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异类,生来双性,给家里带来不详。出生时就克死了他的母亲,他的父亲也被党派牵连差点丢了脑袋,是以对他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李家还没满门抄斩之前,他虽是个少爷,却比府里最低贱的小厮还要卑微。因为他是庶出,也因为他怪异的身体。
尤其是那几个哥哥,常常把他逼到墙角,yIn邪的笑着用大手在他胸膛胯下一阵乱摸,他但凡露了哭意就要被扇耳光。
久而久之,他学会了隐忍,咬着唇任由他们摸,反正摸一摸又不会掉块rou。
可他的隐忍带来的结果是变本加厉,几位哥哥料定了他不敢说出去,那一日,二哥把他哄到屋里去。
一开始只有二哥一个人,他倒了杯酒诚恳的向他道了歉,说他以前过分了,让他不要往心里去。
他千般不愿,还是只得喝了那杯酒,片刻都不想留,只想马上离去。
“慢着。”
二哥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向他走来,他被那炽热的眼神吓得后退。二哥见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郁弟,不要走嘛,咱哥俩再谈谈心。”
他被逼得连连后退,直至屁股靠在了桌上,二哥的脸离他很近很近。他偏过头,终是忍不住哀求,“二哥……不要这样……”
二哥好笑的笑望着他,“不要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他脸色微红,因他居高临下的压迫微微后仰,一下子坐在了桌上。他的身体变得很不对劲,很空虚,很兴奋,裤裆里的家伙已经渐渐起了反应,再往下那花xue也沁了水。
他捏得指尖发白,突然望向二哥,“你给我下药?”
“一点助兴药而已,不用害怕,这只会让你更sao更浪,感觉不到痛。”他按住他胸口推了一把,让他后仰躺下去,随后欺身含住他的嘴唇,一边撩开他的衣裳隔着裤子抓住了胯下roujing。
小家伙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裤子一扒,迫不及待的就弹跳出来,粉粉嫩嫩一根。
不过他对那底下shi淋淋的幽泽更感兴趣,伸指刮了刮嫩滑的rou缝,立马听到他唔唔嗯嗯的惊声喘气。
他不禁笑道:“小sao货,bi洞涨大水了?”
“不是的,是药……”
他难堪的咬着唇,想要把双腿合拢,二哥却把他的腿分开,而他的力气又挣不过二哥,越挣扎反而被他扳得大开。他只觉腿根都被扯得生疼,不由委屈道:“痛……”
“别闹,要是喊来了那些人,你这个小洞洞今天恐怕要被他们给cao烂。”掌心贴在了shi软的xue心放肆揉着,二哥含着他的耳朵含糊道:“乖一点,让二哥伸进去摸摸,看小sao货shi成什么样子了?”
他被摸得舒服,xue口yIn水一汪一汪的涌,下体一片shi泞,除了本能的喘息他什么都做不了。
手掌研磨之下磨出了声音,二哥不再满足于此,伸指捅进了那shi热的xue内。
此时的他已经被春药激了欲念,手指拧着身下桌布,仰着头轻声喘着,“不行……不行,啊好难受~二哥……”
二哥额上布满细汗,右手三根手指平插saoxue,把他捅得弓身浪叫,yIn水直流。
“二哥……嗯啊……”他口中不知所措的叫着,双腿想要找个支撑,不由自主的盘在他腰背上去。
二哥见他抬腰直把花xue往他手里送,这时机已经成熟,当即毫不犹豫的抽手,火急火燎的掏出大家伙。
就在他刚要插入的时候,二房三房那三兄弟就像闻到腥味的猫,居然也来了。
他们一起欺负小sao货欺负惯了,几人之间从不避这个嫌,一看到屋里这香艳的景象,三人都咕噜咽了咽口水,一窝蜂的涌了过来。
“好啊二哥!你竟偷偷吃独食!!”
“我不管,见者有份,我也要加入!”
老三最迫不及待,见李郁意乱情迷的抚摸自己ru头,巴巴凑过去,“郁弟,哥哥帮你摸吧……”
ru头突然被人捻住揉捏,他舒爽的叹了口气,低yin道:“这边,嗯……这边也要……”
“好好好,四哥哥帮你舔舔……”说罢,当真伸出舌头在那粉红的ru晕上反复舔舐,把小花苞舔得颤颤巍巍,留下道道水渍。
老三不服气,也低头咬住他的nai头一阵吃nai似的吮吸,吃得津津有味,仿佛真的吸出汁儿来了一样。
李郁被他们俩吸得又痛又痒,媚眼如丝的抱着两个哥哥的头呻yin个不停,下面yIn水流得更欢,桌布都被淋shi了一大片水印。
那个sao样子看得他们快要炸了!二哥暗骂了一声,当下也不含糊,释放出胯下紫黑巨物,在流水的sao逼上抹了把水撸了几下鸡巴,就迫不及待的往那saoxue里cao。
李郁的叫声顿时变了调儿,“不要呜呜……”
二哥哪里忍得,扶着鸡巴一股作气强cao进去,看那粉嫩的saoxue渐渐吞下自己的巨物,两浅一深的抽送,畅通无阻的干进了深处。
可是,未见落红。
他用眼睛瞟了在场的其他三个男人,胯下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