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冒出秧苗的田野里散发着泥土的香味,本应是袁玄心目中最舒适的环境——这是父亲春耕之时,他躺在田埂上能闻到的味道。然而此刻袁玄却无心享受,他惊惶地大声呼唤着自己昏迷不醒的父亲,双手用力拉扯袁仲身上的麻绳,但这些看似随意打上的绳结却丝毫无法松动半分。拉扯间触动了方块的警报,闪烁的红光和呜呜作响的警报声令他更加惶恐不安。
从刚才一醒来,袁玄就发现自己最依赖的父亲一丝不挂地裸露着古铜色的身躯,不省人事地跪趴在田埂上。麻绳缠绕着他的四肢,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让他像青蛙一样双腿大张趴着,肚子紧贴着田埂。这个仿佛骑乘着田埂的姿势迫使他的鸡巴被田埂押着指向后方,土黄色的麻绳勒过他的胸肌、腹肌,连接着他被绑在背后的手腕。袁玄不是没看过父亲的裸体,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巨细无遗地看清楚自己父亲的所有隐私。他看到父亲粉红色的gui头上有一颗小小的痣,看到父亲的屁眼并不是圆形的孔洞,而是嵌在tun沟里的偏椭圆形。从半掩着gui头的包皮,到由鸡巴正下方一直延伸到肛门处的会Yin线,再到屁眼处的每一根肛毛、每一丝褶皱,袁玄此时都了解得清清楚楚。Jing壮的古铜色躯体毫无防范地陈列在男孩面前,鼻腔里响着轻微的鼾声,父亲宽阔结实的背肌也随之缓缓起伏,男孩一时之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在袁玄的视线范围外,少年远远地看着这个小男孩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忙碌地企图解救自己的父亲,而是呆呆地从上到下仔细观看着父亲被束缚的裸体,连警报已经消除了也没发觉。
“你是什么怪东西?”在少年查阅过的案例里,很少有yIn兽能在麻醉效果下提前醒来的,除了一些意志力极为强悍的个例——然而这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子怎么看也跟意志力靠不上边。或许是因为这个小孩根本就不是yIn兽?这恰好也解释了为什么方块巢xue没有束缚住他,甚至连他的衣服都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该拿这个小孩怎么办?少年没想过自己捕捉一头yIn兽还附带一个拖油瓶。有这个小鬼头在旁边碍手碍脚,他也没法激活兽核。抬手做出几个手势后,方块内的无形立场立刻把袁玄强行推到自己父亲十米外的距离。然而,小男孩和父亲一旦拉开距离,跪趴在田埂上的人父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缓缓挪动起四肢。
“爸爸!爸爸!”十米开外无法动弹的小男孩开始高声尖叫起来,吵得少年耳膜生疼。
“小玄!”听到儿子的尖叫声,袁仲就彻底清醒了,他循着声音看到远处的儿子,顿时疯狂挣扎了起来。即使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少年在这名人父的眼中依然看不到绝望,只有越发奋力挣扎的决心。这种不屈不挠的无畏固然值得欣赏,然而令少年苦恼的是,这种无畏只来源于他的儿子。
少年黑着脸从虚空中走出来,小男孩已经被虚空中的无形力量强行推转,背对着父亲的方向——七八岁的小孩子,看看自己父亲的裸体没什么问题,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适合让他看到了。少年忍耐着小男孩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来到袁仲身后。
“你好,袁仲。”少年嘴上客气地打了招呼,手却不容反抗地扒开了袁仲的屁股,手指开始在袁仲的肛门口探索。
“你是谁?你做什么?啊……”袁仲屁眼的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他努力挣扎着回头想要看清楚背后是谁,却感觉到身后的人突然把手指强行插入他的屁眼里,突如其来的痛苦让他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昂起的头重重地倒在长满杂草的田埂上。
“放松。”身后年轻的声音让袁仲愣了几秒。少年左手轻轻拍打着人父那结实的古铜色屁股,右手食指继续毫不留情地往他的rouxue深处探索。远处的小男孩已经停止了尖叫,开始变成绝望的抽泣。
“住手……”袁仲咬紧牙关,虚弱地出声喝止。他的双腿徒劳地夹紧,然而隔在两腿之间的田埂让他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乖乖地任由身后的人在他的rouxue里为所欲为。即使他一直努力收紧括约肌,试图把rouxue里的手指推出去,然而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他不得不听从身后那人的声音,屁眼的动作从推拒改为放松,尽量减少自己承受的痛苦,去适应rouxue被入侵的感觉。
yIn兽听话了,少年却不太高兴,他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在袁仲的呻yin声中,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探索到兽核的位置时,袁仲已经浑身瘫软,无力地跪趴在田埂上,宽阔健壮的古铜色脊背上闪烁着汗水的光泽,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轻轻绞动着手指。半晌过后,跪趴在田埂上的人父已经到达了高chao,Jingye在田埂上向后画出一道直线,他发出细微而隐忍的呻yin声,小腹随着深重的呼吸缓缓起伏着。然而——意料中的光芒并没有从yIn兽的会Yin处亮起。甚至父子俩的动静变得越来越小,似乎越来越虚弱了。
“又是一个麻烦。”少年抽出手指,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再出声的小男孩袁玄,叹了一口气。看来普通的激活方法对人父无效。
三棱舰内,贺维双眼看着水族箱内已经不再挣扎的渔夫,心思却并不在此处。他甚至没有发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