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亚的手指插入柔软的银发中,细碎的短发蓬松柔软的宛如清雪。
人们都说眼泪的成分和尿是一样的。
放在以前,以他的洁癖,是绝对不会有想吃的冲动的。
但这孩子哭的他心都要碎了,以利亚心宛若被揪住一样,下意识的就想把他的泪水全都舔尽。
他舔了舔路西法卷翘的睫毛,在嘴里含了含,微哑的声音戏谑道:“汝这幅身体的外貌倒比以前成熟许多,但吾怎么觉得...汝的性子越来越幼稚了?”
“汝说汝这是第几次哭鼻子了,羞不羞?”
路西法颤抖着眼,细碎的呜咽一声,嘴上却很硬,咬牙就是不承认自己哭了。
“我..没哭。”
然而身体却十分主动地靠近以利亚,好让以利亚更好的触碰到他。
以利亚低笑,舔尽了最后一滴泪,来到路西法的耳朵上,厮磨起来。
“唔...”路西法这个身子的耳朵特别敏感,轻轻一碰就会颤抖得红起来,就像被欺负的花姑娘,下意识呼唤起来:“父、父神...”
以利亚不老实的钻进人家衣服里,抚摸着对方健壮的腹肌。
路西法坐办公室已久,但似乎从来没有松懈过锻炼。虽然没有米迦勒大,但摸起来有种介于雄硕与Jing壮之间的触感,手感极佳。
“吾一不说话,汝就要嚣张上天。现在闹够了就用这乖巧的声音勾吾,汝这坏孩子。”
清雅地声线刺入自己心底,无奈又包容的语气,让自己的心脏又酥又麻。如血红瞳细细眯起,路西法忍下耳朵上的难耐,任由男人玩弄自己。
其实在父神亲自己的时候,他的妒火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路西法暗骂一声自己没用,但冷静下来后,自卑感便浮现出来。
害怕对方离开自己,害怕对方厌恶自己,不再宠爱自己...
但嘴上却硬道:“我才没闹够。”
“好好好!”以利亚无奈的勾了勾唇角:“那汝再继续闹,吾听着。”
没有责骂,没有冷漠,突如其来地包容与宠爱,不知拨动了哪根神经,让路西法的心酸痛不已,原本已经停止的泪水更加汹涌地奔了出来。
魂淡、垃圾、花心的大胡萝卜、大猪蹄子——
但——
“怎么办?您让我怎么办才好?”路西法把头埋入身下人的怀里,虽然那胸膛没有自己宽厚,却让他异样的有安全感。
以利亚:“?”
“怎么才能不那么爱您?怎么才能拥有一点自我?”
颤抖的声音宛若从骨子里泄出来,衣裳shi透了,但眼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您能不能不要那么温柔,那样我还能骂你魂淡,有借口不那么爱你...不然我的心,一想到还有别人...都要嫉妒的裂开了...呜...”
以利亚还来不及说什么,怀里的魔王就抬起头,胡乱地吻他:“我要喂饱它,不让别人喂...”
他心痛的要死,嫉妒的要死。
可是能怎么办呢?
他爱上了这个让人心碎的魂淡,又把自己的爱人分给了别的造物。
但、但那是上辈子了不是吗?
那时的自己没有能力。
他以为到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拥有平等能力的世界,又拥有如此高权利的他,能够独占他。
可是还是不行——
“那便离开吧——”
心里时不时会跑出这样的声音,可是——
他放不下,离不开怎么办?
路西法感觉他的心比以前掏出来还给对方还难受。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那便沉沦吧,什么都不要想——
“别哭,吾——”以利亚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说出口。最后只把对方抱起来,让路西法坐在自己腿上。
舌头在口中翻搅,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唇角处流下。
路西法迫不及待的想要对方进入自己,他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
汗shi的身体裸露着,原本健康的古铜色有些褪色,整体偏白,衬的胸膛上的ru头粉粉的。突然裸露的ru头被含入一个温软的巢所,另一只受冷落的家伙却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褶缩起来,缩成小小一个。
以利亚用力地吮吸了两口,一只手色情的抓住另一个瑟缩躲藏的小ru头,蹂躏起来。
“呼~”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强健而yIn荡。路西法伸手解开裤子的拉链,略略松开裤头,就迫不及待地拉起父神的一只手往自己身后塞下去。
灵巧的手指挤开内裤的边缘,在骨缝间滑动两下,然后探了进去。
已经人事的小xue已经yIn水涟涟,指尖下饥渴的xue口一张一阖,yIn荡地吸引着自己插进去。
以利亚想了想,还是插了一只手指进去.
似乎能接受,没有想象中的厌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