扇过耳光,这种羞辱性质的责打很快就瓦解了她努力维持的理智。
“看来你还是没有长记性,小母牛没有资格说不。”他抚摸着女孩微肿的脸颊,又将她的发丝小心整理好,扎成两束。
“你今天很不乖,恐怕需要一点教训才能正确认识你现在的身份。本来我打算直接给你摘下ru头上的针,再上药,按摩,让你自然产出初ru。但很明显,你只有被粗暴地对待才能乖乖听话。”男人冰冷的声音让她害怕,刚刚ru房上的几下挤压已经让她酸痛难忍,她不敢想象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Shane调高固定着她的架子,让她上身稍稍抬高,双手离开地面,双腿跪坐在干草上,这个姿势下她圆润的双ru正好挺立在他眼前。
啪的一声,男人厚重的巴掌扇打在少女娇嫩的ru房,力道比之前的耳光还要重,女孩只感到左ru先是一阵灼热,随机尖锐的酸胀感冲刷过神经,她的双ru沉甸甸地摇晃着,纤细的ru管承担着巨大的压力,ru汁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低喘与哭叫,只是说道:“在你自己的ru汁产生足够的压力,把滞留针ru塞从你的ru管开口中顶出来之前,我都不会停手。”
紧接着她的右ru也遭受到他大手的掌掴,她的ru腺似乎格外喜欢这粗暴的对待,很快ru汁就让她的胸部充盈起来,本就饱胀的双ru像是吹气球般变得浑圆,难以忍耐的酸胀集中在她的ru尖,但那两只折磨了她快一周的ru扣还是牢牢卡在艳红的ru头上,没有丝毫被压力顶出的迹象。
所以Shane并没有停下无情的扇打,男人看起来并没有下狠手,但女孩胸前的两团迅速变红,她断断续续惹人怜爱的哭泣声也没能让男人的下一个巴掌有丝毫迟疑。
终于,在这残酷惩罚下,女孩的左ru终于不堪重负,在又一次大力的掴打之后,那金属ru塞“噗”的一声被ru头吐了出来,滞留针离开脆弱ru管时产生的摩擦让女孩快慰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