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情趣play后,两人的身体交流渐入佳境,炮友关系的日渐巩固,让陶晚瑜逐渐感受到郁闷异常。
他想跟蒲翼的关系,是那种灵魂伴侣的关系,而不是rou体伙伴。陶晚瑜虽然不向往柏拉图式的恋爱,但他更想让蒲翼能正视他的感情,回应他的爱意,达到rou体与灵魂的交织缠绵。
还没等陶晚瑜想明白怎么做,蒲翼那边却有了新的情况。
最近,陶晚瑜捧着手机,转到床的另一边,盯着手机想到,蒲翼找他的间隔越来越长了。
他不敢私自打电话,发短信给蒲翼,只维持着一天三次的问候,两人做爱,从来都是蒲翼有需求找他,他就一口应下,洗干净自己,乖乖等待蒲翼来临幸。
但是,本来两三天就有一次的恩爱,慢慢变成一周一次的应付,现在居然半个月了,都没收到丝毫消息,这太奇怪了。
丝毫没有办法的情况下,陶晚瑜又想到那神通广大的私家侦探,是他一直给陶晚瑜提供蒲翼的情况,帮助他打探蒲翼的。
掏出手机,陶晚瑜又订了一个信息调查套餐。
“啊!啊!啊……”蒲翼被人顶弄得不住呻yin,屁股翘起,迎合着身后的抽插扭动。
半个多月了,陶晚瑜每插进抽出一次,就在脑海里回荡着这个时间,半个多月了!这个狠心的人,居然半个多月了才来找他。
视线顺着脊背美丽的线条往下看,陶晚瑜看到了那谄媚扭动的窄瘦腰肢,多rou的屁股被撞击着荡起一层层涟漪,煞是好看,煞是yIn荡。
却让陶晚瑜的眼底越加深沉,脸色越来越黑,身下的动作毫不留情地顶撞,连菊xue的挽留都安抚不了他心中的澎湃。
为!什!么!为什么半个多月不见,他的蒲哥却越发yIn荡了!一想到手机里的照片,陶晚瑜又更是火大。
蒲翼被人Cao得身子骨都散了架,半个多月来的库存被不要钱似的挥霍,他舒服着,舒服着,就有了点疼痛,菊xue被反复用力地摩擦,升起火辣辣的疼痛。
“你、你好了没?”蒲翼有些受不住了。
“快好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陶晚瑜从没坚持过这么久。这次他一口气将蒲翼Cao射几次,自己却一次都没射,郁结在心,隐忍不发,让他心中焦躁,动作粗鲁。
蒲翼终是受不了,本来想体恤他的想法也飞走了,一脚踩到陶晚瑜的胸口,自己往后撑手倒退爬,终于脱离出那根金刚棒。
孽根与菊xue分离,发出“啵”的一声,陶晚瑜眼睛直直地看着那处,那处已经被他Cao得通红,褶皱外翻,开着个小口子,流着透明的肠ye,一副被人Cao开,再也合不拢的样子。
陶晚瑜突然捂着脸,不敢直视蒲翼。
蒲翼喘息一会儿,终于恢复体力,他看向陶晚瑜充满忏悔与愧疚的姿势,有些无奈道:“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是自己半个多余没来找他,孤独寂寞了?
“蒲、蒲哥,你别离、离开我好不好?”陶晚瑜放下手,早已是泪流满面,话语哽咽。
“啥?”蒲翼觉得这个炮友找得还挺好的,总比用钱买的要好,虽然自己被插有些不习惯,但几次之后,觉得还是蛮舒服的,他就没有计较这么多。
就目前来说,这种情况蒲翼没想改变,怎么这变态上赶着要他别走呢?
“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陶晚瑜将心中藏了一晚上的问题问出来。
“有什么人?”蒲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陶晚瑜不敢明说他找人调查蒲翼,只迂回道:“那、那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找我?”
蒲翼这下算是想明白了,最近他不常约炮,这人是在探他口风呢。如果是小情儿闹点别扭,蒲翼会当成是个情趣,可陶晚瑜是谁?一个囚禁过他,他仍大发慈悲原谅,两人持续着一段畸形炮友关系的变态?
不想搭理他,蒲翼走下床,穿上衣服往外走。
陶晚瑜裸着跑下床,追着蒲翼道歉:“对不起,蒲哥!我以后不会再问了,”陶晚瑜是真的怕了,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祈求他的原谅,“你以后什么时候来找我都行,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rou按摩棒了。”
蒲翼转回头,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你说的,按摩棒是不会说话,不会做事的,你以后只能在床上乖乖等我,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看到陶晚瑜点头,蒲翼满意地往外走。
“我都答应你了,你还要走吗?”陶晚瑜瘪瘪嘴。
蒲翼回头,好心情地夹起他的瘪嘴:“最后回答你一次,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管不着。”
陶晚瑜眼带希冀地看着蒲翼走出自己的家。他怎么就没有再回一次头,就算骗骗他也好啊。
虽然蒲翼不让他多管闲事,但陶晚瑜仍然跟在蒲翼身后,见到了照片上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梳着大背头,身后跟着几个身强体壮的跟班,一副电视剧里黑道头头的打扮。
陶晚瑜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