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悲的气晕了过去。
两人被强按着由医生通了几天模具,管家就强硬的要求两人自己学会通模具,大夫人本想敷衍着,管家却指了指盒子里最粗的模具,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事实。
“老爷的性器是这根的两倍大,两位夫人若是不好好通模具,等被老爷迎娶过门,受罪的可是两位夫人自己”
叔侄两对视一眼,只好含着泪,老老实实学着护士的手法,捅着自己下体被强行开出来的洞。
在医院住了两周,两人就被段家管家接到祖宅的一个小院里住着,两人已经拆了线,睡在同一间屋里,每日除了学习段家规矩和伺候丈夫的要求,就得被管家监督着通模具,连晚上睡觉,两个人的小阴道里,都要含着一根细软的假阳具。等下人离开,二夫人掀开被子,扭扭捏捏的爬到大夫人床上,拍了拍叔叔,又天真又耿直的问他
“七叔,你说那个狗东西要同时娶我们两个,他忙的过来吗?我看我爸每晚也只睡一个女人啊”
大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你该把少爷脾气改了,我们往后寄人篱下,成为段大帅的妻子,加上家里也抛弃了我们,若是得不到段大帅的宠爱,我们怕是生不如死”
二夫人嘻嘻笑了笑,伸手摸向大夫人的下体
“你干嘛?”大夫人捏住侄子的手
“让我看看你下面,我想看看你的被做成什么样了”
大夫人往后躲了躲,没好气的拒绝
“你,你去看你自己的,你不是也被切了吗”
“那不一样,总有不一样的地方,再说往后我两共侍一夫,总会看见的”
闹腾着,掀了被子,就着点月光,二夫人拉开了自己叔叔的双腿,原本长着干净性器的下体,已经大变了模样,原本尺寸不小的阴茎不知去向,红肿的阴唇夹着根肉色的扩张棒,红紫的小凸起下,是叔叔被改造成的尿道口。二夫人有些发愣,大夫人被侄子看了个透底,也不甘示弱,掀倒侄子,压着他的大腿,也对着月光查看起来,两人的下体还在恢复期,都红肿不堪,很是可怜,一想到两人往后的命运,大夫人只有深深的绝望。
学了一个礼拜的规矩,被段家按着头灌输了以段子善为一切的思想,新婚当天,两人被套上婚服,坐上车,和段子善一起拜了先祖签了婚书,正式成婚,段子善给两人的嫁妆早就抬进了两人的娘家,不少世家背地里又酸又气,直呼他家卖儿子挣钱。
等晚上送走最后一批宾客,夫妻三人独自在新房的时候,段子善直接关上门,拉着叔侄两,按倒在婚床上,一手一个的撕开两人红色的寝衣,掐着两人的下巴,颇为玩味的问
“你两是叔侄两朵花,谁是叔叔,谁是侄子?”
大夫人颤抖着答话
“我,我是他叔叔”
“不对,他们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
“对不起,老爷,妾,妾是叔叔”
“哦,那里面这个就是小的,往后你两就是姐妹,明白吗?”
“妾,知道了”两人害怕着应下
段子善松开大夫人,坐起身,对大夫人命令
“你过来,服侍爷更衣”
大夫人撑起身,挪到段子善身边,手忙脚乱的给段子善脱衣服,脱下上衣,去拉段子善的裤子时,他迟疑了下,段子善眉眼一横,对着大夫人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动作快点”
大夫人连连道歉,忍着心病,把丈夫的裤子拉下,尽管他做了心里建设,但看到丈夫胯下粗大黝黑的阴茎,他还是心里一抖,段子善冷哼一声,玩了玩大夫人的臀肉,眼睛却盯着二夫人
“怎么,被爷的宝贝吓到了?小骚货,屁股够翘,不过爷今晚先要尝尝小的的滋味,去把你妹妹拉出来,爷要尝尝世家嫡子的味道”
大夫人哆哆嗦嗦的凑到侄子身边,就着衣料的裂痕拉碎寝衣,捏着二夫人两条雪白笔直的腿分开,跪坐在床头,用双腿垫起二夫人的上半身,完美的露出二夫人才愈合的下体。
段子善伸手掐了把暗红的阴蒂,在二夫人的求饶里,抽出含在他阴道里的按摩棒,伸进两个手指,撑了撑二夫人刚长好的阴道,伸手拿了润滑油挤进去,拉着二夫人的屁股靠近自己,扶着粗大的阴茎,就往二夫人稚嫩的阴道里捅,二夫人被自己叔叔控制着,抗拒侵犯,又不能抵抗,这些天被好好扩张过的阴道口顺从的吞着丈夫的龟头,在被撑的疼到炸裂的时候,段子善猛地一顶,大半根阴茎就把二夫人的阴道占满了,二夫人疼的近乎昏厥,却只能拼死承受酷刑,段子善被紧窄的肉道服侍的舒爽,操起妻子来也没了顾及,扣着二夫人的胯,狠狠抽动,直将二夫人疼的昏死过去,段子善却不管,对着阴道尽头的关口凶猛冲击,用他的大力强行撞开生殖囊的大门,狠狠插进二夫人的一个生殖囊里,生殖囊设计上就十分适合粗暴性爱,才被操了两下,就自行分泌了不少淫水,也疯狂给大脑传递快感,二夫人如同软肉一般被丈夫操了半响,又被生殖囊的快感唤醒,不自主的躺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