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是她无法接受和陌生人做着那种亲密接触所想出来的。
而萱萱也是在她的「帮助」下,保有她的清白之身。因为她才二十岁,她计
画把债务还清后就离开酒店,所以她也无法忍受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占有她的身子。
这件事是她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就连蓉蓉也不知道。至于药,她是托一个朋
友帮她拿到的,虽然很贵,但却花得很值得。
谢曼芊摇了摇头,她不该想这幺多,做这件事她并不后悔,因为总比失去自
己的贞操来得好!有了母亲的前车之监,她不会再傻傻的步上后尘!
正当她转过身子时,就看到君魁星站在门口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
眼神正紧瞅着她,这样的一个男人不该是她心动的对象。
「要喝一杯吗?」她收整心神,瞄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两杯酒。
君魁星不动声色的来到她面前,嘴角噙着一抹诡谲的笑。「好啊!不过,我
要你喂我喝。」
「那有什幺问题!」她神情自若的拿起那杯加料的酒,「反正我是一个酒家
女,这种事不就是我最拿手的吗?]
她语气里的自嘲,深深刺痛了君魁星的心。
一道剑眉轻轻的蹙拢起来,眼前的她明明是一个爱要手段又鬼计多端的女人,
只要从方才监视萤幕上所看到的情形便可以知道,但是她话里的语气却让他的心
莫名揪痛着,也让他的怒火消失一半。
「何必要如此贬低自己呢?『来不及细想,这句话竞已脱口而出,让他自己
都感到有些讶异。
谢曼芊或许少根筋、或许脾气下好,但在酒店那复维的环境下,早已让她认
清世情冷暖,所以她并不定一个做着白日梦的笨女孩,
她露出嘲讽的笑容,「这是事实。『
突地,她的脸上充斥着虚假的笑,走近君魁星,并将整个身子贴靠着他的胸
膛,头向上仰看着他,「好了,我们别净说些废话,你喝一口嘛!」她不耐烦的
挥挥手,然后将酒杯微倾斜的凑近他的唇边。
她虚假的笑、伪装的爱娇,看在君魁早的眼里是多幺的碍眼与惹他不悦,他
不要她用这种虚情假意的模样来对他,他情愿她像早上那样张牙舞爪的对他,他
喜欢那样有活力的她。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原本蹙紧的眉头也蓦地放松开来,脸上出现令人难以
捉摸的神采与诡异,他的手突然快速的紧圈住她的腰,然后张口喝进一口酒。
趁着谢曼芊呆愣之际,他俯下头,将含在口中的酒液渡到她因惊愕而微启的
唇,并强迫让她咽下那口洒。
当她回过神来想要吐出时,已经来不及。虽然只是一口酒,却让她暗暗叫糟,
她深知药效的强劲,只要一口,也组够让她晕眩的。
在看到他脸上露出一抹如恶魔般的笑容时,昏沉的谢曼芊终于明白,「你…
…你早就知道了?」看他点头,她有些个敢相信,「怎幺可能?我……我一向都
没有失手过……」她甩了甩头,却让她更感到晕眩。
双手圈着她身子的君魁星看到这情况,取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在一边,然后将
她带往身后的大床上躺下,自己的身体也顺势压覆在她身上。
这种暧昧的姿势让谢曼芊下意思的反抗着。
「芊芊,我很想知道,你为什幺要这幺做?『君魁星十分严肃的看着她,发
现她似乎不习惯让男人这样压着。他心底的疑惑渐渐扩大,她应该知道,来到君
门的地盘,除非他肯放她走,否则她是插翅难逃。他不懂她这幺做到底是为了什
幺!
谢曼芊虽然觉得身子有些无力,头脑也有点昏沉,但是仍然可以清楚听见他
的话;然而她内心的恐慌和下安正下断的扩大,因为她的计谋被识破,而他也不
可能如她所预期的睡得很沉,现在她该怎幺办?
「不要……不要碰我……」她的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结实的胸膛。
君魁星虽坚持要得到他的答案,可是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害怕和恐惧。
这是怎幺一回事?她不是一个酒店小姐吗?而且从魅星给他的资料里显示,她和
许多客人也有出场和过夜的纪录,他实在难以相信她会出现这种神情。
想到她的身子曾被那幺多的男人看过、摸过,并且占有时,他的心蓦地翻搅
不已,恨不得杀了那些碰过她的男人:再看看她现在的推拒,好像十分厌恶他的
碰触,更是让他莫名的燃起怒火。
为什幺别的男人可以碰她,她却拒绝他?
怒火让他无法再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