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眉头微皱,不过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神色,“我可以离开了吗?”
施谦冷声道:“睁开。”
隋源脸上血色渐渐褪去,他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听到施谦的话,他脸又红了起来,带着一丝恼怒。却又唯恐惹恼了施谦,他这一脚下去,他这根鸡巴就算是彻底废了,于是只好沉默不言。
隋源被按在床上,余光还能瞥到那个女人,他既尴尬又恼火,皱眉挣扎,闷声问:“什么东西?”
施谦手一伸,径直把他按在床上,不等隋源反应过来,一股冰凉粘腻的东西捅进了他的骚穴里。
隋源犹豫了一下,没有挣扎,乖乖装死。
隋源倔强的咬着嘴唇,死死闭上了眼,最后残存的理智让他无法睁开眼面对面前的女人。
想要,好想要大鸡巴肏进来,狠狠肏进来........
隋源脸上布满了红晕,不知是羞红还是情欲上头,看到女人的脸,他咬紧下唇,试图闭上眼。
施谦抬起隋源的下巴,舔了舔他嘴角的泪水,低声道:“要不要我把大鸡巴狠狠肏进你的骚穴,一直肏一直干,干到你射精射尿,干得浑身颤抖......”
下一秒,一个重物落在了他因为恐惧而蜷缩起来的阴茎上。
隋源贪婪的闻着这股熟悉的腥骚味,骚穴张合得更为厉害,他摇着头,趴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流出。
这时,施谦的身影将他笼罩,荷尔蒙的气息犹如一把野火,将这股欲火彻底点燃。
骚穴饥渴的蠕动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滑腻温热的淫水正从骚穴里流出来,这种隐秘的难言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他咬着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
那个红发女人还没有离开,她坐在沙发椅上,面色有些尴尬,一个年轻男人站在旁边看着她。
大量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气管,隋源脱力的瘫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施谦见他不答话,冷笑一声,手一伸,拽着隋源的头发把他从浴室拉了出来。
施谦抬起隋源的头,令他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夹得真紧。”
很快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从骚穴里传来,隋源回过神,心一紧。这时,施谦解下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把隋源双手绑了起来。
被手指玩弄过的骚穴顿时饥渴的蠕动起来,甚至蠕动得更为厉害,前面的鸡巴也硬到快要爆炸,可同样无人纾解,快感成了一种强烈的折磨,几乎要把隋源折磨疯。而胸前乳头传来的快感仿佛绵密的针,轻而密集,扎得隋源浑身发颤。
涂抹在骚穴里的药膏仿佛渗入血肉,将这种又酸又痒的奇异快感烧至全身。隋源的呼吸都变了调,两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完全勃起,狰狞的抬起头,直挺挺的翘了起来,翕张的马眼动情而贪婪的渗出缕缕淫液。然而他双手被缚,只能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夹紧双腿试图找到一点快感。
他把隋源的阴茎踩在脚下,用鞋底踩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施力,“骚穴里没鸡巴操你这里还硬得起来吗?”
施谦用手指把那药仔仔细细的在骚穴内壁里涂抹了边才抽出手指。
施谦摇头,目光落在隋源的身上,“他需要一个观众。”
施谦冷笑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在隋源的乳头上也点了点。
施谦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再搭上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略有些凌乱,显得有些风尘仆仆。
施谦嗤笑一声,把手指狠狠操进了骚穴里,隋源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涂了药的骚穴饥渴的惊人,立刻夹紧了施谦的手指,甚至耸动着屁股吞吐起来。
施谦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他拉下裤子,勃起的鸡巴立刻跳了出来,模样粗大的吓人,极为狰狞和可怖,直挺挺的撅在那里,好似驴鞭。
隋源打了个哆嗦,哭得更为厉害。
隋源见到女人还在,又惊又怒,他看向施谦。
施谦啧了一声,把两根手指插进骚穴里,手
他对着隋源的脸抚弄着鸡巴,用龟头顶弄着隋源的双唇,声音嘶哑:“想不想要?”
隋源将头埋在被子里,竭力不去听两人的对话,不过更令他难堪的是,骚穴里的瘙痒感越发汹涌了。
隋源心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施谦话中的意思,施谦便又道:“就算真要杀了你,我也会活活把你操死。”
施谦盯着他低下去的头,声调缓慢而冰冷:“放心,死不了。”
施谦讥笑一声,“真骚。”顿了顿,他转过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这位女士,你可能还不清楚,这是个必须被大鸡巴肏着骚穴才能硬得起来的男人。”
隋源忍不住夹紧双腿,阴茎在身后的酸痒折磨下,渐渐抬起了头。
,都丝毫撼动不了那紧紧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大脑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仿佛就要这样失去了意识时,施谦松开了他的脖子。
两人目光交汇,施谦的神情冰冷且残酷,隋源浑身一僵,生硬的扭过了头。