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的欺辱,不管是被踩着鸡巴问爽不爽,还是隔着裤子被摸到sao逼喷水,或是被舌头舔xue,这些都让他在过后的几天羞煞莫名,想起时身子都还跟着一阵阵的发热,想被他们再那样对待一回。
那天二哥没能干他,过后他想了想,还是有那么丁点后悔的。不知道被干的滋味到底是怎么样,应该会很难忘吧。
他不能赶着上门让他们玩弄自己,便就想着那天的场景自渎。
他知道,或许有人正在暗中窥视他自渎,说不定还会忍不住跳出来玩弄羞辱他。一切都无所谓了。他暗暗兴奋,手指拨开两片粉唇,指头慢慢塞入冒出yInye的xue口。
如果此刻真有人偷看,就能看到床帐摇曳,不见其人,不见双腿,只有个雪白tun丘仰躺着在床帐外摆动,手指在xue心进进出出。
他的胆子变大了,起初只在自己屋里摸xue玩,后来还跑去那个花园。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他不再满足于用手指戳弄,而是多方辗转得到了一个玉势,他要偷偷试下被插入的感觉。
于是他在无人的夜里寻了处平日绝不会有人的僻角处,自己舔shi玉势反手送入饥渴的小xue。结果刚推入时就难倒了他,玉势的前端有鸽子蛋那么粗,虽然磨得圆滑又被yIn水包裹着,但他感觉还是塞不进去,一推就会很疼,快把xue口撑坏了。
他想要得很,可又怕把自己玩坏了。
正要放弃的时候,夜风萧萧的竹林里突然传来脚步声,而且……就在他身后很近的地方。
他心头狂跳刚要转头,那人转瞬到了他背后,扭过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手里的玉势也在顷刻间被夺了去。
竟是个会武的人……
而且从对方的呼吸声听,是个男人,一个比他高大的男人。
“别动,跟我走。”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沙,像是刻意压得很低,他感觉到了有丝丝的熟悉感。
来不及想清楚那奇妙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他就被捂着嘴带离竹林,七弯八拐的越绕越远,最终从一处坍塌的院墙进去。
院子里凉风嗖嗖,吹得他两腿之间一片冰凉,理智也跟着回笼。这个破败的院子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是个比竹林更加偏僻的地方。
他从来不知道府上还有这样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他并不担心,对方既然把他带到这里来,必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而且看他这么熟门熟路,多半是府里的人。而府里的人就算再讨厌他,他这么一个毫无价值的人,杀了只会惹麻烦,所以,肯定不会置他于死地。
最多……名节不保而已。
而他被二哥他们百般欺负,钻过裤裆淋过尿,还给他们舔过鸡巴,早就没有了名节这种东西。
想是这样想,但他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兴奋。
“你,你要干……干嘛?”
“当然是,干你。”
男人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咬下他头上的灰绿色发带,把他双手反绑住抵在了粗壮的树干上。这样他就贴在了大树上动弹不得,脸颊挨在粗糙的树皮,用眼角余光瞥了瞥,那人却故意避开他的视野,在他看不见的另一边,把他衣襟扒下肩头,亲吻他如玉的肌肤。
“唔……”
男人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大腿,分开他的腿,跻身进他的两腿中央。
李郁为了今日的方便特意没穿裤子,倒是便宜了他的肌肤相贴。
很快,男人的胯下硬物顶着他的tun缝,蹭得他神魂为之一荡。
男人好似也忍不住了,用情欲浓重的嗓音问道:“想要?”
“唔嗯~~”
李郁不好意思回答。
男人在他耳边均匀的细喘,声音很沉也很稳,是他没有印象的声音,不过仍是熟悉。
对方捞起他的膝弯压着他,在他无措彷徨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触到了两片Yin唇,就是那根曾尝试进入花心的玉势,而此时正被男人拿在手里以一种巧劲往小洞口挤入。
“呃!疼……”他猛的变了脸色,仰起脸哀求道:“好疼,啊,不要塞了……”
不管李郁如何拒绝,它依旧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研磨着、旋转着往里面送,最终在他的抽气颤抖下破开阻隔缓慢推进,直至大半没入。
男人在耳边问他,语气十分温柔:“疼吗?”
“……”
他疼得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
腿被放了下来,他的下体还在阵阵抽痛,男人又摸到了他的后庭,用指腹揉着菊心。
他惊讶的发现,这个人不光用玉势把他前面的xue插通了,居然还想把他后面也……
可是已经没有玉势,难道他想把自己……
被玉势撑大的saoxue流淌着润滑的yInye,男人用他自己的yIn水仔细的给他扩张屁眼。
李郁被他搂着腰后抬tun部,羞耻得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