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他与大哥颠龙倒凤之后,他就终日寸步不离的黏在大哥身边。这样,那几位哥哥总算没有胆子来sao扰他了。
童年直到少年的噩梦,总算散去。
大哥对他很好,真的很好,对于他这种从来没有被温柔对待过的人,他在那段时日里诚惶诚恐,生怕是自己做的一场荒诞梦境。
每次欢爱之后,无论多累,大哥都会把他抱去浴池清洗,还给前后两xue放进去两根药玉。据说断袖多短寿,双性人更是容易早早夭折,大哥说希望余生能多陪他几十年。那药玉是好东西,有缩Yin滋养之效,让他以后常用。
他不喜欢那东西,总感觉里面夹着东西不好行动。每次使法不用,都被大哥强行塞进去。
可你来我往挣扎期间,不免又惹了火。最后还要他自己抠出来,坐上大哥的rou棒自己动。
得不偿失矣!
虽面上不太情愿,可他心里美得跟抹了蜜似的,于情事上也开了窍,大哥爱看他主动,他平时就主动勾引他,胆子也大了些。
人开心了,笑容也多了,容颜也就更加迷人。
对外是兄弟情深,对内是缠绵爱意。每次看到二哥鼻子都要气歪了的样子,他竟觉得十分解气,甚至想在路过时对他冷笑一声。
不过他一直没有理会去做,有这个时间,他更想去对大哥笑。
这是他第一次敞开了心扉去爱一个人,所幸也得到他倾心宠爱。虽无名无分,虽然得一辈子藏在暗中,但他乐意。
可惜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没有过多久,李家就遭了难。
几天前,大哥把他送去静安寺避暑小住,他当真信了。若不是听寺里香客提起,他还不知道李家长子伙同昱王谋反,已被太子带兵捉拿,收押天牢。
他连忙打马跑回去,昔日门庭若市的李府门口已是一片萧条景象。
他急促的敲响了门,过了许久,守门李伯睁开老眼看了看他,叹息着给他开了门。
他大步进去,厅堂里所有的哥哥们都在,父亲看了看他,嫌恶的偏过头,呵斥道:“不知羞耻的小杂种,你还回来做什么!”
二哥在一旁看着他,脸上尽是得意洋洋,就像他之前想对他做的那样。
“大哥他……”
“这不是你该管的,滚回房间里去,别出来给我丢人!”
他脚下仿佛生了根,上前一步道:“我大哥他,还有办法救他出来吗?”
“我李家没有那般谋逆的孽障!!”
在父亲暴跳如雷的怒吼中麻木的退出来,已明白了一切,可是回头看厅堂里一干血亲眉头紧锁的商议着,如何与他大哥撇清关系,还是禁不住的心寒。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半宿,越想越痛苦,一切只怪他没用,连个救他的办法都想不出来!!
第二日李家已经商议出解决事情的办法了。
这日,二哥把他唤去,没有了大哥的庇护,他终于迫不及待的露出了爪牙,趁父亲出府,居然给他下了药强行上了他。
而后三哥幺弟他们也来了,在那张圆桌上,他首次承欢于数人,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昏昏沉沉睡到半夜,房门又被敲响,他不想理会,奈何那人锲而不舍。
他出声询问,也没有人应答。
实在想不到此时还有谁会记得来看他,他等了片刻,撑着酸痛的身子半开了门一瞧,三哥在外头微笑道:“郁弟……”
他没好气的关门,却被抵住了。
三哥推开门从容不迫的进来,目光亮得好似要把他射穿,“刚才匆忙,忘了同你说。父亲已经跟我们商议好了,李家不会被被他拖累。”
说罢,他又有点忧愁的皱起眉头:“好弟弟,现在唯一可以护着你的人已经快要赴刑场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呢?”
他眼眶还红着,“大哥肯定是被陷害的!他那么好的一个人……”
“合着想了这么久,你就想通这一件事啊?我的傻弟弟,你怎么这么笨,合该被欺负十七年啊。”
“可……”
李郁一愣,三哥已近到身前来,高大的身躯贴近他,以居高临下睥睨的姿态把他瞧着,“你知道父亲昨晚为什么对你那么生气吗?虽然他一直厌恶你,但今天是不是骂得格外过分?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下意识的抬头,“什么……”
“因为……太子殿下不仅从他房间里搜出了往来联络的密函,还搜出了你的衣物和这个。”
他把一直藏在背后的东西拿出来,两根洁白通透的药玉安静的躺在三哥的手掌里,两根皆是两寸粗细,模样虽雕刻得并不Jing细,可是一看那形状就知是闺房yIn物。
“原来你早已与他苟合,亏得大哥竟毫不知情,还以为……你仍是完璧。”
三哥步步紧逼,把他逼退到屋中圆桌处,笑着将他一推,他一个趔趄便坐在了圆桌上。
他红着眼瞪过去,三哥把玩着手里的两根玉势,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