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此,又看到蒲翼一副邀请诱惑的表情动作,陶晚瑜下身立马接收信号,涨得刺痛。
他像是被恶魔吸引般,四肢僵硬着走上前,来到蒲翼身旁。
蒲翼笑着给他脱下衣服,自己也解开身上的衬衫,双腿中插着一个大块头的男人,从容地向后倒在课桌上,两眼朦胧,衣物凌乱,一副任君擦采撷。
陶晚瑜粗喘气,用硬挺的孽根磨蒲翼的胯下,蒲翼也是情动不已,双腿环住收紧,将陶晚瑜拉得更近。
将蒲翼的裤子脱下,随意扔到地上,蒲翼身上只穿着件白衬衫,既纯洁又yIn荡。
陶晚瑜心神激荡,半蹲下身将蒲翼的rou条衔入嘴中,细细密密地吮吸舔舐。蒲翼被他照顾得很好,偏偏他又卯足了劲儿专往人舒服的地方舔,蒲翼很快就在他的嘴里喷发而出。
咽下蒲翼的白浊,陶晚瑜将蒲翼的双腿放上书桌,摆放成M字,露出后方熟烂的菊xue。那菊xue颤抖着,张合着请君入瓮,情难自抑地伸出舌头,陶晚瑜将蒲翼的菊xue舔了个透彻,好像能舔进他灵魂里。
太舒服了。蒲翼被舔得脑袋一片空白,升腾的快感在脑海里喷发,随着那快感而来的,还有越来越痒的菊xue内部,他想要更粗、更长、更大、更热的东西,狠狠地顶进他身体里,给他止痒,让他快乐,将他Cao到失神。
蒲翼隐忍不住地弄乱陶晚瑜的头发,一边喘息,一边要求:“进、进来,给、给我……”
“给你什么?”陶晚瑜手口并用地在那处抽插,隐忍体内急不可待的欲望。
“给我你的东西……”蒲翼此时已被欲望折磨得顾不了什么,竟开始兀自揉搓硬挺却无人理睬的ru粒。刺激不够的他刚想伸手向下,却被陶晚瑜抢先一步,将rou棒包在大掌中上下撸动。
“我的什么东西?”陶晚瑜忍得额角冒出细密的汗,他得让蒲翼先适应,不能弄疼了他。
蒲翼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多问题,简直欲哭无泪,他翻了个身,向前爬动呜咽道:“不做就算了,我去找别人……”
陶晚瑜怎么可能让他这副样子出去,更别提想要找其他人了。
将蒲翼的两瓣屁股抓紧打开,不仅止住蒲翼的动作,还将菊xue口赤裸裸地展露眼前。扶着孽根对准那处,陶晚瑜扎扎实实地插了进去,喂饱这个yIn荡的菊xue。
终于得到满足,蒲翼也不叫嚷着离开了,反而配合着陶晚瑜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扭腰向后坐去。
陶晚瑜享受着蒲翼的主动,身下力度越来越大,猛力抽插数十下后,反而止住心中的焦躁,开始九浅一深,富含技巧地动作起来。
身下的课桌早已被他们剧烈的动作弄得吱呀作响,从原位移动到墙壁旁,因两人的动作,疯狂撞击墙壁,将墙壁上将要剥落的皮面撞得四散。
恼人的灰尘被吸进脾肺里,让人有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蒲翼央着身后的人快点,陶晚瑜充满惋惜地打量四周,这才应声,加快速度,很快将蒲翼Cao射,自己也射在他身体里。
蒲翼趴在桌上休息,身下的课桌早已被汗水和津ye弄shi,白花花的身上,也带着一些泥土的划痕,像个大花猫。
舟车劳顿又弄了这么久,蒲翼累得想休息,却被穿好衣服的人一把抱起。
陶晚瑜将人抱出废弃图书室,木门在他身后关上,将他美好的记忆封存在那里。直到很多年后,他仍能记起那时的味道,混合着爱欲与腐朽的味道。
陶晚瑜将人带到校舍旁的水池边,水管里还能出水,他放了几分钟脏水后,终于看到清澈的水波。
在蒲翼包里找出一块毛巾,陶晚瑜将蒲翼抱在怀里,温柔而细心地将人擦拭干净,又换上衣服,这才开始收拾自己。
等到陶晚瑜拾掇好自己,蒲翼也恢复好Jing力,率先走在前面,将陶晚瑜往山上带。
此时已经很晚,月色美得很不真实,将崎岖的山路照亮,指引着两人向上的步伐。
蒲翼刚开始往山上走,陶晚瑜就察觉出他的意图,学校后的半山腰上,有一块空地,被做成公园,象征性地摆放着几个玩具。
那个不怎么有人去的公园,却是他们命运开始交织的地方。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公园,虽然比以前更显萧瑟,但那个玩具象仍然坚守岗位,好像在笑着欢迎他们。
好像是人寂寞,看的东西也异常寂寞。陶晚瑜想着今天看到的一幕幕,顿觉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凄怆。可喜的是,喜欢的那个人终于是回到了他身边,共看云卷云舒。
蒲翼率先坐进玩具象,还对着陶晚瑜招手。两人依靠着坐在小小的玩具象里面,看着星辰璀璨的天空,是城市里难得一见的美景。
原来,这里还能这么暖。陶晚瑜没想到,昔日他用来躲藏的场所,会因为身边有人陪伴而这么不一样。
“太阳出来了,你记得叫……”蒲翼还没说完,就累得在陶晚瑜肩头睡了过去。
陶晚瑜拥着他,就像拥着整个世界,兴奋得睡不着觉。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