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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晚醒了。他大概也就睡了五六个小时,醒来后发现自己周身舒爽,下身也没有什么黏腻感,大概是林子灼给他洗了澡。居然洗澡的时候都没醒……自己是猪吗……他困顿地眨巴眨巴眼,突然感觉有点口渴,刚想支起身子,却发现腰上横着一条手臂。
小臂线条结实流畅,迟晚有点夜盲,在黑暗的环境中看得并不真切,却依旧能辨别出对方白皙得有些碍眼的肤色。他低头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和对方的手臂,酸唧唧地发现居然二者难分伯仲。要知道他的白固然有基因方面的优势,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臭美,因为自己一晒就黑,所以就喜欢在室内憋着。但是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不是经常在暴晒的阳光下打篮球吗!就连高中军训的时候,在夏天那样毒辣的阳光下暴晒7个小时都没见他黑过。
臭美Jing迟晚酸了,彻彻底底地酸了,酸得好像泡在柠檬汁里。
“嘶——”身体刚抬起10度不到,腰间就传来了一阵酥麻的酸软,他跌回床铺,紧接着便被身后那人揽着转了个身。那人的鼻尖抵在自己额头上,因为还没完全睡醒,鼻息悠长,“怎么了?”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居然有点nai甜nai甜的。
这相处的感觉居然像是新婚夫妻一样。这一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迟晚疯狂甩掉了。
“我想喝水。”迟晚轻声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又低弱。本来准备自己下床去探索一下林子灼家的厨房,没想到林子灼自己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那人人高马大的,盘腿坐在床上的时候也好大一只,眯着眼睛像是在醒盹。动作间,被子被林子灼掀开一点,迟晚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规规矩矩地盖好。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林子灼突然倒在迟晚身上,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迟晚隐隐有一种自己被大型食rou动物轻嗅的既视感,正身体僵硬着,林子灼突然下了床。没过多久,他端着一杯温水回来了。
迟晚看不真切,但听着他的脚步声,他觉得林子灼已经清醒了。林子灼坐在迟晚那侧的床边,托着他的肩将他抱在怀里,“喝吧,不烫。”迟晚双手摸上杯子,一不小心摸到了对方的手指,他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突然听到身后那人带着笑音的戏谑,“喝个水也要摸摸手?”
“咳……”迟晚呛了一口水,那人的大手顺着的光滑的脊背来回抚弄,他严重怀疑对方只是借这个机会占他便宜。“我只是看不清!不是故意要摸你,你有什么好摸的……”
“嗯哼,”林子灼在迟晚腰间的软rou上掐了一把,“夜盲吗?”
“唔,有一点吧。”迟晚喝饱了将杯子还给林子灼,对方随手把被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想抱着大娃娃一样搂着他。迟晚不自在地道,“晚上没拿手机照明就容易摔跟头,可是拿手机又很麻烦,所以我一般不起夜。”
“那忍得住吗?”修长的咸猪手钻进被子弹了弹迟晚的小可爱,被他面红耳赤地抓住扔出被子,“你不要趁机动手动脚!我困了我要睡觉!”大放厥词后,他突然噤声,惶惶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
“嗯,那就睡觉。”林子灼抱着滑不溜秋的迟晚往床中央拱了拱,仿佛从清醒状态秒速进入混沌状态,像一只体型庞大的树懒,正抱着他那瑟瑟发抖又僵直无助的小树干。
“就,就睡了?”话刚一出口,迟晚就迫切地想要扇自己一巴掌。你瞅瞅你问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想在来一次吗?你现在坐都坐不起来,也完全不(存疑)想再做,你问这种暧昧不清的问题做什么!好像你很饥渴,很迫不及待在索求一样!
迟晚恨不得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连根头发都不弹出来。从背后抱着他的林子灼懒散而低沉地笑了两声,“小傻子,你都肿了没察觉到?虽然我给你抹了药膏,估计见效挺快的,但是现在还不行。”
“唔……唔、我,我知道,我没有,我不是……”
林子灼食指指腹在迟晚嘴唇上摸了摸,期间不小心摸到对方软软的小舌头,虽然一时间心猿意马,但终究碍于对方软趴趴、废唧唧的身体把心头的小火苗压了下去。“嗯,我知道……”他顿了顿,“你只是刚才说话没过脑子。”
迟晚眨眨眼,默默在心里点头。
“不过在我面前,你不用管这些,不过脑子就不过脑子吧。”他单臂抱着迟晚的腰,前胸紧紧贴在迟晚身后,迟晚能感受到他柔韧有力的肌理和蓬勃跳动的心脏,居然感觉到……无比的心安和感动。
迟晚晚,你脑子坏掉了吧。他眯着眼睛,怔怔盯着眼前的一片模糊的墨黑色,良久,闭上双眼往身后靠了靠。
“唔……”迟晚在床上习惯性地蹬了蹬腿,从大腿根到tunrou还有隐隐的酥麻感,但比半夜醒来那时候好很多了。他看着比自己房间高出许多的天花板,又环顾四周,典型的理工男的房间陈设,除了满墙的书就是电脑、耳机,以及各式各样迟晚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的电子设备。
果然不是自己的房间,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
迟晚好奇心爆棚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