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沐浴,其实是猥亵,两人虽然没有把家伙插进下面,但是也跟插入差不多了,他两处xue眼被手指掏弄了无数次,洗得干干净净。
他们洗了很久,久到虎视眈眈的男人走了,哭泣的小哭包也走了,浴池里的人都走完了。
久到两人都玩腻了,雁飞抽出手的时候,他看见那修长的手指都被yIn水泡起了褶子。胸前ru首被捏得肿大,红通通的好似熟透的红樱桃。
雁飞用薄纱将他身子一裹,横抱起来几弯几拐就送进了五爷的屋里,那屋子里一阵一阵儿的馨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他刚才被两人玩着xue就高chao了一次,至今余韵尤存,眼下双手双脚被裹在一起动弹不得,神思懒懒。百无聊赖的想到等会儿会发生的事儿,既害怕又紧张,小腹一阵异样,竟然想要小解……
可他刚要开口,就见一个小厮闯了进来:“下边出了点状况,那傻小子触柱不肯就范,现在满脸是血!元夕公子让你们直接把这个送下去。”
红衣一愣,“可是爷……”
“五爷今日乏了,已经先行回去了,说诸事不用请示他。”
话毕,红衣也没得话说了。他又被两人抬起出门下了楼,楼下大厅搭了台子,有薄纱遮体的男子在台上水袖轻舞,台下站满了各色各样的人,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
“说好的重头戏呢!就是这种货色跳跳舞?当我们这么好打发啊!”
“怎么做生意的!”
喧闹中,他被放在了场地中央的台子上,红衣和雁飞不甘心的退了下去。四周饿狼般的目光朝他看了过来,仿佛看穿了他身上这层衣服,看到了他赤裸的身体,看到了刚刚吹水的小xue。
又一俊俏美男上台安抚了大家情绪,示意大家安静,随后剥开了他身上裹着的那层薄纱。
那白里透红的身体,仿佛是刚从鸡蛋壳里剥出来一般,四周哗然。
他脸上烧红,一手遮住有些异样的胸ru,一手遮住垂头丧气的性器,可台上灯光太甚,他的遮掩根本没有意义,两处嫩xue全教人看光了。
美男看了看他的身子,款款笑道:“稍安勿躁。自今日起,宛青院就又多了一位美人,名曰,海棠。元夕有幸,是这一次的初夜拍卖司仪,诸位爷,请看……”
他温柔的拿开李郁的手,让他下身毫无保留的露出来给这些饥渴得两眼发绿的男人们看。
“他可是一个少有的Yin阳人,身体一半是Yin一般是阳,即为男人也为女人。且肤白tun翘,这小xue更是水光潋滟,没有被人开过苞,保准您啊,流连忘返下不了床。”
说到这里,大家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他的私处,那小花朵粉粉嫩嫩的,就是看着怎么有点泛红,而且他的后xue明显是被人干过的。
“这明明是个Cao过的货!”
元夕熟稔的笑说:“今夜卖身嘛,自然要给事先给他做万全准备,好让客官能够尽兴……想必大家都好奇,这男人长了女人的器物,在床上该是何等模样。元夕今夜便破例,让客官一饱眼福。”
“好!!”
李郁被这一声喝彩震得头晕,仿佛是喝醉了酒一样,看眼前景物都有些晃,下体有些细微的痒,难受得让人想去挠一挠。
如此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他挣脱元夕的手摸了摸自己的rou花,指尖颤抖的揉弄,口中发出迷醉的呻yin。
顿时周围一阵惊叹,别说观众,就连元夕也愣住了。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原本今夜要卖初夜的不是他,是另一个小美人,不过小美人还没有调教好,之前跑了几次不说,今天让人把他轮了几遍,眼看是老实的发型上台了,可趁人不注意,他居然撞在柱上一脸的血……
而如今这个海棠,是临时找来的。
好像还是五爷今天带回来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是要洗干净抬去给五爷共赴云雨的,也就是,已经闻了催情香。
这可好办了。
他的ru头充血立起,ru房微隆,已经开始显现女人的特征。元夕也颇有些惊奇,从背后搂住了他,紧接着两只手掌捧住还未发育完全的ru包,将两团掌心大的小rou团握在手里抚弄。
“啊……嗯……”
他微微挣扎,可是却被压制得死死的,捏住胸ru的五指还在揉动,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下体。
他迷迷糊糊的想,怎么这么多人……身体好像不太对劲……那股香味……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他偏头躲避。
“海棠?”
“嗯……难受……”
元夕折起他的双膝,在他耳边轻声哄道:“来,自己抱着,我让你快活。”
“不行,不,”他一边摇头一边抱着自己膝弯,底下那无数双视线盯着他动情shi润的地方,直勾勾的,仿佛要看进rouxue里头去一样。元夕坐在他身后,把瘫软的他搂进怀里,一手爱抚他的性器,一手往囊袋下边的rouxue探去。
催情香发作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