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低头,蒲翼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gui头上的ye体,有点淡,混着一点腥味,还带着陶晚瑜甘醇的男人味,不难闻,也不难吃。
在蒲翼品评陶晚瑜的前列腺ye时,陶晚瑜的脑中炸开了千万朵烟花,快感随着那处shi润直传脑壳,他眼里,脑里只循环着一句话:小兄弟被蒲翼给舔了!!
身下的孽根rou眼可见的涨大,在蒲翼虚环着的手中微微抖动。
蒲翼吊着眼往上看,却发现床上的人早已面红耳赤,神游天外。
真没用!暗暗埋汰他一声,蒲翼也因为自己能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红了耳廓。
不再犹豫,蒲翼参考别人给他口的经验后,选了一种比较简单的,张嘴将gui头部分轻轻咬住,舌头像鞭打一样狠狠擦过左边,又绕半圈回来,再擦过右边。
激爽又刺痛的体验,让陶晚瑜惊呼出声,他微微弯起腰叫苦不迭:“啊,蒲哥,疼,蒲哥,疼、疼……”
陶晚瑜是应该感受到疼的,坚硬的牙齿固定住他脆弱的孽根,蒲翼舌头上有些粗砺的小颗粒碾过他微微张开的尿道口,这简直是酷刑。
但在这疼痛间,他又感受到从心里涌现出来,征服蒲翼的快感。
蒲翼施力,疼得让他重新躺下后,在他的粗喘气下,又给他舔了数十下,这才放开挟持在口中的“人质”。
陶晚瑜那话儿一点都不顾及主人的心情,兀自挺立在哪里,好像对蒲翼刚刚表现的肯定。
蒲翼给他撸动那话儿,柱身因为蒲翼多出的涎水更加润泽。另一手伸到身后,蒲翼翘着屁股,将两指伸到屁股后面,慢慢呼吸着插进。
“你没带KY?”陶晚瑜劫后余生地享受蒲翼的爱抚,见状疑惑道。
蒲翼闻言白了他一眼:“你来医院是来做爱的?”
陶晚瑜哑口无言地转过头,恰好看到床头柜侧面,插着一支膏状物,那是陶晚瑜用完后插在那里的牙膏。
兴奋地将东西抽出来,陶晚瑜开口道:“把屁股撅过来,我给你弄。”
蒲翼狐疑地看向他,发现他手里一支东西,但被他握着,看不清楚是什么,还以为是护手霜。
做的次数多了,蒲翼也不害臊,跪着在陶晚瑜身体上掉了个方向,屁股翘起对着陶晚瑜,手上仍然为他不轻不缓地手yIn。
看着蒲翼自然而然的姿势,挺翘的屁股上,缀着一朵诱人的小花,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张又紧闭,屁股下两条嫩滑的大腿,因为姿势的原因,伸展出健康的曲线。
陶晚瑜眼睛都看直了,挤出两节手指长的牙膏,稍微揉搓打散,一下子捅进蒲翼的身体里。
“啊!”陶晚瑜一下就捅进两根手指,让许久不做的蒲翼措手不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到一丝不对劲,他感到那处非常凉爽而敏感,就算吹过一丝丝微风,他都能体会出来。
“你他妈在我屁股上抹了什么?”蒲翼转过头,瞪向陶晚瑜。
陶晚瑜一副无辜地举起牙膏道:“黑人牙膏。”
“我Cao!”蒲翼惊呼,往前爬了几步,让菊花脱离魔爪后,他别扭地转过身,将手指插进屁股里,将里面的东西扣挖出来。
等他别扭地弄得差不多了,菊xue早已被他自己捅得汁水四溢,媚rou横陈。
舔舔嘴角,蒲翼将视线看向那仍在微风中矗立的rou棒。
“你他妈不许再动了!”蒲翼警告般瞪了陶晚瑜一眼,见他乖乖点头后,这才转身,背对着陶晚瑜,跪在那话儿上方。
用手固定住那话儿,蒲翼扭动屁股,将菊xue与gui头相对,两者一接触,他便一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啊!”陶晚瑜被蒲翼的不得章法弄得很是受伤,忍不住痛呼出声。
背对着他的蒲翼却弯起嘴角,带着一丝整蛊胜利的微笑。
不再折磨他,蒲翼开始缓慢地上下动作,体内含着一根热棒,那根热棒在他的掌控下,指哪儿捅哪儿,让蒲翼异常兴奋。
蒲翼极慢地上下动作,让rou棒在体内不时擦过自己的敏感点,给他一点小快感,又不时捅到深处,饱饱地含在体内,张合括约肌来给它按摩。
陶晚瑜实在是受不了这么缓慢的性爱,他所崇尚的,是那种激狂的,颠簸的,好像要将灵魂摇散,又好像要将快感喷发的那种性爱,而不是这么缓慢的过家家。
连他被囚禁时,两人都没做过这么绵长的性爱。他知道蒲翼是在吊他胃口,惩罚他刚刚的知而不报,蒙混过关,但他刚有一点点异动,就被蒲翼回过头狠瞪,瞪得他心虚。
自己选的人,这么顽皮,报复心这么强,他能怎么办呢?
好在,蒲翼也不喜欢这么缓慢的性爱,不一会儿,就开始上下激烈地动作起来。
“啊……啊……啊!”蒲翼一边上下,一边用手抚慰寂寞的rou棒和ru头,没有陶晚瑜粗糙大手的安抚,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也在粗喘气的陶晚瑜,却在快感累积时越来越焦躁。他想看蒲翼,想看他的正脸,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